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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姐夫?qū)櫾诰€閱讀 - 分卷閱讀177

分卷閱讀177

    樣,那力氣……那力氣……

石堅見他紅了臉龐,親了親他的嘴角,說:“對不起,以后我一定注意,昨晚是昏了頭了。”

冬奴默默的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地冒出來一句,說:“那時候在京城的時候,你曾給我許了一個諾,你還記得么?”

石堅不知道他提的是哪一個,只好老老實實地說:“我向你許過許多的諾言,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

“你答應(yīng)我的,將來有機會了,要帶我游歷這大好河山。”

“好。”

冬奴突然又笑了出來,說:“姐夫,你不知道,當初我差一點,就跟著別人去游歷天下去了。

石堅愣了一下:“什么時候的事?”

冬奴就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男人這樣有些吃醋的語氣。

其實那是春末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他還是朝生,石堅突然不再理睬他,他心里不暢快,就騎著馬出門去踏青。走到一處小溪的時候,他去溪水里飲馬,卻見還有一個男人也在那里飲馬。

那人人高馬大,不像是漢朝人。他飲完馬要走的時候,突然在他身邊停了下來,仔仔細細地瞧了他一會兒,忽然就笑了出來,說:“是你。這些年我一直惦著你,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輕易就死了?!?/br>
朝生抬起頭一看,那人的面目還真的有些熟悉。他想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了,原來面前的這個就是那日元宵節(jié)幫他猜謎的那一個,他當日還沒來得及感謝他,他就走遠了。也正是為了追他,朝生才沖撞到了石堅的馬下去,這樣子說來,他對他還真是有很大的恩情呢。

那個男人見他一直不說話,便皺著眉頭問:“你不認得我了么,上次分別的時候,我還特意交代了你要記得我的樣子呢。”

這話就叫朝生覺得疑惑了,他想了想,也不記得他跟這個男人說過什么話,那個男人見他不說話,眉頭又是一皺,說:“我是拓跋慳?!?/br>
這是個很陌生的名字,朝生怯怯地問:“我以前,跟你說過話么?”

那個男人從馬上跳下來,彎著腰就朝他湊了過來。他嚇了一跳,趕緊后退了幾步,有些慌張,問:“你……你要作甚么?”

那個叫拓跋慳的男人似乎也疑惑起來了,問:“你不是冬奴么?”

朝生這才恍然大悟,急忙搖頭說:“不是,不是,我不是他,我叫陳朝生……”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說:“我跟你也見過的,那一次元宵節(jié),你幫我猜了個燈謎……你不記得了么?”

拓跋慳明顯是不記得了,朝生有些沮喪,他想也是這樣,他不過是這天底下最普通的一個人,何況那時候臉上還帶著福娃娃,他怎么會記得住呢。他又想,如果換成了是那個燕少爺,別的人跟他說過話一定都記得,也難怪都督大人會看不上他,只聲聲念著那個已經(jīng)不知所蹤的人。

拓跋慳“哦”了一聲,說:“是我認錯人了,我見你戴著個面具……我聽說他在京城的時候,就喜歡戴著面具出門。”

朝生萬分沮喪,說:“我戴著面具,是因為我長的太嚇人了,我哪及得上燕少爺?shù)氖种弧?/br>
拓跋慳瞧著他,突然笑了出來,伸出手躍躍欲試,說:“我看你長的應(yīng)該也不差。”

朝生趕緊護住了自己的臉,說:“我不騙你,我真的很難看,你別摘我面具!”

拓跋慳笑了氣來,說:“我把你認成了他,也是一種緣分,我叫拓跋慳,你叫什么,什么生?”

“陳朝生?!背行┘?,說:“你不是漢朝人么?”

“我從那邊來。”拓跋慳指了指北方,說:“不過我大部分都在漢朝生活,隨處游蕩?!?/br>
朝生“哦”了一聲,也不知道再說些什么,他本來就不擅長與人打交道,他太內(nèi)向了,也太膽小。拓跋慳騎上了馬,說:“以后哪天再見面了,你要是愿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到我的家鄉(xiāng)看看,那里跟這里很不一樣?!?/br>
朝生心里頭突然冒出了一個很大膽很古怪的問題,他慌忙走上前去,牽著自己的馬問:“你……你也很喜歡燕少爺么?”

拓跋慳愣了一下,然后就哈哈笑了起來,笑的很爽朗,說:“他生的比個女人都美,男人見了誰會不喜歡。我還一直想著,哪天再見了他,要帶他到塞外去看看呢?!?/br>
朝生說不出自己心里頭是妒忌還是傷心,可他又覺得自己應(yīng)該安慰一下這個“愛戀”而不得的男人,于是他嘆了口氣,說:“只可惜我不是他,我要是他的話,就跟著你走了?!?/br>
拓跋慳又笑了出來,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陳朝生,記得我的樣子,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們不要再認錯了?!?/br>
他說罷就騎著馬走了,朝生怔怔地站在溪邊看著,那時候,還真的有了一股沖動,想要跟著他走掉算了,強過日日在石府里頭,面對著那個把他當成了替身的人。

如今世事變幻,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冬奴的身份,再將這件事講出來,自己也覺得玄妙。沒想到石堅卻是皺著眉頭,說:“西朝人?看來連州的守衛(wèi)實在是太松散了,怎么一個皇族的人想進來就可以進來?”

冬奴笑了出來,蹬掉靴子,赤著腳放在了欄桿上:“拓跋大哥也是很英俊的,很像姐夫。”

石堅冷笑了一聲,說:“說不定他是徒有其表?!?/br>
冬奴也沒有再繼續(xù)調(diào)皮下去,說:“現(xiàn)在想想,當時我還在路上遇見關(guān)信和關(guān)槐了呢,唉,只可惜他們也是眼拙,居然沒把我認出來?!彼f著又幽幽嘆了一聲,眼角朝男人瞥了一眼,說:“看來你們注重的,都只是我這一副皮囊罷了?!?/br>
男人勾住了他的臉龐,瞇著眼睛說:“只怪這一副皮囊太出色了,實在很難讓人不注意到?!?/br>
冬奴撥開了他的手,說:“膚淺?!?/br>
“我這不是膚淺?!蹦腥肃咧N上來,說:“我這是靈rou合一。要不在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要只是看中皮囊,現(xiàn)在后院里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br>
“切,上百上千,那還不榨干了你?”

男人莞爾失笑,將他一把抱了起來:“能不能榨干,要不你試一試?”

第二十三章大結(jié)局(中):燕好

高臺下頭的院子里有許多的人,冬奴也不敢大聲嚷嚷,卻也不甘心就這樣被欺負了,于是壓著聲音,皺起了眉頭:“你把我放下來?!?/br>
男人將他放在了石桌上,他背上被冷冰冰的石頭激了一下,下一刻卻就被男人扯開了衣衫,男人笑得邪惡,說:“別擔心,不做到底,只讓你享受。”

光天化日之下,被剝的光溜溜的,冬奴還是有些難為情,遮住了自己的胯下,說:“你個流氓匪頭,我才不要這樣丟人……”

可是他遮的住下頭,遮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