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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長大了嘴巴,看著抽身而去的男人,半天才氣炸了。媽的,大鳥怪竟然耍賴!祁灃把家里所有能夠聯(lián)網(wǎng)的東西通通沒收之后,終于安心的摟著駱丘白睡了。從始至終,他絕口不提在祁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當(dāng)這一次的“團(tuán)圓飯”從來沒有存在過,這個男人一向如此,只要他愿意,可以把所有不想說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爛在肚子里,一輩子不會說出來。興許是累了,祁灃很快就睡著了,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駱丘白睜開眼睛,確定男人睡熟了之后,才偷偷地把他的胳膊挪到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了手機(jī)。大鳥怪千算萬算,把電視電腦都搬走,還強(qiáng)硬的抽出他的SIM卡,沒收了他的手機(jī),但是他絕對想不到自己私下里其實還有一個備用機(jī)。只要熟悉了,就會發(fā)現(xiàn)這男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了,只要把他說出來的話反著理解就是他真正的意思。比如他不讓自己看電視上網(wǎng),也不解釋原因,多半是因為媒體上又不知道爆出了什么不好的新聞了吧?駱丘白挑了挑眉,用手機(jī)直接打開了網(wǎng)頁,順手搜索了自己的名字,結(jié)果搜索頭條就是“祁駱戀子虛烏有,祁家準(zhǔn)孫媳已得肯定”。隨手打開,里面赫然是祁灃跟女人親密接觸的照片,還有祁老爺子的暗示好事將近的采訪視頻,甚至是網(wǎng)友的大肆討論和祝福聲都應(yīng)有盡有。難怪他在祁家老宅撞見這女人的時候,覺得那么眼熟,原來這個就是在星輝慶典上,一直往祁灃身上湊的那個大胸女嘛。想到老爺子之前假惺惺的對他說的那些話,還有祁灃突如其來的憤怒,他還有什么不明白?忍不住笑了一聲,他不屑的把手機(jī)扔到一邊,低下頭看著祁灃的臉。男人睡著的時候英俊的五官帶著幾分孩子氣,他用手慢慢的撫摸他棱角分明的線條,低下頭吻了他一下。傻瓜,竟然因為這件事情愧疚,他哪里會因為老爺子的所作所為就需要人保護(hù),真是笨蛋。更何況說到傷心,真正難受的其實是這只大鳥怪才對吧?駱丘白睜著眼睛看天花板,腦袋里控制不住的浮現(xiàn)出臨走時,祁老爺子說的那句話。——祁家可不止你一個孩子。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說團(tuán)團(tuán)?可是祁老爺子的話明顯是跟祁灃恩斷義絕、一刀兩斷,如果他還指望這個小家伙,那么在離開的時候他肯定會想盡辦法搶過來,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無動于衷。又或者說……祁灃還有別的兄弟?駱丘白皺起眉頭,接著又笑了起來。這怎么可能呢,祁灃從小就是獨長子,哪里來的兄弟,更何況就算真的有兄弟,老爺子當(dāng)初也不會為了留下一支血脈用那么狠的招數(shù)逼自己離開祁灃了。這樣顛來倒去的想著,駱丘白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一下。他嚇了一跳,生怕祁灃被吵醒,趕緊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韓昭的短信:【二殿下,明天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PS:感冒藥很好用,多謝你】☆、79第二天一早,祁灃天還沒亮就離開了。駱丘白沒有問他去干什么了,對媒體上宣稱的那個“準(zhǔn)未婚妻”更是絕口不提,就當(dāng)沒有這件事情,上午照舊去攝影棚拍廣告。經(jīng)過之前幾部大紅大紫的電影和電視劇積累,駱丘白的觀眾緣越來越好,找他代言的廣告品牌也越來越前沿。這一次是某國際一線潮牌男裝的廣告代言,主打夏日陽光的主題,駱丘白穿著檸檬綠的五分褲,搭配白色t恤,穿著人字拖帶著大墨鏡,在烈日炎炎的海灘上奔跑。“咔嚓”的快門聲不斷響起,攝影師正不停地抓拍著瞬間。策劃和導(dǎo)演都沒有給駱丘白規(guī)定特別的動作,要的是他最自然流露的表情,所以從開拍開始,一切動作都是駱丘白自由發(fā)揮,當(dāng)最后一個鏡頭他猛地從沙灘上跳起來,把帽子扔向天空,笑的沒心沒肺的時候,攝影師的眼睛瞬間亮了。“非常好!就現(xiàn)在這樣,保持??!不過不用笑這么大聲,露出牙齒就好了?!?/br>大部分正當(dāng)紅的演員都不愿意在鏡頭前不修邊幅,不顧形象,所以哪怕笑起來也帶著一股匠氣,但眼前這個駱丘白,倒是十分放得開,完全沒把這里當(dāng)拍攝場地,在整個海灘上撒歡似的跑來跑去,露出一口白牙,隔著好幾里地能聽見他的笑聲。旁邊的工作人員瞧見這一幕,忍不住竊竊私語。其中一個忍笑著說,“丘白真是又二又萌,哈哈哈……”“萌有個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被個女人給頂了,想想也怪可憐的。”旁邊一個正拿著手機(jī)看祁家準(zhǔn)孫媳八卦的人忍不住湊過來,“可是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傷心啊,否則還能笑成這樣?”前兩個人同時回過頭,搖著頭嘆息:“你懂什么?有一種真愛叫強(qiáng)顏歡笑。我看那女人一旦上位,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到時候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br>正當(dāng)一幫人討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背后突然傳來“咳咳”一聲。猛地一回頭,發(fā)現(xiàn)駱丘白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拍完,站到了他們背后。所有人的喉嚨瞬間像是被掐住了,駱丘白心里好笑,穿過他們拿過自己放在椅子上的衣服,“不好意思,我拿一下東西,各位繼續(xù)吧,我不打擾了?!?/br>說完他拿起衣服,大大方方的離開,留下一幫呆若木雞的人。鄭淮江看見之后笑著問他,“人家可都說你要被祁灃給踹了,你怎么還這么淡定?”駱丘白也跟著笑,沒有回答反而問他,“你覺得祁灃和這個女人的緋聞能蹦跶多久?”鄭淮江挑眉看他,意味深長的說,“人家都有祁老爺子保駕護(hù)航了,實力不容小覷,我可猜不準(zhǔn)。”駱丘白笑著彎起一根手指,“最多還有半天,要不要打賭?”鄭淮江一臉不信的瞥他一眼沒說話,誰想到這個賭約到了下午真的分出了勝負(fù),因為中午十二點剛過,祁灃就召開了記者會。跟他一起出席的還有留白娛樂的一個股東,鏡頭前,男人依舊英俊硬朗,戴著墨鏡,連話都懶得說,直接讓助理幫他開口:這只是一場子虛烏有的炒作,祁先生與S小姐只見過兩次,而這兩次都是跟朋友一起聚會,并不是私下約會,但是卻被有心人惡意炒作,故意借位拍攝曖昧照片,毀壞公司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