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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我不一樣,我自幼沒有什么大志向,也不圖能為我們燕家光耀門楣,可是我是燕家唯一的兒子,我活著不能支了祖宗的顏面,我爹一世英名,我身為我爹的兒子,怎么能入宮伺候皇上,讓燕家落得這么個不堪的名聲,我的這些話,句句發(fā)自肺腑,我爹已經(jīng)死了,我們燕家也已經(jīng)破敗了,皇上為什么不能發(fā)發(fā)慈悲,饒了我們?明大哥論容貌氣度,比我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倍,要論才氣人品,更是在我之上,皇上既然已經(jīng)得到了他,為什么不知道滿足呢?”劉弗陵彎下腰來,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去查看他的傷勢,那一簪子劃得確實(shí)深了些,血rou模糊,留下傷疤是一定的了,鮮血順著冬奴的臉頰流下來,沾濕了他淺色的衣裳,整個人看著更是凄慘落魄。劉弗陵氣得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上,冷笑道:“你以為朕喜歡你,只是喜歡你的容貌么,朕更在意的,是你的出身,你爹生前仗著權(quán)勢,連我都不放在眼里,還妄圖扶持他人,朕就是要得到他的兒子,讓他唯一的兒子在我胯下?lián)u尾乞憐!朕要征服這天下的人,權(quán)臣燕懷德的兒子,未來的駙馬爺,京城里最有名的美男子,心里覺得太子也比不上自己的燕少爺,你說這天底下的男子,還有誰比你更讓人心癢,還有誰比你,更能給朕帶來滿足?”冬奴聽了渾身發(fā)抖,他這才明白了劉弗陵真正的心思,他心里一急,拿著手里的簪子就朝劉弗陵刺了過去,劉弗陵驚了一下,慌忙伸手擋了一下,那簪子便刺破他的手掌,被他擊落在了地上。那幾個旁邊站著少年立即涌了上來將冬奴按在地上,冬奴又急又怕,大聲罵道:“劉弗陵,你不得好死!”“你敢傷朕?!”劉弗陵紅著眼睛指向冬奴:“脫光他的衣裳!”那幾個少爺立即去扯冬奴身上的衣裳,冬奴扭成了一團(tuán),可是到底寡不敵眾,不一會就被那些人扒了個精光。他的眼淚立即涌出來了,鮮血占滿了他的臉,他抱著身子蜷成了一團(tuán)。劉弗陵從榻上拿起一條鞭子,伸手就朝冬奴身上抽了過去,一鞭子下鞭子落下來,啪啪地讓人聽了不忍去看,冬奴悶哼著抱成一團(tuán),他本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貴少爺,身上的皮膚更是嬌嫩,那鞭子抽在上頭,不一會兒就血rou模糊,到處是鞭子的血跡。“不要再惹怒我,我是皇上,我就算把你送到軍營里頭去,也要抽掉你身體里的傲骨,叫你乖乖地臣服在我的腳下!”劉弗陵似乎已經(jīng)有些癲狂,冬奴再也叫不出一個字來,蜷縮在地上幾乎不再動彈,陳公公也有些害怕了,小聲攔道:“皇上,燕少爺快不行了……”劉弗陵滿臉的汗水,眼睛里似乎也有眼淚涌出來了,他怔怔地看著渾身是血的冬奴,終于放下了手里的鞭子,語氣卻一如既往的狠毒,說:“拉他下去,扔到溝渠里泡他一夜!”外頭立即有人跑進(jìn)來了,拿了一個毯子將冬奴包起來抱了出去,劉弗陵愣愣地,走到了明石跟前,突然發(fā)了瘋一樣去啃咬明石的乳尖,昏睡里頭的明石悶聲叫了出來,劉弗陵吮咬著他的舌頭,拉開他的雙腿插了進(jìn)去,瘋狂地抽送起來。