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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巨星之名器爐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4

分卷閱讀144

    要現(xiàn)在說出來?

“真的,不騙你。”駱丘白又湊近了一點,“我這一年有十個月都沒法出門,惡心頭暈的哪有心思想這些,我連DIY都沒有,當著小孩子的面,這樣不好?!?/br>
聽到妻子越說越過分,祁灃簡直抵抗不住,緊緊繃著嘴角不說話,鼻腔里全都是芙蓉勾的味道,整個人都因為駱丘白的突然靠近而僵硬得像塊木頭,“少找借口,還十個月不出門,你當自己養(yǎng)胎???”

“嗯?!?/br>
駱丘白點了點頭,表情格外認真,連一貫的笑容都沒了,背在身后的手掌里沁出了忐忑的汗水。

祁灃僵了一下,接著嗤笑一聲,一張嘴舌頭都有點打架,“你開什么玩笑了!就算……就算你想掩蓋那個小丑白怪的來歷,也不必用這、這么拙劣的借口,這種荒唐的事情你也干得出來,到底有沒有智商?!”

他嘴上毒辣又刻薄,可是眼睛卻不由自主往駱丘白的肚子上瞟,露出一副被雷劈過還努力保持冷靜的樣子,表情古怪的簡直沒法形容。

駱丘白雖然早就料到他會是這種表情,可是當他真的親眼看到,一下子被戳到了笑點,連最開始的緊張和焦慮也沒了,心里像是突然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帶著破罐子破摔一般的酣暢淋漓。

“你別看了,是真的。”他哭笑不得的擋住祁灃緊緊盯著他的古怪視線,掀起了衣服解開腰帶露出了自己的小腹。

上面有一條蜈蚣形的疤痕,因為破開的時間還太短,沒有完全長好,還透著一點rou紅色。

祁灃的瞳孔劇烈收縮,像是連呼吸都忘記了,腦袋里被放了一串驚雷炸彈,噼里啪啦,把他的理智和邏輯炸的粉碎。

就在他僵硬的一動不能動的時候,駱丘白拽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疤痕上,“小丑八怪,不對呸呸呸,你才丑八怪,我兒子當時就從這里被拽出來的,幸好是這樣,否則我真想不出第二個方法把他弄出來?!?/br>
祁灃半天說不出一句話,震驚的連臉色都變了,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掌心下面的疤痕高低起伏,很長的一條,隱藏在隱秘的部位,妻子的全身上下有多光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前駱丘白切菜傷到手指他都要心疼半天,這時候看到這種傷痕,連呼吸都不穩(wěn)了。

“這是……用刀子切開的?”

駱丘白的手覆蓋在祁灃的手背,看著他的表情,忍不住挑了挑眉毛笑著說,“要不然呢,難道還要用斧頭砍?那我跟團團還有命在嗎?”

祁灃緊緊皺這么眉頭,臉色仍然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黑色的瞳孔劇烈收縮,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娶得是個男人,怎么出了趟國連性別都變了,這美國果然是個妖都,是不是硅谷的輻射才把他的妻子搞成了這個樣子?

他越想越暴躁,眉頭緊鎖,風雨欲來,一副眼看著要暴跳如雷的樣子。

駱丘白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心里很忐忑,既希望看到祁灃喜悅的樣子,又害怕他一時半會接受不了把他當成怪物,畢竟這件事太荒唐,但凡是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他按住他的手臂,努力想把事情說清楚,“你……那什么,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br>
“當時葉承陪我去的私人診所,他叔叔是個醫(yī)生,給我從頭到尾查了一遍也沒查出什么原因。但是我真的很正常,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少了或者多了哪個器官,早上起來小兄弟依舊堅=挺昂揚,不騙你?!?/br>
他的一番剖白,讓祁灃的臉色更加糟糕了,妻子的后半句他一句話也沒聽,所有關注點放在了前半句,他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厲聲道,“你憑什么讓葉承陪你去???他算誰啊,跟你有結婚證嗎?”

“剛才你說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住,結果就讓我撞見了那個野男人,如果我今天沒跟來,誰知道他已經在這里住了多久!怪不得你十個月不出門,是不是都是他在陪著你!那個小丑八怪難不成也是他的???”

祁灃的火氣一下子又竄了上來,想到剛才推開妻子家門,看到別的男人睡意闌珊的跑出來,他就火大的想殺人。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忘了計較駱丘白是男人為什么會生孩子這個問題,滿腦子都是:那個jian夫竟敢陪產?。克谷慌惝a了!真是嫌自己活膩歪了!

駱丘白被他莫名其妙的火氣震得耳朵嗡嗡響,忍不住狠狠翻了個白眼。

cao,大鳥怪你腦袋里都是屎嗎?重點錯亂成這樣!

祁灃看他不說話,更加憤怒,手上的力氣不斷加重,目光陰森,可聲音卻帶著不易察覺的緊張,“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咱倆結婚都兩年多,怎么也沒見你下出個鳥來?”

駱丘白簡直被他打敗了,一股火氣涌上來,一把抓住祁灃的腦袋,往前一拽,接著毫不猶豫的湊上去,堵住他胡說八道的嘴唇,上下牙齒一對,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讓他再說這么欠揍的話!

一個類似于噬咬的吻,奇跡般撫平了祁灃暴躁就憤怒的情緒。

這是兩個人時隔一年多的第一個吻,往日朝夕相處的回憶撲面而來,芙蓉勾的味道彌漫在身邊,一整年的思念,與內心的空蕩在這一刻終于被填滿了。

口腔里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駱丘白氣的咬破了他的嘴唇,可是又舍不得再繼續(xù)用力,用舌尖一點點的在細小的傷口上細細密密的舔=舐著,用力的摟住男人的肩膀,攫取著他的呼吸。

祁灃身上有很淡的古龍水味,就像當年他給他披上的那件外套,帶著厚重又鉆心的安全感。

當初不辭而別有多痛苦,現(xiàn)在就有多喜悅。

一年了,他終于又一次親手摟住了他深愛的男人。

祁灃很快的奪回主動權,把駱丘白壓在門板上,狠狠攫住他的舌頭往自己的嘴巴里帶。

駱丘白“唔”一聲,用嘴唇廝=磨著男人的堅毅的唇線,芙蓉勾的這一聲悶哼,像一串電流直接打在祁灃的脊梁骨傷,讓他霎時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手掌直接探駱丘白的衣服里,撫摸他平坦的小腹。

就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駱丘白逮住機會,在之前咬破的傷口上又用力一咬。

祁灃“嘶”一聲,放松了警惕,接著被駱丘白猛地反壓到門上“砰”一聲拉回了祁灃的理智。

駱丘白雙手撐在他的腦袋兩側,整個胸膛緊緊貼上來,膝蓋抵上來阻斷祁灃反抗的退路。

“疼了沒有?”他舔了舔嘴唇上很淡的血漬,半瞇的丹鳳眼里帶著笑意。

祁灃呼吸一窒,接著不耐煩的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