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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手指頭,可上面明明還泛著水光,證明他確實沒有看錯,他心里就來氣了,把藥碗往桌子上一放,生氣地問:“你是真病呢,還是裝病騙我呢,你要是敢騙我,我就那毒藥毒死你。”男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表示自己正在受著病痛的煎熬,翻身的時候還特地睜眼瞅了他一眼,眼神憔悴哀怨,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冬奴心里有點愧疚了,他沒有伺候過人,怕自己做的不符合伺候人的本分,又怕自己是真的誤會了,病成了這樣的一個人,怎么可能還滿腦子想著怎么占他的便宜呢,有可能是人家不小心,舌頭才碰到了他的手指頭。這樣一想,心里平靜了很多,冬奴擦了擦自己的手說:“好了好了,我不管你是真病還是裝病了,可是你臉色這么不好,就要好好吃藥,吃了藥才不會說胡話?!?/br>“我說什么胡話了么?”冬奴點點頭,說:“生病的人還像喝醉了酒似的亂說話,這樣的人最可惡了。我就討厭這樣的人,一點素養(yǎng)也沒有。姐夫是大都督,久更不能那樣了。”他想了一下,又覺得這樣的話不夠有力,于是又說:“姐夫知道剛才你都說了些什么么?”男人果然來了興致,原本散著的目光也有了精神,看著他問:“我說了什么?”“姐夫說自己混蛋,還打了自己一巴掌呢?!倍荒樥J真的樣子,說:“把我們都給嚇壞了……我是沒有親眼看見,還是聽外頭候著的奴才說的?!?/br>男人瞇著眼睛看著他,冬奴有些心虛,不敢正眼往下看,他覺得他剛才的謊話扯得有些拙劣,于是想著轉(zhuǎn)移注意力,于是又問:“姐夫怎么生病了,你不是身體一向強壯么,該不是昨天在雪地里頭跪了那一下的緣故吧,可是我也在雪地里頭呆了好長時間哪,我怎么沒有事,我身體最弱了?!?/br>男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似乎有些難受,嗓子也啞了很多,粗聲叫道:“阿奴。”冬奴不知道除了什么狀況,也顧不得取笑他的姐夫了,趕忙趴下身問:“怎么了怎么……嗚嗚……”男人突然一把撈住他的上半身,胳膊狠狠地壓了下來,直接堵上了他的嘴唇,唇舌糾纏間冬奴嘗到藥材的苦和冰糖的甜,男人的舌頭狡猾的厲害,總能觸到叫他驚訝沉迷的地方。他用力捶了兩下,扭動著臉龐蹭到男人的胸膛上,怒不可歇地低喊道:“你不是拿碗的力氣都沒有么,就會耍流氓,活該病死你……嗚嗚……”他的臉龐曾到男人的胸膛上,發(fā)現(xiàn)男人胸前那黑硬的兩點擦到他臉上的時候竟然叫他心跳加速,他在那一剎那的驚慌里頭想,他的胸前都那么敏感,碰一碰就會硬起來,那么舒服,不知道他姐夫身上是不是也是那樣,但這個念頭只是轉(zhuǎn)瞬即逝,他為自己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感到有些羞恥,掙扎的力量就更大了。他有心掙扎,男人病了又沒什么力氣,很快就被他給掙脫掉了。男人氣喘吁吁地半趴在在床上,像個垂死掙扎的老年人,冬奴看了心里又可憐起來,又氣又心疼,不滿地說:“你再不老實,我可就喊人了?!?/br>男人眼睛泛濕地看著他,惡狠狠地說:“我不怕你喊,我就是想親你,你要是把人很進來,我就叫人綁了你,天天捆在床上被我親。”“你你你……”冬奴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發(fā)呆,結巴了半天,說不出一句所以然來。他突然紅了臉,罵道:“你……你就算親,就不能輕一點,把我嘴都給咬破了,我出去怎么見人?!”其實他姐夫的吻,他也并不討厭,只是覺得這樣不應該,但對方現(xiàn)在是個病人,他既然也不討厭,親一親也是可以的吧,只要不留下證據(jù),不被外頭的人看見。他的內(nèi)心深處,隱隱約約還是知道他們這樣的關系是一個禁忌,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認,不愿意深想。他不想失去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他很喜歡他,喜歡他在自己身邊,即便是經(jīng)常欺負他,他照樣還是很喜歡,就是這么奇怪的事情,就好像他以前聽過的,說每個人的姻緣都由一根紅線牽著,他想他跟他的姐夫之間,一定也有什么東西牽引著,叫他一輩子都離不開他。第十七章小公狐貍冬奴的臉龐紅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果然有些血漬在上頭,被手背一擦,抹到了嘴唇上,嘴唇也變成了異常的紅,看著更加色情。石堅看的下腹有些熱,輕輕咳了一聲,啞聲問:“吃過飯了么?”“剛吃了一半,就被李管家給叫過來了。”冬奴往床上一坐,低頭看著自己不斷晃動的腳問:“你好端端的怎么生病了,是因為我上次在雪地里折騰你的緣故么?”他這個姐夫撩撥人似乎很有一套,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看著他懶懶地問:“你說呢?”他說呢?冬奴鼻子里哼了一聲,他是真的不知道才那樣問的,他扭頭看了一眼,看見他的姐夫一直在盯著他看,慌忙把頭扭了回來,男人卻突然捉住他的手,摸著他的手背問:“怎么不敢看我?”“誰說我不敢看?”冬奴立即扭過頭來,覺得這樣還不足以說明自己的心思磊落,索性把身子一塊轉(zhuǎn)了過來,直勾勾地盯著他姐夫看,烏黑的眼珠子散著純粹的光,只有微微下垂的眼皮子出賣了他,細微地抖動著想要闔起來,顯露出他內(nèi)心的緊張和羞澀。時間笑了出來,說:“我這病病的可真是時候,要不然你都不愿意見我吧?”“誰讓你一肚子男盜女娼?!倍榛厥郑赡苁亲齑缴系膫谟行┨鄣木壒?,他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舔,可是那樣的小心翼翼看起來更像是愛撫,叫人想擒住那小巧的舌尖好好地調(diào)戲一番。石堅收回視線,說:“男盜女娼?”“你腦子想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那么對你,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好好的,當我的好姐夫,我一定愛你敬你,怎么會那么對你。說來說去,不還都是因為你不好。”他說著又來了氣,從床上下來說:“你好好養(yǎng)著吧,我先出去了?!?/br>男人又伸手拉住他,可能真的是病得很嚴重,竟然有些喘氣,說:“在做一會吧,我不碰你。”冬奴可不怕男人碰他,碰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在乎這一次兩次,他怕的是他在這屋里頭呆的久了,有沒有外人,怕外頭守著的人會猜想他跟他姐夫之間的關系,他在石府里耀武揚威,擺足了世家公子的款兒,就是因為他身份尊貴不可侵犯,要是被人知道了他跟他姐夫還有這么一段疏不清理不順的關系,他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他jiejie的臉面還要不要了,以后怎么在石府里頭混下去。“今天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