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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說,“祁先生,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自私還是無私,你為了霸占他,不讓我說出真相,是準備讓他一輩子帶著污點?”“你錯了?!逼顬杻A身向前,強勢強硬的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硬生生的逼退了孟良辰幾步。“你早就應(yīng)該贖罪了,至于怎么說才不會再害丘白一次,孟先生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多說,丘白還在家里等我,沒有我他睡不安心?!?/br>“晚安了孟先生,明天我跟你一起拭目以待?!?/br>說完這話,他冷著臉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黑色筆挺的西裝下擺劃過桌子,留下一個強大有冰冷的背影,只剩下孟良辰一個人僵硬的坐在原地。走出咖啡廳,深夜里飄起了細密的雨絲,助手撐起一把黑色的雨傘,打開了車門。祁灃鉆進車子,看了看手機,妻子沒有來電話。助手發(fā)動車子,猶豫了一會兒才低聲開口,“祁先生,您真的確定孟良辰看到那些您特意寄給他的報道,會按照您的意思去做嗎?”祁灃面無表情的看著窗外,“他會的。”就算不會,他也還有別的辦法,明天決賽過后……一定會有一場血雨腥風(fēng),他要給妻子清除全部障礙,不惜一切代價。☆、65四月一日,星期六,愚人節(jié)。萬眾期待的決賽終于拉開了拉開了帷幕,所有廣告、媒體還有網(wǎng)絡(luò)把這件事炒得沸沸揚揚,周六零點剛過,各大頭條都換成了醒目的標題:【音樂鏖戰(zhàn)一觸即發(fā),你準備好了嗎?】留白娛樂財大氣粗,不僅在所有媒體上投放重磅廣告,滾動播出宣傳片,還在官網(wǎng)上掛了一個醒目的倒計時鐘,觀眾只要在八點比賽開始給喜歡的選手投票,就有贏取十個歐洲七日游的機會,是去是留,在此一役,粉絲們?nèi)偭?,整整一天不停地刷票,而制作組的工作人員也全部嚴陣以待,為幾個小時之后的比賽做最后的準備,比賽的氛圍一時間進入了最后的白熱化。比賽現(xiàn)場燈火輝煌,霓虹燈閃爍,巨大的LED顯示屏和絢麗的燈光交相輝映,所有人都來去匆匆,偌大一個廠子里亂哄哄的。因為參賽選手全部都要單獨隔離,彼此之間不能見面,駱丘白被安排一個很角落的休息室里,由專門的化妝師來給他做造型。“你喜歡什么樣的發(fā)型?給你把前面一撮燙起來,然后染個酒紅色怎么樣?!?/br>化妝師是個很C的娘炮,說起話來也扭來扭曲,一雙眼睛眨了眨,拎著駱丘白額前的頭發(fā)翹起一根蘭花指。駱丘白趕緊笑著搖頭,“不用了,這樣就挺好的,不用再換造型了。”頭發(fā)燙得炸起來,還染成酒紅色,是去COS火雞嗎?化妝師瞪他一眼,“討厭!這怎么行,我偷偷告訴你哦,其他幾個選手在造型上可是下了大工夫,我怎么說也是你的粉,怎么舍得讓你輸給他們?!?/br>駱丘白愣了一下,心想我這樣的名聲,還能有粉?化妝師意味深長的撇他一眼,小聲說,“都是男人我懂的,一看你就知道不是小三,矮油,當年你演的岳朝歌帥死了,我挺你?!?/br>駱丘白先是驚訝,接著打趣的問他,“這你也能看出來?”“那當然,也不看jiejie交了多少男朋友?!被瘖y師翹起蘭花指,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駱丘白被他的媚眼刺激的打了個哆嗦,就聽他說,“媒體胡說八道,那是因為他們不是同道中人,里你看孟良辰的眼神就知道不來電,更何況……”說到這里他頓了一下,接著笑得花枝亂顫,“你身上這身衣服可是今年巴黎新款定制,七位數(shù)哦~~孟良辰都一年不拍電影了,哪兒有這么多錢給你買這個?!?/br>說完他眨了眨眼睛,撂下一句“我去給你找瓶啫喱水去”,接著作了個加油的姿勢就跑了出去。駱丘白愣了半天,接著哭笑不得,不過心里卻暖洋洋的。這時候難得還有人愿意相信他,不管是什么理由,都給了他莫大的信心。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下意識的摸了摸,沒想到這玩意兒這么貴,大鳥怪那個敗家子。忍不住掏出手機給祁灃打了個電話,結(jié)果那邊一直沒人接聽,駱丘白想著今天決賽大鳥怪一定很忙也就沒再sao擾,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過了一會兒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一雙手摸上了駱丘白的頭發(fā)。他連眼睛都沒睜開,笑著問了一句,“帥哥,你啫喱水拿回來了?”接著那雙手在背后摟住了他,驚得駱丘白倏地睜開眼睛,在鏡子里看到了祁灃那張刀削斧鑿的臉。他先是笑了一聲,接著又警惕的往門口看了看,小聲問他,“你怎么來了?后臺這里人來人往這么亂,你也不怕被人家看見?!?/br>“我管他們呢?!逼顬柪浜咭宦?,手臂又縮緊了幾分,下巴擱在駱丘白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的妻子,眼神深邃。駱丘白穿著他特意準備的那件銀色孔雀翎的西裝,頭發(fā)梳上去露出了飽滿的額頭,一雙眼睛在鏡子中跟他相遇,讓祁灃的喉嚨有些發(fā)干。駱丘白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忍不住抬手摸他的臉,“怎么了,是不是被我?guī)浵沽???/br>祁灃不屑的哼了一聲,蹙起眉頭,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很不自然,過了半天才沒好氣的說,“勉勉強強說的過去?!?/br>駱丘白忍笑,拍了拍他說,“行了,祁少爺你這身份在這里出現(xiàn)不合適,趕快走吧,等比完賽,我們一起回家?!?/br>祁灃一直緊緊抱著他不說話,這時候駱丘白才發(fā)現(xiàn)他換了一件黑色的長款燕尾,頭發(fā)用發(fā)膠固定,像個英俊冷硬的紳士,不過現(xiàn)在這位紳士卻像一只纏著主人沉默抵抗的大型犬。駱丘白發(fā)現(xiàn)他全身緊繃,嘴角緊緊繃著,一時間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過了很久,祁灃才硬邦邦的說,“你不要緊張?!?/br>“嗯?”駱丘白眨了眨眼,“我不緊張啊。不過就是個比賽,放心,我扛得住?!?/br>“我說你緊張就是緊張,不許犟嘴!”祁灃皺眉,仍然把他箍在懷里,不過一張臉卻有點紅了,駱丘白琢磨了一會兒,噗嗤一聲笑出來,“祁灃,其實是你緊張吧?”說完他摸了摸祁灃的手掌,里面竟然有汗水。這個男人向來從容不迫,鐵血手腕更是游刃有余,可是現(xiàn)在這個強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