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1
兒子流淚的老父親,滿臉皺紋,眼睛上還蒙著黑色的布條,幾乎沒有人能認得出來他本來的面目。但是孟良辰還是一眼就認出來,這個人就是駱丘白。演戲時的小動作,嘴唇繃緊時下巴的弧線,還有片尾曲那熟悉的聲音……一切都仿佛近在眼前,他已經(jīng)認識駱丘白這么多年了,曾經(jīng)還把這個男人抱在過懷中,他絕對不會認錯,曾經(jīng)駱丘白無論多么艱難,都不低頭,這一次卻因為這場打擊,連署上自己的名字都變成了奢侈……這一切都是他害的。當初是他膽怯了,在事情發(fā)生的那一刻,最先想到是逃避,他想逃的越遠越好,仿佛這樣就可以脫離蘇清流去世和性向曝光的夢魘。這一年,他在世界各地打轉(zhuǎn),總以為時間總能治好傷痛,甚至連經(jīng)紀人都勸他,去國外暫避風頭,以后回來就算性向已經(jīng)掩蓋不住,至少不會毀掉事業(yè)。可是他卻忘了,跟他的傷害相比,駱丘白才是三個人中最大的受害者。經(jīng)紀人說的沒錯,對他來說最壞的下場就是出柜,明星出柜并不代表無路可走,但是駱丘白卻因為這件事情背上了一身罵名,幾乎一輩子沒法翻身,“小三”又害死情敵的帽子太重,對他幾乎是毀滅的打擊。如果自己當初能站出來,或許一切還有轉(zhuǎn)機,但是……他卻像個懦夫一樣逃了,把駱丘白一個人留在了水深火熱之中。整整一年,他避開一切跟娛樂圈有關(guān)的報道,沒勇氣去面對,直到兩天前,他收到了這封關(guān)于駱丘白的郵件,才知道時間并沒有撫平一切,駱丘白過得糟糕透了,他以為有祁家,駱丘白至少可以明哲保身,結(jié)果祁家卻在背后狠狠地捅了他致命一刀。想到當初駱丘白信誓旦旦的說,“祁灃跟你不一樣”如今卻換來這樣的下場,孟良辰又悔又恨,在國外再也呆不住,直接買了機票飛回了國。飛機降落在S市,鋪天蓋地都是樂動全球的新聞,哪怕他不去打聽,也已經(jīng)知道WH明天就要登上舞臺。是什么勇氣讓駱丘白重新站起來,孟良辰猜不到,但是他真的再也舍不得讓駱丘白獨自迎接暴風雨。他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丘白,我回來了】不需要署名也不需要多說什么,他知道駱丘白認得他的號碼。【對不起】又一條短信發(fā)過去,仍然沒有人理會。“孟先生,您剛下飛機,是先去吃飯還是先回賓館?”司機回過頭來,來回孟良辰的思緒。他長嘆一口氣,發(fā)了最后一條短信過去,揉了揉額頭說,“先回賓館吧,我有點累了?!?/br>短信里只有一句話【我……想見見你,可以嗎?】手機在不斷地響,祁灃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冷笑一聲,不動神色的坐在原地。懷里的團團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露出這么兇的表情,“嗚嗚”兩聲湊過去,舔著臉跟祁灃蹭蹭。每一次爸爸生氣的時候,他蹭一蹭爸爸立刻就不生氣了呢。rou呼呼的小臉蛋貼上來,身上散發(fā)著奶香,嘴角還掛著口水,兩只小爪子扒拉著祁灃的耳朵,笑的眼睛都沒了。祁灃身體一僵,抱著兒子的胳膊有點不太自然,“不許胡鬧?!?/br>“唔啊唔啊”小家伙看他表情還是很難看,又咯咯笑著湊上去親親,在怪叔叔的臉蛋上咬來咬去。祁灃被兒子親的滿臉口水,滿臉通紅,按住他的爪子,皺眉呵斥,“再胡鬧就別怪爸爸不客氣了!”“……呀?”小家伙傻乎乎的一歪腦袋,那意思像在說,爸爸是我這邊的,為什么要對我不客氣?怪叔叔你好笨。怎么這么蠢……而且還不聽話,一點規(guī)矩也沒有!祁灃冷哼一聲,耳尖的顏色還是不太自然,但是臉上露出非常不悅的表情,捧著兒子的腦袋,對著他的小鼻子咬了一口。團團癢得咯咯一笑,抓著祁灃的頭發(fā)就不松手了,滾來滾去,被略微冒出來的胡茬蹭的很開心。這時候,灃灃看著父子倆胡鬧也撲上來湊熱鬧,圓滾滾的身體整個跳到祁灃腦袋上,一個泰山壓頂,肚子上的rou幾乎蓋住了他的眼睛。“蠢貓!你翻了天了!”駱丘白一走出更衣間就聽到祁灃暴躁的一聲吼,接著入眼就是一大一小一只貓鬧成一團的景象,當即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們這是干什么呢?”灃灃被祁灃整個拎起來,“喵嗚”一聲尖叫,可憐的豎起一根尾巴,團團掛在他懷里,傻笑著一臉狀況外的回頭看爸爸,接著驚喜的“呀”一聲。祁灃抬起頭,就看到了換好衣服的妻子。芙蓉勾那張臉最多算個清秀,可是他實在有一副好身材,寬肩窄臀,骨rou均亭,銀色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勾勒出一段美好的曲線,兩條腿穿著黑色西裝褲,可是腳卻是赤=LUO的,黑白兩色襯托下,他的修長窄瘦的腳面上都能看出淡青色的血管,腳趾頭透著一丁點水紅,竟然帶著點勾=引的味道。這么正經(jīng)的一件衣服都被他的妻子給毀了!祁灃的瞳孔漸深,喉嚨發(fā)干,把目光挪到一邊,“過來?!?/br>因為這件禮服的領(lǐng)子跟普通的西裝不太一樣,需要在脖子后面系扣子,才能保證身前的孔雀毛完好無損,所以駱丘白有點不會穿,整個領(lǐng)口都是打開了,襯衫下修長的鎖骨和半截胸膛。他抓了抓頭發(fā),尷尬的走過去,“那個……這個扣子我夠不到,你幫我系上。”他背過身子,低下頭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一段光滑修長的脖頸露出來,祁灃的眉頭緊皺,目光卻更加深沉,抓著扣子摩挲著駱丘白身前的領(lǐng)口,大掌在駱丘白的脖子里摩挲,隱隱有往下探的趨勢。旁邊兩個小的眼巴巴的看著,駱丘白趕緊按住他的手,回頭瞪他一眼,“你趕緊系上,不系我就脫下來了?!?/br>祁灃被這個眼神勾得瞳孔陡然一縮,接著在心里暗罵一聲,這個隨時隨地發(fā)=搔的芙蓉勾!他繃著嘴巴,冷哼一聲不說話,手掌越來越往下,掀開駱丘白的上衣下擺,探到他腿間撫=摸。駱丘白被摸的很窘,趕緊正色道,“我今天彩排的很累,你要是再胡鬧,明天晚上的決賽我就參加不了?!?/br>祁灃一僵,想到白天妻子彩排時大汗淋漓的樣子,只能把骨頭縫里的火氣強壓下去,在駱丘白腿間肆虐揉=捏了一番,湊到他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