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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走出了洗手間。駱丘白一路跟著他往前走,竟然到了一處籃球場。大晚上的跑到這里干什么?駱丘白疑惑的皺起眉頭。因?yàn)槭蔷C合會所,所以這里的各種球類器械都很齊全,韓昭挑了一個籃球在地上拍了幾下說,“五分鐘,一對一,咱倆打一場?!?/br>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就叫賠罪?你確定?”他以為憑韓昭這種古怪性格和看他那種探究的眼神,沒準(zhǔn)讓他做很奇葩的事情,結(jié)果竟然是打籃球,這跟中學(xué)生斗氣有什么區(qū)別。而且韓昭選什么不好,偏偏選了籃球。想當(dāng)初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可是校籃球隊(duì)數(shù)一數(shù)二的控球后衛(wèi),哪怕這么多年沒打過,也絕對不怕這個。韓昭點(diǎn)頭,駱丘白深吸一口氣,“好,那你到時候打輸了別后悔。這場球打完,以后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工作時間以外沒必要有什么牽扯。”這一次要不是韓昭耍詐,用一群人逼他出來吃這個飯,他寧愿在家里跟祁灃和團(tuán)團(tuán)一起看電視,也不愿意大晚上的到處跑。剛才給大鳥怪打電話的時候,他一聽自己又要跟劇組出去吃飯,當(dāng)即不悅的扣上電話,接著又馬上打回來說,“不許跟別人勾勾搭搭,更不許跟別的男人亂說話,管好你那張嘴。”一想到這話,駱丘白沒忍住笑出了聲,雖然他喜歡看祁灃暴跳如雷又別扭古怪的樣子,但是大型犬這種動物也是需要順毛摸的,他可不想為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增加他們之間的麻煩,哪怕對方?jīng)]有的意思,他也要斬草除根。韓昭因?yàn)轳樓鸢椎脑捥袅颂裘济?,狹長的眼睛瞇了瞇,臉色被夜色籠罩看不清楚。半響之后他笑了一下,“這話應(yīng)該等你贏了之后再說?!?/br>話應(yīng)剛落,他猛地拍著求像著駱丘白背后的籃筐進(jìn)攻,駱丘白愣了一秒鐘,接著靈活的防守。兩個人你來我往,在籃球場上廝殺的格外激烈,韓昭猛地繞過駱丘白,躍起投籃,卻被駱丘白猛地跳起來在空中截殺,一個轉(zhuǎn)身抓住球向?qū)γ孢M(jìn)攻。韓昭猝不及防,竟然被駱丘白繞了過去,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駱丘白一個挑起三分球入框。他雙腳落地,對著韓昭豎起一個手指,“韓導(dǎo)演,一比零。”韓昭喉結(jié)滾動,看了駱丘白一眼,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搶過球,三步上籃,單手扣籃,還在籃筐上吊了半秒鐘。“大明星,你這話又說早了。”五分鐘很快到了,還有最后幾秒的時候,韓昭扣球多的一分,一揚(yáng)眉,“駱丘白你輸了?!?/br>誰知道駱丘白突然挑眉一笑,竟然在截住籃球,一個漂亮的回身,在隔著對面籃網(wǎng)很遠(yuǎn)的距離,突然躍起投球。秒鐘滴答滴答,在最后一秒響起的時候,駱丘白的球沿著一個弧線正中籃筐,兩個人竟然打了個平手!“不到最后一秒鐘我都不會放棄。”話音落地,兩個人都?xì)獯跤酰聊艘粫憾夹α似饋怼?/br>兩個人累得滿頭大汗,駱丘白坐在地上喝了幾口水,在韓昭坐在他旁邊的時候站了起來,“球已經(jīng)打完了,我的罪也賠完了,既然是平手也無所謂了,時間太晚了,韓導(dǎo),我得走了。”韓昭看了他一眼,灌了一口水,沒有任何征兆的突然開口說,“我是孤兒?!?/br>駱丘白沒想到他會說這個,愣了一下接著低聲開口,“韓導(dǎo),你……為什么給我說這個?”“反正你都聽見了,爛在心里也是爛,告訴誰不都一樣?!表n昭聳了聳肩膀,“你至少聽我說完再做吧?要不你抖出去都抖不全?!?/br>駱丘白無奈,可是對上他稍顯落寞的表情又不能掉頭就走,想了一會兒還是坐了下來。“我聽說……你是演藝世家出身,怎么會是……孤兒?”韓昭能在國際上這么有名除了他的電影以為,其實(shí)還有一個原因是他的家世。據(jù)說他家世代都是娛樂圈的翹楚,所以才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是電影節(jié)的大導(dǎo)。韓昭嗤笑一聲,“什么演藝世家,我只有一個把我養(yǎng)大成人的叔叔,叫韓德,他的確在娛樂圈里幫了我很多,不過他現(xiàn)在退休了?!?/br>韓德?駱丘白驚訝了。如果是他知道的那個韓德,他可是很多年前娛樂圈里赫赫有名的教父級人物,沒想到竟然是韓昭的叔叔。“那……他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嗎?你的家人呢?”韓昭搖頭,“我媽死的時候我才六七歲,被送到孤兒院的時候,正好碰上韓德叔叔,是他收養(yǎng)了我,然后把我?guī)нM(jìn)的圈子。”“至于我爸?是個有錢人,不過我從來沒見過?!?/br>他冷笑一聲,滿臉的厭惡,“據(jù)說他早就死了,那還真是大快人心,搞大我媽的肚子又生下了我,卻一面都沒露過,死的這么早全都是報應(yīng)。”駱丘白有點(diǎn)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把這么私密的問題告訴自己一個外人,他這種身份,隨便把自己的隱私告訴別人,就不怕說出去嗎?看著他冷硬的側(cè)臉,駱丘白沉默了,他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開口,這時候說安慰的話也沒用。韓昭這時候回過頭來,看著駱丘白說,“小時候所有人都問我,你的家人呢,我說我只有mama和叔叔,其他人都死絕了。然后別人還問我,那你沒有兄弟姐妹嗎,我就說,都死絕了怎么會有,你說有意思吧?”說著他自顧自的笑了起來,接著劇烈的咳嗽,就像上次駱丘白撞見他的時候一樣,咳嗽的非常厲害,整張臉都憋紅了,目光帶著點(diǎn)冷冰的心酸。駱丘白抿了抿嘴唇,把水遞給他,“喝點(diǎn)水吧,你的病這不是還沒好?別那么激動,既然不開心就不要想這些。”韓昭低聲一笑,捂著胸口仍然咳的很厲害。駱丘白看的有點(diǎn)難受,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我的父母也都不在了,我一直是孤家寡人,不過現(xiàn)在我有兒子還有……總之,你可以找其他人,讓他變成你的家人,這樣不就有家了?!?/br>韓昭沒說話,喝了一口水,突然抓住了駱丘白的手腕,目光灼灼的看著他。駱丘白愣了一下,接著表情變了,把手腕往外抽,可是韓昭說什么也不松手。“放手?!?/br>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駱丘白的聲音都冷了下來,他這時候要是還看不透韓昭的目光是什么意思,簡直成了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