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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細不可聞:“我……我今天很不舒服,你能不能……”他正說著,男人忽然伸出手來摸上他的臉龐,他卻嚇了一跳,幾乎是一個激靈靠在了墻上。他這樣過激的行為也讓石堅嚇了一跳,他瞧了冬奴一眼,看見他蒼白的臉上滿是驚恐,單薄的中衣軟軟地披在他身上,身形似乎比從前更顯單薄。他心里一軟,說:“今天只睡覺,不做別的?!?/br>冬奴依然不肯相信了他的話,他細心聽著這屋子里頭的動靜,裹著被子縮成了一團。外頭脫衣裳的聲音響起來,他的肩頭有些抑制不住地抖,說:“我真的很難受……”一個溫暖的臂膀?qū)⑺麚Я诉^去,直到將他完全地攏在懷里,他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讓他迷戀的味道,男人的聲音細微飄渺,似乎也有些勞累,說:“不用怕,我不強迫你?!?/br>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句話,可是因為有蘭格在,他顯得從未有過的溫順與文靜。屋子里頭也那樣安靜,除了輕微的呼吸,再沒有別的聲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突然吻了吻他的額頭,悄聲說:“阿奴,你聽,外頭下雪的聲音,能聽到么?”冬奴支著耳朵聽了一會,搖搖頭說:“我只聽得到你的心跳,撲通撲通的,很響?!?/br>這樣的對話,不像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更像冬日里抱著彼此取暖的夫妻,那樣恩愛安然,讓空氣里也有了纏綿的氣息。蘭格躲在柜子后頭,坐在地上呆呆地聽,她默默地想,如果不想別的,只是這樣靜靜地聽,他們的少爺與那個人之間,似乎這樣和諧美滿,讓人覺得艷羨。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也有這樣溫柔親切的時候,因為從來沒有見過的,更覺得心里顫顫的抖。第五十三章花開燕去石堅親了親冬奴的額頭,輕聲說:“阿奴,我這樣對你,無情無義,自私冷血,還將你囚禁起來,你一定很恨我吧?”冬奴聽了,只抓緊了自己的衣衫,默默地沒有說話。他也才只有十四歲,還看不透自己的心。他覺得羞恥并且疑惑的是,仿佛他每跟他的姐夫睡過一次,心里頭的仇恨和敵視就少了一分。他曾聽人說過一個故事,說一個小姐被一個強盜匪徒給強占了,一開始的時候她恨極了他,可是后來他們?nèi)杖斩妓谝黄?,抵死纏綿,時間久了,等官府派了人去救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知廉恥”地愛上了那個強盜,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壓寨夫人。他有時候也覺得很害怕,怕自己也會跟故事里頭的那個小姐一樣,因為彼此情欲而有了愛戀,從而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境地。男人見他不說話,語氣更加低沉,說:“你要永遠像現(xiàn)在這樣溫順,心甘情愿地跟著我該有多好。其實我也并非有真心對你這樣殘忍,只是我知道,我縱然把心掏出來給你,只要你一朝還是你,就永遠不會留在我的身旁。你淪落到這個地步,是我所害,我到這個樣子,也是逼不得已?!?/br>冬奴正要開口,男人突然自己笑了出來,說:“你說我是不是很可笑,我巴不得你是個尋常百姓,沒有什么背景家世,可如果你真的那么平凡,我可能也不會這么愛你。我喜歡的就是你這樣的出身,和你這樣的出身養(yǎng)就的性子,就是燕家的獨子,不可一世的蘭陵公子?!?/br>冬奴想到蘭格也聽到了這一番話,突然有些羞恥。他拱動了一下,默默地說:“桃良說了,說你這樣,根本不是愛,你這只是占有欲,只會想著自己?!?/br>可是石堅明顯不喜歡這樣的話,語氣有些生氣和輕蔑,說:“她一個黃毛丫頭,能懂得什么。”“可我覺得她說的很對,如果我喜歡一個人,他不喜歡我,我就不會難為他?!?/br>“那是因為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面對的人也不一樣。我對你的行為,可能很多人都覺得不恥,可是我現(xiàn)在依然覺得,我的選擇是對的,對你一味地柔情討好,只能得到你一時,你還是遲早會躲開,要想一輩子得到你,沒有一些強硬的手段打破你心里的某些東西,根本行不通?!?/br>冬奴有些不高興了,他抬起頭瞧了男人一眼,看見男人正看著他,心里一顫,又躺了回去,小心翼翼地說:“反正你就是這樣的人,我跟你說再多也是沒有用?!边@樣的夜晚與他們而言不會再有,因為心中有了這個念頭,似乎一切愛恨情仇都成了過眼云煙,只有自己身上的溫度是最真實的,真實的rou體與靈魂,以及觸手可得的踏實與愛戀。他偷偷地拉緊了男人的衣襟,怕蘭格會聽見,所以把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他說:“姐夫……你再抱緊我一點好不好?”就像他的姐夫曾經(jīng)所說的那樣,一個人若對他癡情真心,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孫青對他那樣癡迷,他是知道的,也曾因此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心動,那現(xiàn)在抱著他的這個人,他又怎么可能沒有一絲一點的愛戀,何況這是真正擁有過他的男人,到如今唯一的一個,以后也不會再有。男人感受到了他的溫情,將他摟的更緊了,氣息也有些紊亂,似乎抑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激情,嘆息說:“阿奴,有時候我真怕自己已經(jīng)失了控,害了你,也害了底下的人。”冬奴沒有說話,只是推著男人的胳膊坐了起來,說:“我給你表演個皮影戲吧?”石堅愣了一下,也跟著坐了起來,怕他著了涼,便伸手攏住了冬奴的身子:“那些皮影都在鳳凰臺主殿呢,不在這里?!?/br>“那我們就到那里去,在那里睡?!?/br>他說著便要下床,石堅急忙攔住他,失聲笑了出來,又有些驚訝,問:“你這是怎么了,非要現(xiàn)在就玩那個?”冬奴露出了久違的刁鉆任性的神色,說:“我就要玩,你只說你去不去吧?”男人看了他一會兒,點點頭說:“去去。”兩個人便起身穿了衣裳,冬奴心里有事情,動作就慢了一些。等他穿好衣裳的時候,石堅已經(jīng)穿好了站在榻前等著他。他剛坐到床沿上,男人忽然蹲了下去,伸手握住他的腳,另一只撈了一只靴子過來,笑盈盈地說:“我?guī)湍??!?/br>冬奴愣了一下,絲襪裹著的腳背繃直了一些,偷偷朝蘭格藏的地方瞧了一眼,心里跳的厲害。穿好了一只腳,他便伸出了另一只腳來,抿著嘴唇說:“我最看不起一個大男人做這種活了?!?/br>“我也是要看人,生平第一次做這種活?!蹦腥苏f著突然捉住了他的小腿,說:“我喜歡伺候你?!?/br>冬奴臉上一臊,就從床上跳了下來。因為長久沒有出門的緣故,他身上的衣裳都是單薄柔軟的長衫,走起來飄逸靈動,他上前去推開門,卻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