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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都在過年吧?”“這……倒也不是……”“嗯?不是什么?”“卑職強行入門的時候,他們大部分人都聚焦在一間大屋子里,四處點著燈,在抄錄書籍?!?/br>“抄錄書籍?是什么書籍?兵書?”占少府提高音量問。“卑職讀的書少,但大致翻了翻,應該都是醫(yī)書?!?/br>“不可能!”大王子大聲反駁。“煦兒,先聽衛(wèi)將軍把話說完……衛(wèi)卿,你將那宅子里的情況一一道來!”“喏……他們所抄錄的確實都是醫(yī)書,卑職詢問了他們的身份,他們的回答也很一致,說是太子妃的學生,是跟著太子妃學習醫(yī)術(shù)的,宅子里有放草藥的倉庫,有藥房,也有他們素日學習的書房和病房,應該不是作假。至于大王子所說的士兵與武器,卑職只看到有一小間存放武器的屋子,里頭有些小巧的匕首,細針般的暗器之類的,殺傷為有限?!?/br>“咳,衛(wèi)將軍是吧?你所說的匕首其實是手術(shù)刀,你所說的暗器其實是銀針,都是些醫(yī)療工具,可不是武器?!碧圃铰犕晁脑捑椭肋@件事情暫時揭過了,于是笑著糾正他。“微臣見過太子妃使用的工具,確實有刀子啊,鑷子啊,針線啊之類的,那都是救人的東西,豈會是武器?”烏太醫(yī)終于忍不住站出來說了句話。“父王若不信,兒臣可以讓人將莊子里的人全部請來,他們多數(shù)是從我府上出去的,是兒臣送給太子妃的學生?!?/br>“狡辯!”王子煦嗖地站起身,“那么多人怎么可能都是太子妃的學生?而且本王查到那地方時,那里面可不僅僅只有幾百人,定然是被九弟轉(zhuǎn)移到別處了?!?/br>“大王兄,我敬你是兄長,才不追究你故意攀咬,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說什么?孤在這之前可不知道你今夜會給孤強加上這個罪名。”在不知道的前提下,太子昭自然也不可能提前將人轉(zhuǎn)移走。“好了,煦兒想必是在家中呆久了,有引起糊涂了?!蹦蠒x王嚴厲地掃了王子煦一眼,轉(zhuǎn)而對唐越和顏悅色地問:“沒想到越兒還藏了如此多的學生,照看的過來嗎?”“謝父王關(guān)心,兒臣原本是想等這批人培訓成功了再告訴父王,也算是個驚喜,沒想到這么快就被大王兄發(fā)現(xiàn)了,可見大王兄雖然不怎么出門,還是能知天下事啊!”唐越感慨道。南晉王眉頭微蹙,“你培訓如此多的醫(yī)者做什么?”“其實他們算不上醫(yī)者,只是懂點醫(yī)理的助手而已,這些人多半是戰(zhàn)場上退伍出來的,身有殘疾,做不了重活,如果能將他們培訓成一支高效專業(yè)的醫(yī)療助手,將來派上戰(zhàn)場,也能最大限度的減輕傷亡。”這個出發(fā)點無疑是神圣而無私的,誰也挑不出錯來,甚至不少人都想得到一兩個這樣的人,有他們在,自己的生命健康也更有保障些。“太子妃真是菩薩心腸,如此為國為民著想,不止是解決了戰(zhàn)場上軍醫(yī)不夠的問題,也安置了不少從戰(zhàn)場上退下來的傷殘士兵,大大減輕了國庫的壓力啊?!?/br>大臣們紛紛附和,能做到這一點,他們對唐越這個太子妃都有了明顯的好感。“很好!你做的很好!”南晉王賞了唐越不少金銀財寶,臉上的笑容真誠多了,一個能時時牽掛著百姓的兒媳婦,做實事不求名利,這一點確實值得贊揚。“多謝父王夸獎,只是一場誤會,解開了就好,想必王兄也是不知從哪聽來的謠言,就信也為真了,好在只是誤會。”大王子還想辯解幾句,就見對面的老郡王拼命地給他使眼色,他只好低頭不甘心地說:“是兒臣聽錯了,誤會了九弟,還望勿怪?!?/br>南晉王氣得直喘氣,指著大王子搖頭道,“看來你還是要多多學學規(guī)矩才行,自明日起,你每天進宮來,自有人教你這些?!?/br>“父王……”“閉嘴!此事就此了結(jié),莫要再提!”南晉王甩袖離開,留下一屋子的大臣面面相覷。這大概是他們過的最波折的一次除夕宴了,反反復復,人的神經(jīng)都快要崩潰了。散宴后,大王子直奔自己家中,片刻都沒有停留,否則那一雙雙帶刺的眼睛準能將他插出幾個洞來。“砰!”大王子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東西,氣喘吁吁地坐在一旁。“王叔,此事與你之前說的可一點也不一樣啊,那太子非但沒有被父王厭棄,反而因為獻上了那什么紙張而使得龍心大悅,之前那黃花村的事情更是不了了之,咱們什么便宜也沒占著啊?!?/br>“大王子太心急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太子殿下根基深厚,豈是一點小伎倆就能扳倒的?”“咱們想方設(shè)法將李賢拖下水,費勁心力,可不只是一點小伎倆而已,反觀太子,才是真的不痛不癢。”“本王也沒有想到,太子昭非但事先轉(zhuǎn)移了黃花村的村民,還設(shè)了埋伏,算準了有人要對付他是的?!?/br>“這有何奇怪?謠言早就散播出去了,太子可不傻,難道會不防著有人殺害村民嫁禍于他?”“大王子些許何意?當初這計策您可是拍手說好的?!崩峡ね趵浜咭宦暎逃柕溃骸澳憔褪翘^急躁,行為冒失,才會失了大王的寵信,這一點若是不改,以后也難成大事!”“王叔,你我既已成同盟,這種誅心的話還是少說為妙,您若是看不上本王,盡管離去!”大王子長袖一甩,就要起身走人。“這樣就生氣了?”老郡王哈哈一笑,“你啊,真是聽不得半點逆耳之言,王叔這樣說還不是為你好?難道那些小人的奉承之言才能讓你心情大悅?”“呵,現(xiàn)在哪里還有人會來奉承本王?”大王子自嘲道。老郡王暗暗嘆了口氣,自從發(fā)生了那年的事情,大王子被禁足三年后,整個朝堂都快忘了還有這位庶長子的存在,恐怕連大王也忘了他還有個長子。要不是他一個人的力量無法與太子殿下抗衡,他也不會找上已經(jīng)失寵的大王子。“你也不必氣餒,大王身體還好,太子終歸只是太子,以大王對他的忌憚,保不準哪天就將他廢了。”“王叔這話也只能糊弄三歲孩童,太子之位豈是說廢就廢的?父王同意,百官可不會同意。”第154章是不是覺得為夫很厲害雖然太子昭沒有刻意拉攏朝臣,可是誰都知道,朝堂上偏向太子昭的官員占一半以上,他們這次好不容易說動了一個占少府,卻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