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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已經(jīng)是不易,如今又為何來救自己? 若是自己死了,她不是可以繼續(xù)當(dāng)她的蓋夫人嗎?聶傲塵,那個女人,對聶,對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是說女人最懂女人嗎?怎么那個女人,自己完全弄不懂?。?/br> 不過此時靈堂里,情勢就已經(jīng)很明朗了。 “剛剛你不是還挺囂張的么?”傲塵的一襲紅衣,在鮮血的浸染下,格外艷麗。她一步步逼向那個小童,身后是八具死狀各異但都極慘的尸體。 “救…救命——” 來薊都這么久了,都快忘了殺戮和鮮血的味道了。她放下那個脖子被生生扭斷的小童,望著殷紅的雙手,伸出小舌,輕輕舔舐了一下指尖的血跡。 “難怪蓋聶喜歡這里,就像榆次的桃花一樣,薊都冬日潔白的雪,仿佛能掩蓋一切的罪惡??涩F(xiàn)在是夏天?!卑翂m運行輕功離開,喃喃自語道,“說白了,不是磨人心志,就是自欺欺人。我們這樣的人,注定要與鮮血為伴?!?/br> 不過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哪兒呢?家門口簡直就是一場小型戰(zhàn)爭,回去湊什么熱鬧。嗯,不如去看看剛剛逃跑的那個小meimei吧。 ☆、聊天 怡心院的主寢里,一個女人在房間里踱著步,時不時還品評一番屋里的布局和陳設(shè);另一個女人則靠在琴架邊,手里抱著一把筑,把自己大半身子掩藏在樂器后面,偷偷露出來的眼珠隨著面前的女人轉(zhuǎn)動,恨不得把她看穿了。 傲塵住了步子,迎著漸離的目光看回去,漸離迅速別了頭,一副“看什么我對你完全沒興趣”的樣子。 “看來今晚上我們可以多聊一會兒?!卑翂m說道。 漸離這才重新看向她,只是面前這位jiejie這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覺得瘆得慌,而且那一身的血味,熏的人頭疼。 “聊…聊什么?”漸離問。 “女人家聊的東西唄,還有剛剛沒聊完的,讓那些爺們好好打一架,正好趁這個空兒,咱們聊咱們的?!卑翂m輕描淡寫地說。 “你不擔(dān)心聶?”漸離有些驚愕于傲塵的淡然,那個沈北蕪武功高強,怎能不讓人擔(dān)心。聶傲塵不關(guān)心荊軻可以理解,又不熟,可她和蓋聶還有一個孩子呢。 “瞎擔(dān)心有用嗎?”傲塵倚在門邊,“而且我的身份,也使得我不能去幫任何一邊。”要是她能出手,在霽云別館前就可以出手了,又何必從那兒追她到怡心院? “所以,現(xiàn)在我們能做的,只有…聊天?” 傲塵聳了下肩,有幾分無奈地說:“貌似的確是這樣?!?/br> 漸離眨眨眼,就今晚上而言,她似乎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聶傲塵。她如傳說中一般殺人不眨眼,可也不是完全的冷血無情,她也會玩笑,也會擔(dān)心親人,也會救人。這樣一個復(fù)雜神秘的女子,也難怪聶曾經(jīng)會癡迷她,女人如同密林,對于喜愛冒險的熱血青年,越是神秘莫測,越是引人入勝。 “你愛聶嗎?”漸離突然發(fā)問。她知道旁的事傲塵想要說,上次就說了,還不如問問她對聶的感情,也算是知己知彼吧。 傲塵也知道這個問題早早晚晚她都會問的,沒有女人會不介意吧,何況自己知道,這姑娘一直都那么愛蓋聶,從十四歲的莫離開始,從他們相見的第一眼開始。 “或許是愛過的。”她雖然猜到漸離有此一問,可是,她真的無法給予一個確定的答案。 “或許?愛過?”漸離聽見這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由皺了眉,“你也不必顧及什么,這里就我們兩個?!?/br> “不是顧及,是我也不知道,如果心里一直有一個確定的答案的話,可能當(dāng)年也不至于到了非分開不可的地步了?!卑翂m想起了那個雨夜,下意識地按了按有點疼的太陽xue。 “不過你放心好了,你們的感情我不會干涉。”傲塵很快又恢復(fù)了儀態(tài),補充道。 “可你們還有個孩子?!睗u離苦笑。 “你不是也和別的男人有個孩子,還是公子呢?!卑翂m朝她白了一眼。 “你怎么知道的?”漸離瞪著她,“不過那又如何,我對秦王已無半點夫妻情分。你不一樣——你一句話,聶就隨你離開,何況我若非與聶有情,你又怎至于愛屋及烏,救我于危難?”漸離一氣說了一大堆,可瞧著傲塵愈發(fā)黯下的神色,聲音也逐漸低下來了。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我說完了!” “哦?!卑翂m也不回答,偏過頭去,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漸離咳了聲,說道:“要不我們再說點別的?比如…寒兒喜歡吃什么?” “大概是些甜食吧,小孩子都喜歡的?!卑翂m有些歉疚地說,五年來她其實也沒有很好的陪伴女兒,把她放在了那么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現(xiàn)在她還沒弄清楚女兒的喜好,“那你兒子呢?” 漸離更是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傷感地說道:“我離開秦國的時候,高兒還沒斷奶呢。我…我不是個好母親?!?/br> “有些事也是沒有辦法的,世界上哪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呢?”傲塵像一個jiejie似的安慰漸離,片刻后又試探著問她,“那若是我將寒兒交給你撫養(yǎng),你會把對高兒虧欠的母愛給予寒兒嗎?” 漸離眨眨眼睛,還沒明白傲塵話里的意思。 “你別多想?!卑翂m拍拍她的肩,“我的意思是…我作為‘刃’的護法,一直要承擔(dān)許多棘手的任務(wù),萬一以后遇到什么危險,也好有個托付?!?/br> “這樣啊…你放心,且不說你武功高強不至于出事,就算…無論如何,你的孩子也是聶的孩子,那也就是我的孩子,我必會視為己出。” “你既應(yīng)了,我就放心了。”傲塵淺淺一笑,不知在想些什么。 還沒再說下去,漸離只見眼前紅光一片,竟是那沉寂了將近一年的璇璣石,又散發(fā)出血紅的光澤,映紅了整個房間。 “今晚上就不能讓人消停了嗎?!” 至于霽云別館門口,令荊軻驚愕的一幕發(fā)生了,夜寂居然連刺了蓋聶五劍,雖說皆非要害,可他也不曾像以前一樣傷口迅速愈合,而是癱倒在地,連握劍的力氣都沒有。 也就是荊軻為蓋聶的傷情所牽制分神之時,“飲血”的兵士迅速解開系于腰間的鐵鏈將其縛住,畢竟他是那個計劃的主要執(zhí)行者,總不能真?zhèn)恕?/br> 龍淵劍身上的晶石又發(fā)出了詭異的紅光。 “血蠱?天助我也!”北蕪激動地雙手握劍,直直劈下。 “你給我住手!”一個脆生生的童音響起,從她那小小的手上飛出了竹制的小圓筒,竟是擋了下北蕪的劍勢,也為荊軻掙脫纏繞在右臂的鐵鏈,將溯鳴擲出刺中北蕪的肩胛制造了寶貴的幾秒。 一只小蛐蛐從竹筒里滾了出來,完全不受這焦灼戰(zhàn)局的影響,歡快地唱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