那一種溫暖的xuerou包圍了他,給了他一種重生般的快感,明石在致命的快感與折磨里頭抱住了他的頭,語無倫次叫道:“皇上,微臣……微臣……”那聲音里頭包涵了太多的情緒,有羞恥,有憤怒,有依戀,還有茫然。情事的歡愉與靈魂的抵抗彼此融合,情與欲本就只在一線之隔。那一群奴才還在扛著冬奴急匆匆地往外頭的花園子走,那里有一條溝渠已經(jīng)斷了流,只有濕漉漉的泥淖和昨夜積下的泥水,他們便將冬奴投了進(jìn)去,包裹的毯子松散開來,上頭已經(jīng)是鮮紅一片。冬奴在火辣的疼痛與恐懼里頭,瞧見了石堅(jiān)那張有些冷峻和沉默的臉,死亡仿佛將他們拉的更近了一些,他微微張了嘴唇,鮮血便流了出來。第六十六章最終篇冬奴在夢里頭見到了牛鬼蛇神,他們要帶他走。他身上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只好任由著他們牽著他走,可是走了一半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老夫人還有桃良她們,就不愿意再跟著去,牛鬼蛇神便施了法,疼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墒撬€是忍著了,他小時候就聽人說,過奈何橋的時候人人都要喝一碗孟婆湯,喝了那碗湯這一輩子的所有人和事都會忘了,那碗湯,他可不愿喝。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宮外頭了,有幾個宮人模樣的人緊張地瞧著他,有些欣喜地說:“公子醒了?”他記得他,在永寧宮里的時候見過。那人說:“奴才是永寧公主宮里頭伺候的,公主曾經(jīng)給過奴才一家極大的恩典,奴才為了報(bào)答公主,偷偷聯(lián)合他們幾個將公子從溝渠里頭偷了出來?!?/br>冬奴說不出話來,只看到另外幾張陌生的面孔,他聽他們一一介紹,眼淚就流了下來,原來他們都是他父親生前幫助過的人,在這樣一個生死關(guān)頭,都冒著生命危險(xiǎn)來救他,只為“恩義”兩個字。“我們已經(jīng)教人雇了馬車,公子去連州投奔燕小姐去吧。”冬奴渾身的傷,意識也沒有完全恢復(fù)的過來。他強(qiáng)撐著給明石留下了一封信,將自己將死之時也不能放下的人都托給了他照拂,但暈倒在了馬車上。那小太監(jiān)將信揣到了懷里,那信上還帶著模糊的血漬,混著冬奴的眼淚。連州城,石府。李管家已經(jīng)蒼老了許多,背也有些駝了,頭發(fā)也花白了,他送著大夫出來,悄聲問:“我家主子,如今怎么樣了,能醒么?”“都督大人傷在了心脈,想要醒過來,不容易?!蹦谴蠓蛞娎罟芗疑裆秀?,又安慰說:“不過暫且沒有性命之憂罷了,熬得過今年夏天,或許就慢慢地好了。”李管家默默地沒有說話,嘆了口氣說:“已經(jīng)這樣昏睡了一個月了,如今戰(zhàn)事吃緊,離不了我們主子啊。”他說著又將大夫往另一處小道領(lǐng)去,直至碰見了一個小丫鬟,自己才停住了腳步,說:“勞煩大夫再到里頭看看我們夫人,她如今也病著呢?!?/br>那大夫跟著那小丫鬟走了兩步,忽然又停下腳步叫住了李管家,沉吟了一會,說:“按理說,我這為醫(yī)的不應(yīng)該說這樣的話,可是到底也是個解決的辦法……如今貴府里大人和夫人都病著,李管家有沒有想過是家里不干凈的緣故,或許請個高僧過來驅(qū)驅(qū)邪,或許會好一些也說不定呢?!?/br>大夫這樣好心的一句話,李管家卻立即就行動了起來,請來了連州城里頭最負(fù)有盛名的高僧過來念經(jīng),又捐了好些香油錢給寺里面。那高僧念了一天的經(jīng),說:“大人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