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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源源不斷地向我們購買,這可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到時候何愁國庫不豐?”唐越知道,這個時代的人都有些敝掃自珍的毛病,有什么好東西都喜歡藏著掖著,最好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可是這樣珍藏起來的東西有什么用呢?無非是自已一個人欣賞罷了,起不到任何實際性的作用。唐越就算不會做生意,也知道這筆賬該怎么算。“那也不能由民間商戶來做,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將此技術(shù)據(jù)為已有?”“商人,以賺取錢財為天職,交給他們做一定會比朝廷自己經(jīng)營更好,我們只要從中抽取一定的稅收就可以了,占少府若是不放心,可以派幾名官員監(jiān)理?!?/br>“臣附議!”第一個站出來公然表示支持唐越的是一個他不認(rèn)識的官員,有了第一個,很快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不管他們是出于真心還是給太子昭面子,最終半數(shù)以上的官員都表示贊同。畢竟這生意與他們的利益不沖突,是誰來經(jīng)營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寡人記得櫟陽侯名下便有不少商鋪,也有一大批懂得做生意的管事,可是如此?”南晉王開口問。櫟陽侯今天晚上一直默不吭聲地坐著,沒有發(fā)表意見,畢竟他成了太子殿下的岳父,還是不要太高調(diào)的好。聽到南晉王的問話,他不和不站出來回答:“回稟王上,臣家中確實有些許生意,都是管事們管著呢?!?/br>“既然如此,不如此事就交由愛卿來做,如此寡人便放主了。”唐越愣了一下,不明白南晉王這思維怎么轉(zhuǎn)的,怎么會點(diǎn)明讓他們家來負(fù)責(zé)經(jīng)辦造紙廠?這到底是對他們家的信任還是對他們家的試探?“大王,您可要三思啊……”占少府欲言又止,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父王,您要三思啊,兒臣聽說……聽說……”大王子目光深邃地瞥了太子昭一眼。“聽說了什么?”南晉王眉頭皺了下,似有不悅。“兒臣,聽說太子府在招募私兵,還私下打造武器,恐怕……”“砰!”南晉王一掌拍在桌上,厲聲呵斥:“如此狂妄這言你是從何處聽來的?”大王子被嚇了一跳,不過他好歹是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父王息怒,兒臣也是道聽途說而已,您莫要動氣,此事還是要問問太子殿下才好?!?/br>南晉王放在桌子下的手緊緊握著,他對這個九兒子的忌憚一直存在,如果他真要造反,自己這個位置遲早要易主的。“昭兒,你怎么說?”太子昭面無表情地坐在座位上,只回了一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太子殿下敢發(fā)誓自己沒有私自招募士兵?沒有私自打造武器?”“孤自然敢?!碧诱褦蒯斀罔F地回答:“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孤怎么會瞞著父王做?大王兄才剛出門,怎么會聽到這樣的謠言?”大王子自嘲地笑笑,“不過是無聊中聽到有人嚼舌根才記住了,為兄久居府中,消息并不靈通?!?/br>消息不靈通都能聽到這樣的謠言,那消息靈通的人豈不是連大王每日上和趟茅廁都知道?“大王兄太謙虛了,不過這種道聽途說的話您也敢拿來與父王說,孤實在佩服你的勇氣。”南晉王看看這人兒子,又看看那個兒子,“昭兒回鄴城才半年時間,恐怕還辦不成這樣的大事?!?/br>“父王英明!”太子昭做了個揖。“父王,兒臣這可不是道聽途說,兒臣連什么地點(diǎn)都記住,您不妨派人去打探打探。”南晉王盯著太子昭看了許久,對方只是淡淡地說:“既然大王兄如此肯定,那就帶人去查吧,孤也很想看看,你能找出什么東西來。”第153章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南晉王最終還是派了大內(nèi)禁軍前往大王子所說的地點(diǎn)查看,在等待的過程中,大殿內(nèi)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眾人免不了為太子殿下捏了一把冷汗。要說太子殿下招募私兵,自造兵器也不是不可能,但他這么做的理由絕不會是為了和朝廷作對。昔年太子殿下在邊境時,就曾用自己私庫的銀子打造兵器運(yùn)往前線,不過當(dāng)時走的是光明正大的路子,大王還是很夸贊了幾回。如果是這些行動都是瞞著王上進(jìn)行的,那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了。唐越在桌子底下握住了太子昭的手,指甲輕輕刮著他的掌心。太子昭回了他一個從容不迫的微笑,唐越的心就瞬間安定下來了。也不知這王子煦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竟然偷偷摸摸地把這件事情捅出來了。太子昭要組建重甲軍,第一批人數(shù)只有一千人,這些人一部分是從現(xiàn)有士兵中挑選出來的,一部分是從太子府新招募的護(hù)衛(wèi)中挑選的。說是私兵也沒錯,畢竟這部分人目前都沒有出現(xiàn)在軍隊的花名冊上,除此之外,他們在泰陽城附近的深山里建了兵工廠,專門為這一千人打造鎧甲與武器。而王子煦查到的地方大概是他們在郊外練兵的場所,這一千人的訓(xùn)練不可能在城內(nèi)進(jìn)行,也不能離得太遠(yuǎn),否則太子昭兼顧不到。“昭兒,寡人相信你不會有此荒謬的行為,關(guān)于造紙的事情,就暫時交給櫟陽侯,寡人希望能在三個月后看到第一批紙張出現(xiàn)在案桌之上?!?/br>“臣遵旨!”時辰已晚,若是往年,這個時間早已經(jīng)散宴了,可是今天,恐怕他們得熬到子時之后了。一個時辰后,派出去的侍衛(wèi)風(fēng)塵仆仆地趕回來,帶著一身寒氣走入大殿中。南晉王下意識地身子前傾,眼神犀利地看著他們。“如何?”王子煦忍不住先出口問道。“回王上,卑職到了大王子所說的地方,確實是一座民宅,且占地面積極廣,里頭住的人幾個卑職認(rèn)識,確實出自太子府……”“啊……”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震驚地看向太子昭。大王子則一臉笑意,志得意滿的表情看得唐越嘴角直抽,難道古人們不知道,笑道最后的才是贏家。“有多少人?都是作何打扮?”南晉王沉聲問道。“卑職將全莊子的人召集出來,清點(diǎn)了一遍,一共是三百多人,男女老少皆有,打扮就是一般的平民打扮。”“這大過年的,想必九弟的私兵也不可能穿著鎧甲訓(xùn)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