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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男人竟然會一起出現(xiàn)。想到以前兩個人之間盛傳的“包養(yǎng)”緋聞,所有媒體的眼睛都亮了,閃光燈霎時間多了好幾倍,快門聲此起彼伏,簡直要把人的眼睛刺瞎。“祁先生,請問您跟駱丘白一起出現(xiàn)是有什么深意嗎?”“駱先生,您與祁先生是什么關(guān)系?”“曾經(jīng)盛傳您與駱先生關(guān)系曖昧,如今同乘一車,公開亮相,是什么用意?”……駱丘白的手心里有點冒汗,不過臉上仍然一派淡然,往前走的時候故意狠狠踩了祁灃一腳,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大鳥怪!祁灃雙手抄在口袋里,低頭撇他一眼,不悅的皺起眉頭,他的妻子竟然敢踩他,還這么用力,這個該死的芙蓉勾難道不知道他現(xiàn)在之所以抄著口袋,是為了克制自己不伸手摟住他嗎?真是一點也不善解人意!☆、71直到兩個人走進宴會大廳門口,記者仍然窮追不舍。七嘴八舌的聲音吵得人耳朵嗡嗡作響,駱丘白這時候真不知道應(yīng)該感謝大鳥怪魅力驚人,還是佩服狗仔隊的八卦精神,平時只有他一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這群記者可沒有現(xiàn)在這么瘋狂。“祁先生,您這次現(xiàn)身星輝慶典,是特意給駱丘白造勢的嗎?”“駱先生,您今天穿了跟當(dāng)日參加比賽時一樣的衣服,請問這有什么特殊含義嗎?”……最后一個問題讓駱丘白狠狠嗆了一下,腳下一滑,差一點就栽倒在地,這時一雙有力的手突然在背后扶住他,這個姿勢幾乎就像是摟抱,最重要的是扶住的部位還是他的腰……“小心?!逼顬柊櫭伎此谎郏谅曊f出兩個字。駱丘白尷尬的頭皮都麻了,下意識的想要往旁邊站了站,祁灃這時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手臂。兩個人這個姿勢持續(xù)了最多兩秒鐘,可是因為這個動作實在太引人遐想,引來現(xiàn)場所有記者集體一聲驚呼,幾個女記者甚至滿眼放光的尖叫了一聲。狗仔隊潮水般涌了上來,這次直接連兩個人的去路都堵住了,一個錄音筆突然殺出突圍伸到駱丘白跟前,連環(huán)炮似的開口:“駱先生,您與祁先生今天是打算公開出柜嗎?您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之前拒絕孟良辰的追求,難道并不是因為您不能接受同性戀?”駱丘白就知道一定會被問這個問題,眼下他只要輕輕點一下頭,明天的報紙媒體肯定會炸開了鍋。一個喜歡男人的男人,會感覺不到同性的追求?哪怕蘇清流的日記里沒有提到他的名字,也說不清他到底有沒有牽扯進當(dāng)年的三角戀,這樣一來這個話題算是永遠逃不掉了。更何況,狗仔隊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想象力的動物,你的一個稍不注意,他們就會捕風(fēng)捉影,按照他們的邏輯,自己拒絕孟良辰,反而跟財大氣粗的祁少爺公開出柜,那絕對跑不了一頂嫌貧愛富的帽子。他硬著頭皮,笑著擺了擺手,絞盡腦汁想找一個合適的借口,“大家誤會了,我跟祁公子今天一起出現(xiàn)只是……”后面的話他還沒說完,祁灃就突然面無表情的打斷了他,“我跟丘白只是來給即將到來的總決賽做宣傳?!?/br>他當(dāng)然明白妻子的心思,看一眼芙蓉勾的臉色,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難道他也跟這些愚蠢的狗仔隊一樣低智商,以為他真的會在這種地方公開結(jié)婚的喜訊?祁灃不悅的蹙起眉頭,他的妻子把他當(dāng)成什么了?就算真的要出柜,他也會召開記者會,搞一個盛大又浪漫的大場面,才不會在這種小家子沒品位的地方說出來。現(xiàn)在不過就是先給這些狗仔隊打個預(yù)防針,省得以后那些不長眼的再胡說八道得罪他的妻子罷了。“駱丘白”和“丘白”這兩個稱呼別看只差兩個字,可是遠近親疏可差得遠了。駱丘白在心里撫了撫額,忍不住瞥了一眼大鳥怪,你這話還不如不說,簡直是越抹越黑。果然記者的反應(yīng)更加激烈,把所有炮火都集中在祁灃身上。“既然您與駱先生只是來做宣傳,為什么會同乘一輛車?”“難道是祁先生您特意去接駱先生的嗎?”“有什么問題嗎?”祁灃冷淡的目光掃過,“去同一個目的地還要乘兩輛車,額外的開銷你們負責(zé)嗎?”駱丘白:“……”堂堂娛樂公司掌權(quán)人,有錢買七位數(shù)的衣服,沒錢掏藝人的車旅費,說出來有人信嗎?!記者也沒想到祁灃會這么回答,當(dāng)即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目瞪口呆。接著有人很快回過神來,繼續(xù)緊跟兩個人的腳步,“既然如此,那二位為什么都沒有攜帶女伴?!?/br>祁灃被問煩了,冷冰冰的看了問這話的記者一眼。這是哪家報社的,到底會不會說話?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邊,還慫恿他去找別人,是誠心挑撥離間嗎?駱丘白算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當(dāng)即有點想笑又不敢笑,順著祁灃的話,帶著惡作劇的意味對那個記者說,“沒辦法啊,這次公司給的經(jīng)費太少了,付不起女伴的珠寶費,而且祁先生的車子也坐不下這么多人?!?/br>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旁邊的記者都看傻眼了,明知道這話壓根沒有一點可信度,可是又找不出其他反駁的理由。畢竟,沒人規(guī)定不帶女伴的男人就一定是GAY。祁灃看了駱丘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rou眼察覺不到的弧度,絲毫不介意妻子把他形容成了吝嗇鬼。維護丈夫,并且愛屋及烏,連丈夫的車子也要宣示所有權(quán),這芙蓉勾的撒嬌水平真是讓人無可奈何。眼看著兩個人走遠,記者們不甘心,又?jǐn)D過去追問,“那么多參賽選手,為什么您只帶了駱丘白一個?難道是您對他另眼相看?”“對啊,你有意見?”祁灃懶得再應(yīng)付這幫媒體,直接抬手摟住了駱丘白的肩。這個姿勢由兩個男人來做沒有一點問題,看起來最多是兩人私交不錯,可是天知道他放上去之后就沒打算拿下來,面前上百雙十萬伏特一般的眼睛緊緊盯著兩人,他像是故意等待他們拍照一樣,摟著駱丘白一動不動,任憑駱丘白肩膀都僵硬了也不松手。現(xiàn)場閃光燈亮的人眼睛都花了,駱丘白被他折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