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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朕也想,可惜還有很多折子沒看呢?!彼f著打了個哈欠道:“最近朝上的事擾得朕心煩?!?/br>余皇后淺淺一笑,揉著他的肩頭說:“皇上若不想往勤政殿去,臣妾就讓陳公公把折子送到這來?”劉弗陵瞇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只道:“往左邊一點……也好,讓他把折子送過來吧?!?/br>余皇后忙向女婢遞了個眼色,那女婢躬身說:“回娘娘的話,陳公公一早就出去了,去燕府宣旨去了?!?/br>“哦?!眲⒏チ曷冻隽嘶腥淮笪虻纳裆?,擺擺手說:“朕記起來了,那就你去吧,去把折子都拿出來?!?/br>那宮女急忙退了出來,不一會兒,已抱了一疊折子進來,悄悄擺在案上,因為轉身匆忙,一不小心碰到劉弗陵的胳膊,余皇后看了她一眼,那宮女慌忙跪了下來,緊張地說:“皇上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劉弗陵睜開眼瞧了一眼,道:“又不是大事,什么饒命不饒命的,你們主子素來和善,你們還這個樣子?”余皇后笑著說:“她年紀小,做事欠利索?!彼f著便又莞爾一笑,看著那宮女笑道:“還不快下去?!?/br>劉弗陵坐了起來,笑了一下說:“朕看她的手倒極好看,倒頗像你的奴才。”余皇后嬌嗔一聲,道:“都說手是女人的敵人,最是顯老的,皇上是嫌棄臣妾老了?”“朕隨便一說,你瞧你又多心了?!眲⒏チ晡兆∷氖中α艘宦?,便伸子去拿折子,一邊看著一邊由皇后捏著肩膀。余皇后的身上也不知熏了什么香,淺淺淡淡的聞著卻極其的舒心。劉弗陵忍不住往她身上看了一眼,卻看她長發(fā)迤邐,眉眼濕濕的仿佛似有淚珠一般,那垂帶松垮,微微露出餃好的曲線來,心中一熱,不由俯身下去。余皇后嬌俏一笑,微喘著氣道:“皇上還要批折子呢?!?/br>劉弗陵將頭埋進她的脖頸里,伸子去解她的衣裳,口齒不清地說:“批什么折子,朕先批閱批閱你……”皇后咯咯地笑了起來,她也不過二十歲的年紀,劉弗陵喜愛男色更多一些,宮里的妃嬪很少受到他的召幸,待她也是一眼,雖然禮遇,卻也鮮有這樣柔情的時刻,她心里也極是喜歡。兩個人剛吻成了一團,外頭就有人輕輕通報說:“皇上,陳公公回來了?!?/br>余皇后的眉頭皺了一下,摟著劉弗陵的脖子不肯松開。劉弗陵笑盈盈地看了她一眼,卻起身坐了起來,說:“讓他進來?!?/br>陳公公一進來看見里頭的情形,就知道自己來錯了時間,可是他如今人已經進來了,只好陪著笑跪下來,說:“奴才叩見皇上,皇后娘娘……”余皇后嬌笑著挑著眉眼看著他,神色看不出一點的悲喜。劉弗陵咳了一聲,問:“起來吧,辦的事怎么樣了?”陳公公站起來說:“回皇上的話,事情已經辦妥了,奴才還在燕府里頭遇見明大人了呢?!?/br>余皇后的眉頭微微一動,默默地把玩著子里的一把玉如意。陳公公是宮里頭的老人了,她的這一點神色并沒有逃脫他的眼睛,只是他在燕府受了那么大的侮辱,此仇不報,別說外頭的人會看他的笑話,將來在宮里頭,恐怕也會落下話柄,這樣被一個小孩子當眾訓斥的人,將來又怎么能教管子下呢?所以他也顧不得余皇后的心情了,語氣有些不滿地說:“不過燕少爺好大的脾氣,無緣無故地,當眾羞辱了奴才?!?/br>劉弗陵果然來了興致,嘴角露出了一絲笑來。