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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把駱丘白拽在床上,一條精壯的胳膊一橫,把駱丘白和團團全都摟住,甚至連醒都沒醒,只是下意識的做完這個動作又呼呼大睡了。這時候駱丘白看清了他手里壓住的那本連環(huán)畫,上面有一個漢語拼音是“爸爸”。駱丘白微微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男人線條冷硬的臉。以后只有這里才是祁灃的家了。*****天氣漸漸轉(zhuǎn)暖,的最終總決賽也即將來臨。駱丘白最近既要忙著拍戲,又要準(zhǔn)備比賽,可謂忙的是分==身乏術(shù),經(jīng)常在彩排室里一忙就是一整天。這天好不容易空閑一天,鄭淮江又塞給他一張請?zhí)?,原來星輝十五周年慶典就在今天晚上,他作為簽約藝人有義務(wù)去捧個人場。不過駱丘白并不想去,他是那種寧愿在家里睡大覺,逗兒子和大鳥怪也懶得在休息時間交際應(yīng)酬的人。坐在餐桌前,他一邊吃著飯一邊聽鄭淮江在電話那頭說,“公司里還有大把資源沒有利用到,今天晚上各界名流和圈中大碗都會來捧場,趁這個機會我把你推薦給幾個國際大導(dǎo),你可得把自己收拾利索一點?!?/br>駱丘白捏團團的圓臉蛋,聽著兒子“咿咿呀呀”的笑聲,重復(fù)了一句,“鄭老師您剛才說什么,我沒聽見?!?/br>鄭淮江當(dāng)即冷下臉來,“你每天老婆兒子熱炕頭,能不能有點進取心?今天晚上的慶典你說什么都要去?!?/br>駱丘白無奈的揉了揉額角,“這種宴會都是大腕的地盤,我這種剛剛混出點名聲的去湊什么熱鬧,您就饒了我吧。”正說著這話,祁灃從浴室里走出來,聽到這話躲過駱丘白手里的電話對那邊說,“他晚上會去,就這樣?!?/br>說完他咔嚓一聲掛掉了電話,完全沒有給駱丘白反映的時間。“喂喂,我又沒說要去,你答應(yīng)他干什么?”駱丘白瞪眼。“你不想去?”祁灃瞇起眼睛,似乎有點不悅。“不想,是吧團團,你也不想我去的哈?”他點小家伙的鼻尖,團團咯咯一笑,含住了爸爸的手指頭,一副黏糊的樣子。“沒得商量,必須要去。”“兒子不同意!”“蠢兒子抗議無效?!?/br>祁灃的態(tài)度非常堅決,駱丘白一開始還覺得奇怪,畢竟以前自己參加任何公共露面的活動,大鳥怪都極力反對,一副自己要跟別人去私奔的冷臉,這次竟然這么積極還真是奇怪。不過這個疑問,當(dāng)祁灃換了一身黑色的燕尾西服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有了答案。原來這個家伙也要去參加典禮。駱丘白一看這個架勢,忍不住開口笑道,“就算你要去,我也沒說一定要陪著啊?”祁灃瞪他一眼,“夫唱婦隨,你作為留白娛樂的董事長夫人,不去像什么樣子?”一句話噎的駱丘白上不來氣,夫唱婦隨你妹!董事長夫人你妹!“好好好,我去?!瘪樓鸢着e手投降,往更衣室一走,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的禮物和外套竟然全都沒了,“唉,我的衣服呢?”“送去干洗了。”祁灃坐在沙發(fā)上,端著一杯紅茶輕飄飄的說。“干洗了?那我穿什么?”駱丘白嘿嘿一笑,抱著兒子揮了揮他的小爪子,“沒衣服就不用去了,董事長您一個人請吧?!?/br>誰知祁灃竟然像是料到他會說這句話一樣,嘴角竟然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抄著口袋站起來,在柜子里找出一身壓箱底的衣服遞過去,“只有這一件了,你湊合穿吧?!?/br>駱丘白一看這件衣服,當(dāng)即頭皮都麻了,因為這件衣服不是別的,正是之前祁灃送給他的那件銀色緞面孔雀翎西裝。介于上次在車?yán)锎┲@件衣服留下了相當(dāng)禽獸的回憶,駱丘白直接把他洗干凈扔進了冷宮,沒想到現(xiàn)在又被這個大鳥怪給翻了出來。天知道上面沾過兩個人的米青液,讓他還怎么穿?。?/br>所以,當(dāng)他硬著頭皮穿著這件衣服走出家門的時候,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祁灃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回來記得脫了褲子再穿給我看看?!?/br>祁灃告訴他宴會定在晚上九點開始,兩個人出家門的時候不過六點,扣去路上時間,到了地方估計也不會有多少記者。駱丘白這么一想,就直接坐了祁灃的車子。結(jié)果到了宴會現(xiàn)場才知道自己徹底被騙了,因為包括鄭淮江在內(nèi),沒有一個人告訴他這個宴會竟然還有紅毯儀式,正好是七點開始。當(dāng)看到現(xiàn)場里三層外三層的包圍的密密麻麻的記者,駱丘白的頭都大了,隔著老遠就拽祁灃的胳膊,“喂喂!不能再往前開了,要不咱倆還怎么下車?掉頭去后門,我讓鄭淮江接應(yīng)一下?!?/br>“你害怕走紅毯?”祁灃緊緊皺著眉頭,他的妻子怎么這么羞澀,還當(dāng)明星呢,連紅毯都不敢走。“當(dāng)然不是。”我害怕的是咱倆一起走!駱丘白撓頭發(fā)。“那你是覺得自己太=sao,不好意思跟別人一起走?”祁灃眉頭皺的更緊,芙蓉勾的內(nèi)媚可不是鬧著玩的。駱丘白簡直快被他氣死了,一口血卡在喉嚨里上不來。“我=sao我樂意!”祁灃不悅的撇他一眼,在心里罵了一句“不知羞恥”,接著還沒等駱丘白反應(yīng)就一腳踩下油門,直接沖進了記者扎堆的大門口。駱丘白眼看著大批記者涌上來,再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侍者開門,祁灃率先下車,他本身長得就英俊,如今頭發(fā)高高的梳上去,襯著身上那件黑色筆挺的修身西裝,簡直像上個世紀(jì)畫框里走下來的冷面紳士。因為是公司慶功宴,邀請的都是政商兩界名流,所以現(xiàn)場戒嚴(yán),除了媒體和記者并沒有粉絲到場。記者一看是祁家大公子,紛紛涌上去,想要搶下頭條,還不忘七嘴八舌的猜測這位輕易不露面的祁少爺,會請哪個名媛或者女星當(dāng)他的女伴。閃光燈連成一片,駱丘白被囧死了,真不知道該怎么下車。偏偏這時候侍者好心的幫他打開了車門,駱丘白只能硬著頭皮走了出去。一時間閃光燈都不閃了,祁灃和駱丘白站在一起,一黑一白,相得益彰。所有人都愣住了,完全忘了反應(yīng)。到場的所有嘉賓全部都是男女搭配,怎么……怎么祁公子和駱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