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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地撅了撅嘴。如此這般的小動作,瞧在沈勝武眼里也是可人愛的很。當(dāng)下便仍不住伏下頭顱,咬上了那片翹翹的小嘴,吮在嘴里吸著。此刻的璞玉倒是乖得很,沒有絲毫反抗,反倒像是為了迎合對方的親吻,稍稍仰高了腦袋。唾液攪拌的聲音嘖嘖作響,兩人便像倆只餓極了的動物般,竭力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所有。良久,膠在一起的口舌才依依不舍地分了開,牽連帶出的銀絲在黑夜里閃著異樣的光芒。璞玉眨巴著泛水的眼睛歪頭看入對方眼底,這份模樣顯然是有些情動了的。出乎意料地是,平時早就餓狼撲食般的男人今晚卻是打算放過他的,只將他在懷里抱正,輕聲說了句“睡吧”璞玉心里覺得意外,抬眼瞧一眼對方,只見沈勝武眼里自然有著情欲,卻是沒有了下一步動作的打算,當(dāng)然璞玉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男人沒有動作他心底是有些失望..想來今晚發(fā)生了這么多事,男人這段時日也定是忙碌了一番,璞玉也不再多想,閉了閉眼,在對方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兩人便以相擁的姿勢入夢了...三十九章自那晚誤會解除后,倆人關(guān)系較之前便是有了極大的改善,璞玉對著他也總算不再是冰冰冷冷的樣子,偶爾也能甩出個好臉色給他。對倆人來說,這也總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第一步了。另外軍餉被劫一案,在某天夜里衙門守夜的小廝發(fā)現(xiàn)門口憑空多出了一溜載滿貨物的木板車后,這事茬兒也總算是塵埃落定了。只是誰也沒想到正是這虛驚一場,后頭卻給小縣城招來了一位大人物..說回當(dāng)下,自璞玉的態(tài)度不再那么堅決后,沈勝武更是勤著往來了,有時候甚至連著好幾天住在大院里頭,要不是寨里的弟兄來來回回著跑,恐怕沈大當(dāng)家都要忘了自個在山頭上還有個家。在璞院呆的時間久了,別的沒什么,對沈勝武來說最大的成就便是成功收服了自家閨女的心。當(dāng)然他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親爹對年紀(jì)尚小的璞萱來說一開始是很難想通的。小璞萱不止一次歪著腦袋問自個爹爹,為啥別的小伙伴都只有一個爹爹,一個娘親,而她沒有娘親,卻有兩個爹爹?每當(dāng)這個時候,沈勝武便總是在一旁賤賤地慫恿小璞萱喊璞玉娘親。可想而知他這個提議是鐵定得不到任何人的贊同的,最后璞玉決定為了避免落人口實,還是讓璞萱在人前喊沈勝武干爹為好,這樣一來,也能區(qū)分開來。讓璞萱喊他干爹,沈勝武當(dāng)然一百個不愿意!開玩笑,他沈勝武鐵錚錚下的種,咋就變“干”的了!當(dāng)然他的反抗最終也在璞玉的“軟磨硬泡”中宣告失敗了。大人們的世界小璞萱不懂,她只知道她并不十分討厭自己這個憑空出現(xiàn)的干爹,相反,在干爹教她揮舞小木劍、帶她爬樹掏鳥窩,還親手為她捏了好多個人偶后,干爹已經(jīng)成了小丫頭心里最崇拜的人。所以之后只要干爹一進大院的門,小丫頭便會立馬邁動著一雙小短腿撲上去,嚷嚷著要干爹陪她玩。當(dāng)然這并不代表著璞玉在小璞萱心里的地位就下降了,小丫頭可門兒清了!干爹再好也只能排第二,第一永遠是爹爹!