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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他想讓他知道,他或許太過年輕,許多事情做的都不夠好,可是他的姐夫與他而言,依然是一個最特別的所在。他要告訴他此刻對他的思念,他的愛與恨,不再壓抑的熱愛和渴望。不管將來他淪落成為一個孤魂野鬼,還是劉弗陵最得意的孌寵,他都要告訴他,他最好的都已經(jīng)給了他。寫信的時候,他竟然沒有掉眼淚,就連難過也是極少的,好像這些天他至愛的人依次離世,已經(jīng)耗光了他的所有眼淚和哀傷。他將信封好,默默地在那兒站了許久。他想,如果沒有他,或許他的姐夫有一天會真心喜歡上他的jiejie,他本就不應(yīng)該和自己的姐夫瓜葛糾纏,如今他們家遭逢了巨變,他們連州,如今也是自身難保了吧。他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還是將信遞到了燭火上。信紙遇火便燃燒了起來,他松開手,那一團(tuán)火便飄落在地上,黃色的是火,黑色的是灰燼,火光映照在銅鏡里頭,同時耀眼的,還有他刻意修飾過的容貌,鮮衣玉面,神光動人。他到如今,依舊是那個讓人艷羨垂涎的燕家少爺。他所有的,不過是這一融皮囊罷了,幸而這一副皮囊,正是劉弗陵最想要的。第六十五章命懸一線冬奴進(jìn)宮的時候,夜色已經(jīng)很濃了,宮門就要落鎖,隱隱能聽見遠(yuǎn)處山巒間的鼓聲。陳公公領(lǐng)著他進(jìn)了昭信宮,剛進(jìn)了宮門,就見冬奴停了下來,陳公公立即輕聲說:“皇上在內(nèi)殿里頭呢,燕少爺請里頭走?!?/br>冬奴卻沒有聽從他的話,就伏地跪了下來,大聲說:“燕氏冬奴,前來求皇上恩典?!?/br>陳公公嚇得臉色慘白,趕緊上前拉住他的肩頭說:“我不都跟你說了,皇上在里頭等著呢……”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里頭有人走了出來,是一個美貌的有些分不清雌雄的美少年,渾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赤著腳跑了出來,瞧見冬奴,笑嘻嘻地說:“皇上叫你進(jìn)去呢?!?/br>冬奴抿了抿嘴唇,大聲說:“草民就在這里,請皇上見草民一面,容草民說幾句話。”里頭卻悄無聲息,只有濃郁的香氣飄過來,那少年歪著頭瞧了他一眼,便又跑進(jìn)去了,不一會兒又跑出來說:“皇上說了,讓你進(jìn)來說話,對了,明大人也在里頭呢?!?/br>冬奴心里一顫,立即抬起頭來,那少年直直地瞧著他,說:“進(jìn)來吧?!?/br>冬奴這才站起身來,他跟著那個少年往里頭走,剛走到簾子外頭,就聽見一陣若有若無的,男子的喘息聲傳出來,他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什么都不懂得的小孩子,這樣的喘息聲,他一聽就紅了臉,站在簾子外頭再也不肯進(jìn)去。里頭有個熟悉的聲音笑了起來,問他:“怎么不敢進(jìn)來了,你不是素來膽子大么?”冬奴紅著臉,聽見里頭的男子大聲呻吟了一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上都冒出汗來了,說:“皇上,我這次來,是來請求皇上寬恕明大哥的,他不過是可憐我,才……”他正說著,前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雙腳,那靴子上繡著龍紋,站在他的跟前,隨之而來的,還有那一股濃郁的,教人全身發(fā)熱的香氣。他驚得抬起頭來,就看見劉弗陵臉色潮紅地瞧著他,衣衫被拉開了大半,一雙眼睛邪魅而熱情,笑道:“今日打扮的很漂亮,是特地為朕裝扮的么?”他慌忙又低下頭來,卻被劉弗陵勾住了下巴,那一雙手那樣熱,散發(fā)著歡愛過后的,那種他并不陌生的腥膻味,他本能地伸手抓住了劉弗陵的胳膊,卻在瞬間又嚇得松開了手,劉弗陵只一個用力,就將他扯進(jìn)了簾子里頭。他吃驚地朝里頭瞧了一眼,結(jié)果就看見明石光著身子躺在一方軟榻上,有兩個身披紗衣的少年手里拿著羽毛扇子,輕輕地觸碰他敏感赤紅的身子,引的他不斷的顫抖,發(fā)出了羞恥而難耐的喘息。冬奴立即伏地叩首,說:“請皇上不要再折辱我大哥了,皇上開恩。”“你覺得是朕在折辱他,明石可不一定這樣覺得,是不是,明大人?”劉弗陵說著,便伸手往明石的胸前彈了一下,明石立即“嗯”一聲弓起了身子,那樣云淡風(fēng)輕的一個人,如今卻滿臉的情欲之色,只是他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地渙散,所以倔強地咬著唇不說一句話。冬奴恨的全身發(fā)熱,他伏在地上握緊了拳頭,心想,總有一天他要殺了劉弗陵,他要殺了他,就算他做了他的內(nèi)寵,他也要劉弗陵死在自己的手上。劉弗陵瞧出了他的憤怒,無聲笑了出來,說:“朕想得到的東西,還沒有一件是得不到的,皇位,美人,你父親的性命,包括這個不可一世的明大人……自然了,也包括你?!彼f著突然湊了過來,趴到他的眼前,笑道:“你不是想跑么,怎么又自己乖乖地回來了?”冬奴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劉弗陵突然站起來,走到他身后蹲下,手指從他的脊背上順著衣裳滑下去。冬奴繃緊了身體,說:“我如果答應(yīng)了皇上,皇上就肯放了我們燕家,放了那些無辜受牽連的大臣么?”“哈哈。”劉弗陵突然在他屁股抓了一把,驚得他頓時提起了身子,渾身顫抖地趴在了地上:“你有什么資格跟朕講條件,朕有兩全其美的方法,為什么非要在這兩者之間選一個呢?”“皇上愿意,草民自然一點法子也沒有,可是皇上即便是深在宮中,想必也知道民間對皇上的施政早已經(jīng)怨聲載道……”劉弗陵一把將他甩倒在地上,厲聲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皇上再不愿意聽也是事實,明大哥是當(dāng)朝最富盛名的才子,我是燕家的兒子,我們難道是普普通通的人么?皇上這樣羞辱我們,這天下的人都看在眼里,皇上再有本事,就算管得住百姓的嘴,難道也能管得住百姓的心么?!皇上喜歡的,無非是我跟明大哥的皮囊,這天下美貌的人多了去了,皇上想要的話,哪一個不能得到,為什么非要我們兩個呢,為了我們兩個給皇上增加更多的罵名,難道這就是皇上想要的么,皇上的心胸里頭,難道沒有江山,只有容色與情愛么?”冬奴突然拔下了頭上的簪子,往眉角處劃了一道,鮮血立即流了出來,這一下太過突然,不只是劉弗陵,連一旁服侍的孌寵們也驚成了一團(tuán)。劉弗陵慌的急忙伸手去奪,冬奴哆嗦著躲了過去,忍著痛喊道:“我愿意毀了自己的容貌,哪怕是刺瞎自己的一只眼睛,只要皇上肯放過我!”劉弗陵臉色鐵青,冷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我并非不愿意伺候皇上,像我明大哥這樣的人都可以進(jìn)宮,我又有什么可惜的,只是明大哥進(jìn)宮,自有他的宏圖大志要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