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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男人輕輕往他乳尖咬了一下,說:“怎么還這么腫著?”冬奴咬著牙不敢發(fā)出聲音,男人一手按著他,一手握住了他的雙手,舌頭也開始溫柔的,纏綿地繞著他的紅蕊繞圈圈,繞的他心亂如麻,止不住的顫動,才忽然一口舔了上去,直舔的乳尖濕淋淋的泛著yin靡的水光。冬奴按捺不住,終于伸手去推男人的臉龐,男人得了空,大手立即握住了他已經(jīng)堅挺的下身。他又慌忙去遮下身,這樣一來一回,上下都失陷了。等到男人含住了他的青根上下吐弄的時候,他已經(jīng)咬著自己的手指頭,低低地呻吟了出來。男人趕忙捂住了他的嘴,說:“小浪東西,小點聲,別讓下頭的人聽見了?!?/br>冬奴已經(jīng)得了趣,挺著下身往男人的嘴里送,細嫩的陽莖碰觸到了男人柔軟的嘴唇,男人卻半碰不碰地笑道:“是被姐夫舔上頭舒服,還是舔下頭舒服?”“都……都舒服……”“貪心的小東西……”男人于是上下其手,把他伺候的幾乎飛上了天。等到他快要射出來的時候,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邪惡地說:“不能泄出來,留著晚上再來,好不好?”冬奴全身都繃在了弦上,恨得全身直扭,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罵道:“混蛋!”男人托了托他小巧的囊袋:“那怎么辦,現(xiàn)在就射了,晚上的時候就沒了?!?/br>冬奴恨得牙癢,眼看著倚靠著他姐夫是不行了,自己就捋動了起來。眼看著全身赤裸的少年滿面含春地在那兒呻吟,石堅鼻血都快流出來了,直想就地就把冬奴給解決了,最后終于是忍耐不住,一把將冬奴抱在了懷里,哆嗦著扯掉了自己的褲子,趁著冬奴恍神的功夫就磨了進去。冬奴的菊xue已經(jīng)濕成了一片,他咬著冬奴的耳垂嘆道:“都說女人才有蜜液,沒想到寶貝的比她們的還多,真是欠cao的小妖精……”這葷話刺激的冬奴連罵人的力氣也沒有了,他大大呻吟了一聲,男人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急切地cao弄了起來。靈與rou的結合,原本就是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的歡愛,兩個人都覺得極其刺激,冬奴更是風sao的不行,連下頭的人也顧不得了,腰身扭的又快又歡。他嘴里的津液沾濕了男人的手掌,還不知死活地舔著男人的手掌心,男人盯著兩個人膠合的地方抽送,白天光線足,看的他yuhuo焚身,直恨不得cao爛了那個貪婪的小嘴才能盡興。冬奴卻扭著身體將自己的胸膛挺到了男人的嘴前,那紅艷光澤的兩點不是一般的誘人,乳暈上都凸起了小顆粒,濕淋淋地摩擦著男人的臉龐,要多yin靡有多yin靡。男人想也不想就咬了上去,上下夾擊明顯更得趣兒,冬奴很快就哆嗦著射了,咬著唇低低的聲音,瞳孔突然放大。射的一剎那,菊xue里頭層層腸rou緊縮著吸吮,爽的男人精關大開,射的時候差一點沒把冬奴的乳尖給扯掉下來:“呃……呃……呃……”等到兩個人安靜下來,都出了一身的汗,石堅站了起來,將自己的衣衫穿好,喘著氣問:“站的起來么,咱們去后頭泉里洗一洗?!?/br>冬奴穿好衣裳站了起來,兩只腿卻不住地打哆嗦,他紅著臉在欄桿上靠了一會兒,說:“我告訴我jiejie,我明天就離開這兒?!?/br>男人語竭,只好討好詞靠了過來,說:“要是腿軟的話,姐夫抱著你去。”冬奴臉色更窘,說:“不要,無緣無故地,我為什么要你抱著。”男人卻不由分說,將他抱了起來,笑呵呵地道:“你管他們怎么想呢,誰敢明目張膽地笑你,我叫人剝了他的皮?!?/br>冬奴被男人揉了一下酸疼的腰,立即“嘶”地抽了口氣,認命地抱住了男人的脖頸,心里恨恨地想,這人的力氣怎么就用不完呢,明明剛累出了一身的汗,又這樣輕易就將他抱起來了。果不其然,這石府里頭的奴才如今也一個比一個機靈了,看見石堅抱著冬奴下來,或者佯裝沒有看見,或者只是瞧了一眼就低下頭去,冬奴訕的臉色通紅,怎么也沒有臉皮再叫男人抱著,便掙扎著跳了下來,說:“我好端端的為什么要你抱著,我自己走……哎呦?!?/br>誰知道他剛落了地,腿上一軟,就一個趔趄差點坐到了地上。他忽然感到自己腿上一陣地濕熱,吃驚地往自己小腿上一看,卻見一股子液體順著他的大腿內側流了下來,腦子里頭轟地一下,立即變得一片空白:這個色鬼,怎么射了那么多……石堅也察覺到了他腿上的東西,臉上也是一紅,彎腰又將冬奴抱了起來,說:“早說……你扭了腳,你還不信,這下知道疼了吧?”冬奴照著男人的胸膛就狠狠地擰了一把,嘴上卻依然溫順和氣,拉著袍子蓋住了小腿,小聲地說:“謝謝姐夫?!?/br>只是兩個人頭發(fā)濕漉漉的,脖頸上也是汗水,但凡知道點人事的小廝丫頭,都大概猜了出來。只是白晝喧yin這樣的事情,他們也都是極其尷尬的,不敢再抬頭去看。冬奴察人最是細致,看到他們一個個那樣的神色,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立即鉆進去。他本來就不是好惹的性子,如今惱羞成怒,一到了泉水里頭就爆發(fā)了,倒不是拳腳相加,他也知道自己不是男人的對手。他如果撒潑打諢,男人不說是還擊了,就是那樣厚著臉皮笑呵呵地不當一回事,他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只是冰著一張臉不說話,任憑男人挑撥討?zhàn)?,就是一句話也不說,洗自己的澡,洗完了衣裳一穿,就回他的鳳凰臺去了。石堅無奈地站在水里頭,可能說出來有點厚顏無恥,但他原本還想著在水里頭試一回的。冬奴回了鳳凰臺,便自己一個人關到了屋子里頭,脫了衣裳查看自己的身體,邊看邊罵那個yin棍姐夫,男人最后射精的時候幾乎把他的乳尖給咬掉了下來,現(xiàn)在還紅腫著,乳暈上還有明顯的咬痕在。他的后頭就更是紅腫了,xuerou都有些外翻了,合不攏似的,摸上去又濕又軟。他紅著臉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覺得屋子里頭的冰塊不夠多,覺得自己熱的難受,便又叫人添了一些冰塊過來。他心里有些氣不過,便叫身邊的丫鬟幫他收拾東西,這樣一晃,一天也就過去了。夜色降臨的時候,冬奴才出了屋子,叫人鋪了一張竹床在院子里頭,自己躺在上頭賞月色。天上的月色極好,乳白色的光彩鋪灑下來,他搖著扇子靜靜地想,想他從十三歲到如今,一晃數(shù)年,也就這樣如白駒過隙一般過去了,心里有些傷感,沉沉地說不出話來。半醒未醒之間,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親他的嘴唇,他微微側過頭,睜開了眼睛,神智卻依舊還沉浸在睡夢里頭,輕聲叫道:“姐夫……”石堅卻沒有再說話,也在他身邊躺了下來,輕輕握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