沈勝武邁著大步穿過庭院,看方向是往主臥去,小璞萱提溜著小身板騎在干爹后脖頸上,一雙小手里像是握著什么,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深怕一不小心給弄壞了似的。倆人一大一小一路上還不停打鬧逗笑,沈勝武像是說了什么,直逗得頭頂上的小丫頭發(fā)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倆人推開門進來時,璞玉正好在屋里換了身衣裳,之前出門去拜訪了家老客,回家便換了身輕便的。“爹爹,爹爹,你快來!干爹和寶寶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一進屋,小璞萱便忍不住叫喚了起來,捂著東西的小手還情不自禁地朝爹爹揚了揚。“哦?是什么禮物?在寶寶手里嗎?”瞥一眼門口那對壘在一起的父女,無論大的小的衣服上臉上都是臟兮兮的,一副鉆了地洞的模樣,璞玉心里想著男人又帶小丫頭到哪瘋?cè)チ??嘴上卻是順著女兒的話問了。“在寶寶手里呢!爹爹一定猜不到是什么!”讓干爹把自己放到地上,小丫頭立馬就撒開丫子奔到了璞玉身前。璞玉也不嫌自個閨女身上臟,舉著小璞萱?zhèn)z咯吱窩便把對方抱坐到了自個腿上。“爹爹先閉眼睛。”小璞萱要求。什么東西?還搞得這么神秘..瞥一眼已自行坐到自個對面倒水喝的男人,見對方也是神神秘秘一笑,璞玉心里納悶,卻還是從善如流地閉上了眼。耳邊清楚地傳來小璞萱的一聲笑,接著手心里便多了個圓圓潤潤的東西。璞玉睜開眼,原來沈勝武又帶著小東西去掏鳥窩了,這回還給帶回來了一顆。“寶寶怎么又去掏鳥蛋了?爹爹不是說過不準(zhǔn)的嗎?”他故意在話里加重了幾分語氣。女孩子家家的成天跟個猴子似的掛樹上怎么行!后又想到到底是誰帶皮了自家閨女,于是便轉(zhuǎn)頭狠狠瞪了那人一眼,可惜對方絲毫沒有因為這一眼而感到愧疚便是了。被爹爹不瘟不火地斥了一句,小璞萱委屈地撅了撅嘴,對著手指辯解“爹爹別氣嘛,寶寶是記著爹爹的話的”她朝爹爹撒著嬌。“爹爹難道沒發(fā)現(xiàn)什么嗎?”道過了歉,小東西趕忙又開始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璞玉手里握著的鳥蛋上。被她這么一提,璞玉仔細一瞧手里那顆小小個的蛋,這才發(fā)現(xiàn)這蛋殼竟是翡翠色的!咋一看倒是瞧不太出來的,只是對著陽光看,便能清楚地看清了。這會連璞玉都覺著有些新鮮,倒是從沒見過這種模樣的蛋。小東西提溜轉(zhuǎn)著眼珠,見爹爹反復(fù)打量著手里的蛋,猜想對方也是喜歡這個自己同干爹一起找到的禮物,“爹爹喜歡嗎?這可是干爹從老高一棵樹上掏下來的,那樹可高可大了,寶寶都不敢爬,可干爹說爹爹最適合翡翠色了,所以要它帶回來送給爹爹..”小東西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述下午爬樹掏鳥蛋的經(jīng)歷。聽到小東西說東西原來是沈勝武特地弄來送他的,璞玉面上沒說,心里卻是受用的。翡翠色是璞玉最常穿的顏色,不論是年少時,還是現(xiàn)在,一席翡翠長衫正是璞玉的最愛,沒想到男人倒是有心尋了這么個稀奇事物來..璞玉想著,抬眼時正與對面的視線撞在了一塊,他趕緊撇開了眼。不知怎么的,只是對視便讓他心跳快了半拍...璞玉害臊的小模樣,讓沈勝武的心情更愉悅了幾分,看來偶爾的小浪漫,果真是能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當(dāng)天的晚膳是叫下人送過來,三人便直接在廂房里用了。上躥下跳玩鬧了一整天的小崽子填飽肚子后便開始犯困了,小狗似的蜷縮在一旁的香妃椅上,眼皮垂著,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