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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啊,回回都被你嚇出一身雞皮疙瘩?!?/br>“可不就是,我剛才還肝顫的想,你要是給我下心理暗示,我今兒晚上會不會也睡著覺就死了?”現(xiàn)場又是一陣大笑,駱丘白也忍俊不禁,跟他們調(diào)笑了幾句之后坐到椅子上玩手機,順便刷刷祁灃的新聞。“二殿下,你好大的面子,我給你發(fā)短信你怎么不回?”韓昭的聲音從頭頂響起,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想到他說的是什么短信,當(dāng)即笑了笑,“韓大導(dǎo)演,您是夜貓子我又不是,您給我發(fā)短信的時候凌晨了,那時候我早睡了,今天早上急著去片場就沒來得及回,抱歉了,給你陪個不是?!?/br>說著他裝模作樣的站起來作了個揖。實際上他是故意沒有回復(fù)短信,昨天晚上從祁家鬧了那么一出,在再加上又有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來攪局,他實在沒精力應(yīng)付這些,更何況他也不愿意跟韓昭走的太近,因為這個男人讓他感到危險,特別是當(dāng)初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大鳥怪要離他遠一點,所以更沒有理由跟他私下去吃飯。韓昭笑了笑,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屏幕,上面正好是祁灃今天開記者會的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給你這么晚發(fā)短信,實在是我擔(dān)心你今天刷八卦新聞太專心,連片場都不來的話,我當(dāng)然要提前問你,所以剛過十二點就給你發(fā)了短信,夠提前預(yù)約了嗎?”這個“八卦新聞”到底指什么就不用多說了,駱丘白低咳幾聲把手機塞進口袋,裝傻道,“韓導(dǎo)的片子我哪敢翹,這不是乖乖的拍完了嗎?!?/br>一看他轉(zhuǎn)移話題,韓昭似笑非笑的直接開口,“那短信呢?大明星,您這派頭可真大,我都請不動你,一頓飯罷了,你也不賞臉?要不是因為那一盒感冒沖劑,我才懶得花錢?!?/br>眼看著繞不開這話題,駱丘白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就是個不值錢的東西,沒必要請我吃飯,其實我是盼著你身體早點好起來,這樣劇組也能早點殺青,你可別覺得我是樂于助人。”一句話讓韓昭笑了起來,點了點頭,“行,我知道了。”說完他轉(zhuǎn)身走了,沒有拖泥帶水,駱丘白長舒一口氣,幸好韓昭的脾氣夠怪,否則要是遇上個死講面子不欠人情的主,他還真不知道怎么開口拒絕。正想著,身后突然傳來拍手的聲音,“今天大家辛苦了,超額完成進度,我請大家晚上一起吃飯,誰也不準(zhǔn)不去?!?/br>韓昭的一句一下子讓整個片場熱鬧起來,在場有不少韓昭幕后團隊的“老人”了,這還是第一次遇上韓昭主動拉幫結(jié)伙組織大家聚會。以前哪怕是殺青宴,他這個導(dǎo)演也是提前付了帳讓大家玩,自己從來不參與,今天是大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嗷嗷嗷!韓導(dǎo),我們可以點餐嗎?我要雙份鮑魚魚翅海參燕窩!吃一份倒一份!”“韓導(dǎo)難得今天大放血,我不陪老婆也得參加!”“吃飯多沒意思,還是去KTV吧,丘白可是參加過國際歌曲比賽的牛人,必須現(xiàn)場來一首!”現(xiàn)場炸開了鍋,全都是討論的聲音,韓昭這時回過頭來,似笑非笑的開口,“丘白,你去不去?”駱丘白半天沒有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韓昭竟然來這一招,當(dāng)即頭皮都麻了。“我今天趕了一天通告,有點累了,你們好好玩吧?!?/br>聽了這話,現(xiàn)場又炸鍋了,“男主角都不去,我們還去什么?”“丘白必須去,否則誰給大家唱歌?”“你每天那么準(zhǔn)時回去干什么,難不成真的金屋藏嬌,有老婆和孩子管著,所以不能出來玩?”現(xiàn)場起哄的聲音越來越大,駱丘白被趕鴨子上架,這時候要是再堅持,沒準(zhǔn)就要落一個耍大牌、不合群的帽子。最后他沒辦法只能點頭,全場高興地歡呼,韓昭沖他挑了挑眉,駱丘白挪過了視線。給祁灃打了個電話之后,駱丘白就跟著劇組幾十口人浩浩蕩蕩的去了一處集娛樂休閑和餐飲為一體的私人會所。酒過三巡,餐桌上早就吃飽了,這時候正在酒桌上喝的正起勁,駱丘白不喜歡推杯換盞這一套,再加上又是男主角,免不了要被灌酒,他好不容易借著尿遁的幌子跑出來,就再也不想回去了。一個人無聊的在會所里閑逛,酒的后勁上來,他轉(zhuǎn)身去洗手間里洗把臉。水龍頭正嘩嘩的開著,衛(wèi)生間的一個隔間里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我說了,我從沒想過回去,一想到那個字我都惡心的快吐了?!?/br>“如果你說的是在美國那個家,這個我明白,除了那個以外,我沒那東西!”“身體?”韓昭咳嗽一聲,“放心,一時半會兒死不了,這么多年都撐過來了,就算要死也要拿到我要的東西,否則我回來干什么?”一聽是韓昭的聲音,駱丘白有點驚訝,因為他從沒有聽過這個古怪的男人如此外露的情緒,但是他無心聽別人的隱私,所以快速的洗完手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可不巧的是身后的隔間門正好打開了。韓昭頓了一下,接著似笑非笑的開口,“喲,二殿下這么巧啊,你還有偷聽別人電話的習(xí)慣嗎?”駱丘白抬手抓了抓腦袋,笑著說,“韓導(dǎo)既然不想讓別人聽見,就該在外面掛個閑人免入的牌子,否則我總不能為了上個廁所,把兩個耳朵剁下來吧?”韓昭沉默的看他一眼,眉毛挑起,目光又變成了之前那種探究意味十足的樣子,“剁下來倒是不至于,我可不要個殘廢的沈川,不過你偷聽別人的電話,是不是該賠罪?!?/br>駱丘白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是公共廁所,我又不是故意貼墻跟偷窺你,你倒是倒打一耙。遇上這種古怪又認(rèn)死理的人,他也覺得自己挺倒霉,忍不住說,“韓導(dǎo)演,之前可是你說的要感謝我的藥,現(xiàn)在這兩個也該相抵了吧?”“你剛才沒吃我請的飯?沒喝我請的水?我早就回報了你的藥,所以現(xiàn)在是你欠我的?!?/br>韓昭半瞇著眼睛,完全不覺得自己在強詞奪理,駱丘白有點無語,可轉(zhuǎn)念一想他電話里說的那些話,似乎家里有點慘,一個大導(dǎo)演被人聽到這種隱私,好像是有點丟臉。反正以后都不想跟他有什么工作外的關(guān)系,能兩不相欠最好,“那韓導(dǎo)演想讓我賠什么?要不我再回請你一頓?”說完這話,韓昭笑了一下,撂下一句“跟我來”,接著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