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對此,公司將會對繼續(xù)報道不實新聞的媒體追究責(zé)任。記者一聽這個當即炸鍋,這怎么可能……“既然是朋友一起聚會為什么沒有其他人?”“女方出現(xiàn)在祁家怎么解釋?”連環(huán)炮一樣的問題撲面而來,助理沉著一指旁邊的股東,“一直在場的還有這位王先生,他與S小姐才是真正的情侶關(guān)系,因為祁先生與其是好友,所以邀請他們二人去祁家做客,這才有了那些照片。”“那祁老先生說的那些認可女方的話是什么意思?”“祁先生能親自說一下嗎?”……這時祁灃面無表情的看了在場所有人一樣,摘下墨鏡往桌子上一放,沉聲開口,“當天下雨,S小姐比王先生先到,這才引起老人家的誤會,就這么簡單?!?/br>“關(guān)于我的感情問題,相信沒有人比我自己更有發(fā)言權(quán),哪怕是家人也有搞錯的時候,所以以后只要不是我自己說出來的事情,都沒有可信度,若是各位再一次胡亂報道的話,我保證一定會采取法律手段。”說完這話他像是一個字都懶得多說,又一次抬手戴上了墨鏡。這時旁邊的股東趕緊配合著開口,“沒錯沒錯,我與絨絨才是情侶關(guān)系,這一次給祁先……祁灃帶來這么大的麻煩,又讓祁老先生誤會,我們感到十分抱歉,為此絨絨一直傷心地躲在家里不肯出門,也希望大家有什么事都來找我,不要去打擾她和她的家人。”快門聲響起,記者會結(jié)束,祁灃起身離開會議室,后面緊跟的助理開口:“祁先生,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把公司所有存款全部從蘇行長那里轉(zhuǎn)走,一下子提走幾個億,姓蘇那邊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咱們的人也給了蘇絨那女人一點教訓(xùn),蘇行長正不停地給您打電話道歉,說已經(jīng)把女兒鎖在了家里,以后絕對不會再打攪到您,請您高抬貴手?!?/br>“祁先生,您這一招夠高的,別看咱們公司王股東都四十了,可是上次被那女人勾搭了幾次,在心里都惦記好久了,這時候被媒體這么一報道,全世界都知道他倆有曖昧關(guān)系,他這時候都樂得找不到北了,就是那女人以后嫁不出去,估計得氣死,哈哈。”祁灃挑了挑眉毛,面無表情的繼續(xù)往前走,“她錯就錯在不該跟老爺子一起設(shè)套算計我,更不該惹到丘白,她不是喜歡倒貼嗎,現(xiàn)在的下場正適合她?!?/br>聽到“老爺子”三個字,助理有些擔(dān)憂,“祁先生……您這樣做祁老先生那邊不會搞小動作嗎?畢竟,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更何況那女人的確是被老爺子帶進祁家大門,這要是爆出去,這場公關(guān)就失敗了。”“他不會?!逼顬栢托σ宦?,只撂下了這三個字就徑直走了。老爺子就是有翻天的本事,沒有他的配合,也不能把假的說成真的,那天晚上既然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他自然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老爺子也不是傻子,當然明白要是為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女人逼急了自己,公開出柜的結(jié)果就是面子里子都丟光,這種傻事他會做嗎?這次拿這個不長眼的女人開刀,就是當眾給他個教訓(xùn),想利用媒體推波助瀾,也得看他祁灃同不同意。到了下午,所有媒體幾乎都報道了這一場記者會,所謂的“準孫媳”也成了子虛烏有。消息幾乎是飛一般就傳遍了大街小巷,等到駱丘白從廣告攝影棚收工,趕到劇組的時候,這件事在網(wǎng)上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而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對他的態(tài)度都變了。上午還一副他要坐冷板凳被祁家未來的女主人惡整的同情、看笑話、可憐之類的表情,全部變成了笑瞇瞇的熱情,但凡看到他都會打個招呼,甚至微博下的粉絲評論都從“丘白不哭站起來擼”變成了“祁少一怒為藍顏”,看的駱丘白一口水噴了出來。合上手機,他摸了摸下巴,心里其實有點好奇,大鳥怪這么明擺著撒謊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還有,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讓那個女人閉上嘴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跳腳?不過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為眼下他還有最后一場戲要拍。“死了?怎么死的?”沈川從床上接起電話,揉了揉發(fā)痛的額角坐了起來,順手戴上放在桌上的金絲邊眼鏡,在這個角度他微微垂著頭,鏡片亮光一閃遮住他一半的眼睛,目光像X光一樣尖銳。“抱歉沈博士,我不知道?!卑缪菥斓难輪T坐在畫面另一端,兩臺攝影機在不同角度分別取景。“不知道?”沈川瞳孔一縮,幾秒鐘之內(nèi)眼睛里閃過無數(shù)復(fù)雜的情緒,“沒有外傷或者試圖掙扎的痕跡?或者死前有過精神異常的情況?”警察頹然又暴躁的狠狠地踹了一下桌子,“沒有,什么都沒有!我cao=他媽的!這都第幾個死者了,每次現(xiàn)場干凈的都像從來沒人來過,連法醫(yī)都找不到他的外傷或者病史,天知道他怎么在反鎖的屋子里睡著覺就死了!”沈川的眉頭越皺越緊,緊緊地攥住拳頭,為了兇手的殘暴殺戮而憤怒,也為了死去的死者而痛心。幾番交談還是無果,扣上電話,他在屋子里輾轉(zhuǎn)難眠,飛快的查閱資料,希望從心理學(xué)角度分析殺手的作案動機,可是直到他疲憊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睡著的時候,仍然一無所獲。分針秒針滴滴答答的走過,窗外濃重的夜色將屋子里最后一點光亮吞噬。這時候窗戶陡然被吹開,桌子上的書頁嘩嘩作響,這時候他像是醒了,慢慢的抬起頭睜開了眼睛,摘下鏡片的那一刻,那雙原本清明的丹鳳眼里寫滿了瘋狂和猙獰的笑,仿佛厲鬼附身!他懶洋洋的站起來,把桌子上那些他白天分外珍惜的資料全部掃落在地,接著打開電腦敲擊了幾下,用公安內(nèi)部網(wǎng)看到了最新的死者照片,輕輕的落下一吻,幾乎虔誠的說,“地獄好玩嗎寶貝,我讓你死你就死了,真是聽話的乖孩子。”說完這話,他輕輕的笑了起來,微啞低聲的聲音在死寂的房子里回蕩,仿佛每一個音符都有鉆進人毛孔的力氣,邪惡的讓人連靈魂都戰(zhàn)栗起來……“卡!”“很好,這一場過了,今天收工?!?/br>韓昭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整個現(xiàn)場的死寂,這時候所有人才回過神來,駱丘白長舒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忍不住笑著開口,“演變態(tài)真是不容易啊,好幾次都差點笑場。”一句話讓現(xiàn)場的人都笑了起來,不少工作人員一邊揉著胳膊一邊開口,“我們看變態(tài)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