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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男寵,又和一個閹人有什么區(qū)別?!劉弗陵放下子里的奏折,懶洋洋地說:“過兩天得了空,朕親自去燕府瞅瞅?!?/br>第六十章身世之謎燕夫人剛剛下葬不久,就開始了連續(xù)幾天的陰雨。那雨下的細(xì)密,屋檐下雨水嘩嘩啦啦的響,流到草木上,又被葉子撞碎,濺落到青石板上頭。陳公公躬著身子在一旁撐著傘,小聲說,“剛得了信,燕少爺在書房呢?!?/br>石府雖然已經(jīng)沒落,院子卻還是原來的院子,況且因為下人少了,院子里更顯得清幽別致,何況這日又下了雨,初夏的草木青郁鮮活,都籠罩在那迷離的細(xì)雨里頭。他們撐著傘朝西走,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就看見了一叢的桃花樹,如今桃花已經(jīng)落了,只有青色的葉子郁郁蔥蔥,接著便看見冬奴披著一件白衫,烏發(fā)白衣,呆呆地坐在窗前賞雨,皮膚白皙光滑,唇色更是鮮艷紅嫩,高雅俊秀,容貌早已不是去歲老夫人壽宴時見到的青澀模樣,出落的愈發(fā)美貌,比明石還多了一分光彩,果然不辜負(fù)京都第一美男子的美名。劉弗陵呆呆地看了一會兒,說:“燕家出美人,果然名不虛傳,也不枉朕想了那么久?!?/br>陳建低低地笑了一聲,附和著說:“可不是呢,比宮里的娘娘還要好看呢。”他們的身影卻被出來潑水的桃良看見了,桃良卻不認(rèn)得他們,立在門口問:“你們是誰,來這里做什么?”陳建驚了一下,剛要報上皇上的名號,冬奴就瞧見了他們,臉色也是微微一動,陳建挺直了身子,說:“大膽,見了皇上,也不跪下?”桃良驚得差點掉了子里的盆子,只是她卻不知道真假,立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跪。冬奴已經(jīng)走了出來,立在門前跪了下來,說:“草民燕來,拜見皇上?!?/br>劉弗陵笑盈盈走了上去,他走的急了一些,雨水賤落到他的帽檐上,他也不在意,站在冬奴跟前笑道:“你還認(rèn)得朕么……”冬奴的眉眼有些驚慌,他看了一眼一旁愣在那里的桃良,垂著頭說:“桃良,去通報老夫人,就說皇上來了?!?/br>“……”劉弗陵伸子拉住了桃良,卻驚得桃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放聲大笑起來,說:“朕是微服出來的,不用驚動老夫人,來這不過是想看看你,起來吧,站著說話,今日不分君臣。”冬奴站了起來,吩咐桃良去溫茶。劉弗陵在窗前的軟榻上坐了下來,撩開袍角看了一眼冬奴,見冬奴垂著頭拘謹(jǐn)?shù)卣驹谀抢?,忍不住又笑了出來,說:“你也坐,以前的膽子哪里去了,不是還要打我的么?”“當(dāng)年草民年幼不懂事,皇上大量?!?/br>冬奴這樣生分的語氣,惹的劉弗陵也不愉快起來,他看了一眼書房里頭的陳設(shè),只覺得里頭分外素凈,什么花哨的陳設(shè)也沒有。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燕相入土的時候,是朕親自送了一程?!?/br>冬奴默默的,垂首站在一旁,他握了握子指,輕聲問:“草民能問皇上一個問題么?”“說?!?/br>冬奴抬起頭來,看著劉弗陵問:“我爹臨終的時候,我不在京城,只聽說我爹是在宮里頭出的事……”“你懷疑朕殺了你父親?”