余皇后瞧了他一眼,也笑著問道:“燕少爺出身富貴,為人處世也很有聲名,怎么會無緣無故地羞辱了你?本宮看,是你這個奴才又仗著皇上的顏面,欺負人家了吧?”陳公公一聽,立即跪了下來,叩首說:“皇后娘娘真是冤枉奴才了,奴才是什么身份,哪敢呢……”他說著眼圈一紅,默默地說:“只不過是奴才出身微賤,又是個閹人,燕少爺看不起罷了。余皇后掩袖笑了起來,說:“這倒說得通?!?/br>“可是奴才再不濟,那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去的,那燕少爺縱然再高貴,能高的過皇權么,他這樣藐視奴才,奴才斗膽說一句大不敬的話,這不是變相地無視皇上么?!”這仇他是執(zhí)意要報的,因此多了三四兩的膽子。沒想到劉弗陵聽了他的話,不但沒有動怒,反而沉默了一會,突然笑了出來。余皇后在一旁說:“這個燕少爺也實在傲了些,敢給陳建臉色瞧的人,這京城里還真不多見?!?/br>“朕倒覺得很有意思?!眲⒏チ晷χ戳擞嗷屎笠谎?,說:“朕去歲的時候見過他一面,那時候還是個小孩子,狐假虎威,外頭看著強勢,可是里頭膽小著呢,不想半年不見,膽子變得這么大了?!?/br>陳公公愣在了那里,劉弗陵性格暴躁,陰晴不定,尤其是他剛登了基,根基未穩(wěn),所以對那些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一向殺伐果斷,毫不留情。他原本想著皇上能治冬奴一個大不敬之罪,沒想到劉弗陵非但不計較,反倒像是看他的笑話一樣。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跪在地上不敢起來。劉弗陵笑著看向他,又問:“燕家多出美人,前有燕貴妃,后有去了連州的燕雙飛,燕家的這個小少爺,我去年瞅著也是個美少年,如今長的怎么樣了跟明石相比如何?”余皇后臉上立即沒有了笑容,陳建也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劉弗陵會這樣問,一時愣在了那里??伤窃鯓泳鞯囊粋€人,立即嗅出了劉弗陵話里頭的味道,心中暗暗一動,生出了一條計策來,急忙陪著笑說道:“要說燕少爺?shù)南嗝?,皇上是沒有瞧見,嘖嘖嘖,那一身素服,看著又高貴又俊秀,光鮮亮麗,把明大人都給比下去了……別說明大人,就是一般的美人兒,也比不過,叫奴才想起了一句詞兒,叫……叫一樹梨花壓……壓……壓海棠!”他說著偷偷瞧了余皇后一眼,背地里狠狠一咬牙,接著說:“奴才一開始見了,都覺的頭暈了呢,皇上您說,一個男孩子,怎么就長的那么美貌……”“那要恭喜永寧公主了?!庇嗷屎蠛鋈淮驍嗔怂χ聪騽⒏チ辏骸跋然实倪z命,永寧與燕少爺也快要成親了吧,雖然說現(xiàn)在他們燕家出了喪,但是有先皇的遺命在,倒不用遵循三年之期。劉弗陵噙著笑,心思卻仿佛已經不在這里了,他想起當年遇見冬奴的那個夜晚,那粉雕玉琢的模樣,還有那又傲又怯的性子,他摩挲著手里的折子,漫不經心地說:“那算什么遺命,不過是先皇。頭上與燕相說了一次,算不算數(shù)還兩說呢?!?/br>余皇后心里一涼,手里的玉如意就掉在了榻上。陳建垂著頭暗暗笑了出來,他燕來仗著出身尊貴,不把他一個閹人放在眼里,他倒要看看,等他堂堂一個護國公的兒子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