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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沉聲說,“等決賽完了,記得別脫衣服,我要看著這件衣服GAN=你。”駱丘白先是大臊,抬腿狠狠踹了祁灃一腳,罵了一聲“變態(tài)”,接著想到?jīng)Q賽又跨下臉來。“先看我決賽之后還沒有命在吧……要是被口水給淹死,你就抱著我的衣服DIY吧,我不會介意的。”祁灃的臉當(dāng)即就黑了,暴躁的開口,“胡說八道什么呢!”“難道不是嗎?我現(xiàn)在都在想,現(xiàn)場會不會有人對我扔臭雞蛋?!?/br>祁灃的眼睛半瞇起來,過了很久才緊緊地摟住他,“有我在就永遠不會,我保證。你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想,好好表現(xiàn)別丟我的臉,剩下的問題都交給我?!?/br>駱丘白笑著“嗯”了一聲沒說話,其實心里明白,祁灃幫不了他,這件事只能讓他一個去扛。夜深人靜,兩個人抵足而眠。駱丘白忙了一整天,晚上又熟悉了一遍臺本,剛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屋里落針可聞,團團也睡的打起了小呼嚕。這時候駱丘白的手機突然量了一下,祁灃當(dāng)即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睛異常清明,很顯然根本就沒有睡著,或者說他早就等待多時了。他確認妻子和團團都還在沉睡之后,抽回胳膊,輕輕的把駱丘白的腦袋放到枕頭上,拿起他的手機走出了臥室。駱丘白的手機密碼從來沒有隱瞞過他,他順利的就開了信箱,看到了孟良辰的名字。他看了看前三條,臉上的表情帶著譏諷,白色的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眼神更加冰冷。【丘白,我知道我現(xiàn)在無論說什么,你都不會原諒我的,但是我還是發(fā)了這條短信。我欠你太多的對不起,現(xiàn)在我也不想再給自己辯解,但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知道WH就是你,明天的比賽你一旦出現(xiàn),肯定又是萬劫不復(fù),所以我愿意出柜,跟媒體澄清我們倆當(dāng)年的關(guān)系,把清流跟我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清楚,祁家不要你,我還要你,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擔(dān)所有,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就算你恨我,我也愿意用后半生彌補,丘白,我很想見你?!?/br>祁灃的表情比窗外的夜色還要陰沉,他沒有一點表情,瞳孔里冷意森森,過了一會兒竟然露出一抹譏笑。手指在按鍵上按動,一條短信發(fā)了過去,【好,就現(xiàn)在,你想在哪里見?】短信幾乎立刻就回了過來,字里行間都帶著掩蓋不住的喜悅,【就在我們以前經(jīng)常去的西斯咖啡廳,我會一直等到你來為止】祁灃刪除掉這條短信,把所有都處理的干干凈凈,回屋給駱丘白和團團掖了掖被角,穿上外套走出了房間。深夜的咖啡廳里只有一兩個昏昏欲睡的服務(wù)生,整個包間里空空蕩蕩。孟良辰為了見駱丘白,特意穿了一件深色的西裝,這是駱丘白以前給他買的。他的心里既激動又忐忑,那么久沒見,無疑他是思念的,這一年駱丘白受了那么多苦,也不知道他瘦了沒有。玻璃門被推開了,一股冷風(fēng)吹進來,他驚喜的抬頭,卻看到了不該在這時候出現(xiàn)的人。當(dāng)即,孟良辰的臉色變了,嘴角緊繃,“怎么是你?”祁灃面無表情的走到對面的椅子坐下,刀削斧鑿的臉上帶著點蕭殺,冷漠的開口,“因為約你的就是我。”孟良辰的臉一僵,瞳孔收縮立刻想到了怎么回事,“丘白現(xiàn)在還跟你在一起?”說完這話,他冷笑一聲,不知是急是怒,“他怎么傻成這樣,我早就說你們祁家靠不住,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結(jié)果被你坑的那么慘,好不容易回國竟然還跟你廝混在一起。”祁灃面無表情,目光鋒利的看著他,“靠不住的是你,至少我給了丘白一個回來的舞臺,而有些人不過就是個孬種,嘴里說的天花亂墜,真正落到實處就成了懦夫,這種人還真不配當(dāng)男人?!?/br>孟良辰被戳到了痛處,接著想起來祁灃現(xiàn)在是留白娛樂的老板了,瞳孔一縮,“你閉嘴,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既然你來了,說明也看到了我發(fā)的短信,我明天會開記者招待會,說清楚我們當(dāng)年的事情,這些只有我能幫他,祁少爺你再大的能耐,也幫不了他!”祁灃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的靠在椅子上,嗤笑一聲,“那你早干什么去了?當(dāng)初事情剛爆出來的時候,你說這話興許還能救他,現(xiàn)在過了一年不過就是欲蓋彌彰,有人相信嗎?”“我以為孟先生當(dāng)喪家之犬跑出國的這一年,多少應(yīng)該有點長進,沒想到還是這么自私自利。你想保全自己名聲的時候,就丟下丘白跑出國,現(xiàn)在想公開了,怎么就這么篤定丘白愿意陪著你?”“你想出柜請隨意,沒人攔著你,可是你把出柜當(dāng)成恩賜,就因為看丘白可憐了,所以就可以像逗小狗一樣回來哄哄他?當(dāng)初你跟你的蘇清流,傷了我的妻子,我還沒跟你算總賬,你現(xiàn)在還有臉說這個,不把他害死你不甘心是嗎?。?/br>孟良辰呼吸急促,手指緊緊抓著桌沿,“我只是要把當(dāng)年的事情說清楚,幫他洗清冤屈,怎么成害了他!?”祁灃的譏笑更明顯,一雙眼半瞇著,在深夜里沒有一絲溫度,“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么做。”“我有幾個問題,希望孟先生幫我好好解答一下?!?/br>“當(dāng)初是不是你主動招惹了丘白?你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心里還有別人,是不是對他的不忠心?當(dāng)初蘇清流自殺,你敢說你沒有把自己的責(zé)任全都推到丘白身上?”“從一開始你的潛意識里就認為沒有駱丘白,蘇清流就不可能死,那沒有你的話他們倆活的豈不是更自在!要我說,最該死的人是你,最該身敗名裂的也是你,可是這一切全都由別人替你抗了,每天晚上睡覺,想到蘇清流的死,還丘白這一整年的煎熬,你就不怕鬼敲門嗎!”祁灃的每一句話都像是裝了刀片,咄咄逼人的口氣和鋒利的目光,幾乎要把孟良辰凌遲在當(dāng)場,他一時竟然不敢跟祁灃對視,整張臉都白了。祁灃挑了挑嘴角,冷硬的補上最后一刀,“孟先生,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吧?,F(xiàn)在丘白的事業(yè)剛剛有了點起色,你又要舊事重提,以前別人最多懷疑他是同性戀,現(xiàn)在你是準(zhǔn)備給他臉上蓋個GAY的紅章嗎?”孟良辰頹然的用雙手撐著額頭,想到那些污蔑的報道還有駱丘白掩蓋整張臉的公益廣告,他劇烈的喘氣,過了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