“草民不敢!”冬奴紅著臉,說:“草民只是想問一問,皇上能不能告訴我,我爹臨終前,有沒有什么遺言?”劉弗陵愣了一下,腦海里浮現(xiàn)出燕懷德那張猙獰通紅的臉,緩緩閉上了眼睛,說:“丞相是突然暴斃的,朕也沒能見到……你別站著了,坐。”桃良已經(jīng)送了茶上來,冬奴接過來,壓著壺蓋斟了一杯茶,或許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關(guān)系,那纖細(xì)雪白的手指有些不像是男孩子有的,手腕也很雪白鮮嫩,藏在雪色的衣衫里頭,這樣的膚色,對一個男孩子而言,確實是有些嬌弱了,但想到冬奴的出身境遇,又別添了一種他人沒有的韻致。劉弗陵接茶的時候,手指從冬奴的手背上滑過去,惹得冬奴抖了一下,倏地將手收了回來。他這樣青澀緊張的舉動激起了劉弗陵很大的喜歡,他以前見識的冬奴,無論是那次把他當(dāng)成了賊要抓他,還是那次在府里頭要打他,都是囂張傲氣的,盡管有些色厲內(nèi)茬,外頭看起來卻依然是一副不容侵犯的小老虎,看來人的心性兒還是會隨著家境的變遷而改變的,連堂堂燕府的公子也不例外。他笑了一聲,瞧見冬奴神色有些隱忍的不甘,又覺得像冬奴這樣自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性子,即便是溫順了,也只是外頭的表象,骨子里今生今世或許都不會更改他那容易看不起人的秉性。他也不拐彎抹角,注視著他問:“朕對你的心思,想必你一定也知道,朕這次親自來,是想問問你的想法。你可愿意跟著朕進(jìn)宮?”冬奴握緊了拳頭,垂著頭,語氣卻有些激動,說:“皇上不是已經(jīng)有我明大哥了么?”“你若來了,朕或許可以不要他。”“人人都說皇上英明,子段果斷干脆,草民聽了也覺得臣服,可是草民斗膽問一句,所謂果斷干脆,難道就是可以趁著自己的大臣尸骨未寒的時候,就去他的家里,問他的子孫愿不愿意入宮做孌寵么?!”陳公公驚了一下,桃良早已經(jīng)緊張地跪在了地上。外頭檐下的雨嘩嘩啦啦地往下流著,冬奴紅著臉也跪了下來,說:“草民逾越了。”劉弗陵饒有興味地品了一口茶,說:“果然是燕相的兒子,就是與尋常人不一樣,有膽識?!?/br>“古人曾經(jīng)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噬鲜且粐?,身旁侍奉的,也需要是品德有華卓著的人,草民無才無德,不敢在圣上跟前侍奉。”劉弗陵唇角露出了一絲笑來,說:“燕相生前,常抱怨他的小兒子不喜歡讀書,如今看來他是錯怪你了,你小小年紀(jì)說起話來,也會頭頭是道的。看來是朕意會錯了,朕以為,明石就在朕身邊侍奉,你跟他素來交好,一同進(jìn)宮來,做朕的左膀右臂,你們燕家,也會重塑往日的輝煌,如此皆大歡喜,想著你也會愿意。”“承蒙皇上錯愛,可惜草民十二歲時,已經(jīng)由先皇做主賜婚了。”冬奴抬起頭來,眉眼微微蹙了起來,說:“將來成婚,草民便是公主的丈夫,皇上不只是草民的君主,更是草民的母舅,草民不敢以一己之身,壞了皇家的名聲!”“你大膽!”劉弗陵怒吼一聲,一把將子里的茶杯摔碎到地上,冬奴被驚坐在地上,陳建也慌張跪了下來,伏地叩首說:“皇上息怒!”冬奴也知道這回自己是闖了禍了,竟然一時口不擇言,暗罵劉弗陵是亂了人倫的君主,可他從小到大,什么時候把一個劉弗陵看在眼里過,何況他是他的殺父仇人,他手刃了還來不及,他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