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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低沉的說話聲,他驚了一下,外頭的門便開了,他正想著的那個男人吃驚地看著他,扶著門微微張開了嘴唇。他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才想起自己是光著身子的,慌忙又蹲到了水桶里頭,臉頰都紅透了,說:“君子……君子非禮勿視?!?/br>說完了之后他的臉又紅了,他覺得自己這樣一驚一乍的舉動,看在男人的眼里頭一定很可笑,他是一個男孩子,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戲里頭的美嬌娥。他躲在水里頭訕了一會兒,卻沒有聽見外頭再有動靜,他羞澀地轉(zhuǎn)過頭來,卻又緊張地縮了起來。原來男人早已經(jīng)進(jìn)了房門,就站在他的浴桶旁邊,低頭看著他沒在水里頭的身子。他有著很優(yōu)美柔韌的身子,這是他值得驕傲的唯一資本。他的腰很纖細(xì),屁股卻異常的情色,像一顆美味的仙桃,那里的皮膚更是光滑緊致,正是一個男孩子最好的時候。男人似乎是唱了酒,醉醺醺的,眼睛里突然冒出了一種火光。他咬著唇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卻發(fā)現(xiàn)男人突然伸出手來,從他的脖子一路摸下去,手掌上的繭子磨的他微微發(fā)抖,好像男人的子指上帶著一種教人心顫的電流。那只子順著腰線而下,終于在他一的臀瓣上停了下來,嘆息說:“和他的一樣好看。”朝生顫顫的,發(fā)出了有些潮濕的聲音,叫道:“大人……”接著他便一了呻吟聲,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因為男人的手指,突然滑進(jìn)了他的臀縫里頭,輕輕地按了一下他xue口上的褶皺。男人又走近了一些,說:“還和他一樣敏感。”他說著,手指又試圖往里頭鉆進(jìn)去,說:“每當(dāng)我想進(jìn)去的時候,他總是發(fā)出又不甘愿又yin蕩的叫聲,無論我給他什么他都能夾得緊緊的……又濕又滑,比女人流的還要多……”朝生覺得這樣一個變態(tài)的都督大人如此的陌生,他覺得后頭有一些疼,便皺起了眉頭,叫道:“大人……你,你別這樣……”男人突然放開了他,濕漉漉的手從水里頭撈出來,看著他說:“他知道怎么樣才能讓我這個下體更興奮,他總是叫我姐夫……”“你果然不是他……”男人說著,突然像體力不支一樣倒在了浴桶上,朝生一下子站了起來,帶起“嘩啦”一聲的水花,他抱住男人的頭,低聲叫道:“都督大人,你……”他突然看見了男人眼角上的一滴淚,嚇得他倏地收回了手,仿佛看見了一場閃電和驚雷。男人閉著眼睛,沉沉的呢喃說:“阿奴,我四處尋你……”他聽了,心里頭突然一酸,眼睛就濕了,好像這么深情的一句估,是在說給他聽。他壯著膽子,輕輕抱住男人的臉頰,然后顫抖地湊上去,輕輕吻住了男人的額頭。他的眼淚掉下來,低落在男人的鼻梁上。他的癡情竟然讓他覺得很傷心。————————————————————他對他一見鐘情,總算是還了上輩子冬奴欠他的債。最大特色便是伏筆,除了那些不勝枚舉的小細(xì)節(jié),反應(yīng)在劇情上便是因果輪回,譬如石堅第一次見朝生之于他第一次見冬奴,(都是騎在馬上,帶著面具),譬如正文里石堅是最先喜歡上冬奴,在番外里便是朝生對石堅一見鐘情,譬如一個的主題情、欲、色,即正文我們可以看到,石堅對冬奴是由色入欲再入情,番外則是一種輪回,由情入欲再入色。第七章人生如戲朝生從浴桶里頭爬出來,跑到架子旁把衣服穿上,便試圖將男人扶到床上去,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奈何他身子薄弱,男人又身高馬大,根本不能挪動分毫,他只好推開了房門,對外頭守著的小廝說:“大人……大人他暈過去了……他醉倒了。”這件事始料未及,外頭的小廝只好去通知了趙管家,趙管家趕過來,將石堅扶到了床上歇下,又看了看一臉驚惶無措的朝生,想了老半天,覺得石堅的意思,應(yīng)該是要他服侍的,要不然也不會教他留下來,便說:“你也在這里睡吧,明日我再派人把你回送戲班子去。”朝生也不敢說什么,只是低著頭不敢說話。趙管家?guī)е顺鋈チ?,房門吱呀一聲關(guān)上,他一個人站在屋子里頭,聽見男人時而有些粗重的呼吸,仿佛醉了酒太過難受。他將燭心挑暗了一些,一個人呆呆地在桌子旁站了一會兒,心想他到底要不要到床上去呢。他也變得疑惑了,他在洗澡的時候,幾乎已經(jīng)確定了石堅將他留下來,只是想和他睡一覺,可是他剛才又看見他那樣深情地懷念著燕少爺,又懷疑自己的念頭是不是太過yin邪,而趙管家什么暗示也沒有告訴他,他如果這樣爬到床上去,石堅會不會生氣,趙管家會不會生氣。羞恥和自卑壓住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sao動與愛慕,他終于還是搬了一個板凳,靠著床沿坐了下來。坐下來的那一刻他的內(nèi)心突然一片清明,仿佛終于找到了對的位置,他就應(yīng)該是以一種卑微的,仰慕的,傷感而充滿希冀的姿態(tài)面對著這樣一個英武的男人,這是他一生應(yīng)有的宿命。他欣慰而又傷感,有些發(fā)呆地端詳著男人的臉龐,冷峻的線條,性感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還有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怎么會有這么有氣概的,英俊的男人,他像個花癡一樣,心里頭撲通撲通地跳,幾乎無法抑制自己想要吻上去的沖動。他趕緊閉上了眼睛,趴在床沿上強迫自己靜了下來。淡淡的酒味鉆進(jìn)了他的鼻子里,他想,他這輩子能這樣親密地接近他,已經(jīng)是很好很好的了,沒有什么再過強求。他懷著這樣極盡傷感的欣慰靜靜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忽然聽見一陣粗啞的喘息響起來,他輕輕抖動了一下醒過來,卻看見男人滿臉通紅,鼻子里發(fā)出那種仿佛極盡滿足的喘息。他愣了一下,接著便看見男人的下身高高地鼓起來,好大的一坨,腦子里立即倏地炸了開來。他在做一場旖旎的春夢。朝生已經(jīng)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他在睡夢里頭,也曾夢見過同樣的情形,只是他夢里頭的那個人總是模糊的,甚至分不清性別,他紅著臉看了一眼男人仿佛禁欲一般抿起的嘴唇,抑制不住地激動了起來。他緊張地子都有些抖了,湊到男人的耳邊,輕聲叫道:“大人……”男人依舊在醉酒的沉睡里面,朝生見他沒有回應(yīng),忽然渾身燥熱起來,仿佛通了一陣一陣的電流。他仿佛發(fā)了燒,腦子都是迷糊的,他伸出手來,輕輕覆到男人的下體上,他的手掌觸到那個鮮明而蓬勃的生命,只是摩挲了一下,便聽見男人口里發(fā)出滿足的嘆息,那巨大隔著褲子便沾濕了他的手掌。他咬著唇輕輕撥開男人的褲腰,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