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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少言身上居然背負了情劫?而歷劫方卻是身為世外之人的小一?這就不得不讓陰朔思慮更多了。 少言闔目居于主座,即便陰朔劍氣滔天,他也不動不搖。但是即便他不發(fā)一語,氣勢也宛如山巒般高絕厚重,一如蒼穹般遼闊浩遠。 陰朔身周那凌厲無匹的罡氣刮到少言的身邊,那酷烈的靈力波動就仿佛被神明的手溫柔地拂過,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宛如梅上落雪,那般輕描淡寫。 陰朔已是天仙之身,她距離少言的境界不過半步之遙,但恰好就是這邁向大道的半步,讓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如云泥之別。 面對著這樣的少言,即便強勢霸道一如陰朔都忍不住抿唇,對少言舉劍,就宛如對浩浩蒼天舉劍,只讓人心感天地蒼茫,眾生渺小。 但是陰朔沒有怯,她垂眸偏頭,看著覆了一層新雪的臺階,聲音冰冷一如嚴(yán)冬將至:“你可是后悔了?” “后悔身化天柱?后悔自縛于此?故而利用世外之人,引動小一情劫,助你脫困蒼山?” 道主后悔身化天柱,故而引動小一的情劫——這是陰朔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千年前的少言或許心懷一腔大愛自縛蒼山,但是此地清寂蕭瑟,非常人可忍也。如果說,在千年后的今天,少言因為感到后悔而想要擺脫“天柱”的命運,陰朔也不是不能諒解他,畢竟這里實在太寂寞了。少言能為了天下蒼生忍住這千年孤寂,那么即便他想自私一回,這世上也沒有人能苛責(zé)他什么。 但是……不應(yīng)該的——為了擺脫命運而將無辜之人牽扯入內(nèi)這種事,是不應(yīng)該的。 陰朔握著劍柄的手緊緊攥起,用力到指節(jié)發(fā)白。 陰朔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么做是不對的,是不應(yīng)該的。但是她又很清楚地明白,正是因為小一的存在,少言才有了“一線生機”。 因為小一是世外之人,不在此世紅塵之內(nèi),也只有這樣的存在,才有可能引動一界天柱的“劫數(shù)”。 只要小一愛上少言,劫數(shù)起,運道生,為了應(yīng)劫,“天柱”才有機會離開蒼山,遁入這無盡紅塵中,尋找渡劫之法。 如果少言果真有想要脫離此地的心思,那小一就是他等待千年才遇見的那一絲曙光,他怎么可能不伸手抓??? 她又怎能苛責(zé)這個為天下蒼生殫精竭慮的男人去追逐他渴盼已久的光?又怎能指責(zé)他在無盡的孤寂中感到了后悔、想要尋回本我的心? 可是……小一又做錯了什么? 陰朔不再言語,清艷如畫的眉眼卻有了凄色。 一片沉默中,茶杯叩在桌案上的聲響清晰得太過分明。陰朔猛然抬頭,卻只看見少言收回握著茶杯的手,薄唇微抿。 少言面容如雪,冷得幾乎有些不近人情,即便是眉心冰藍色的仙印與櫻色的唇,顏色也淺淡得近似于無,以至于他整個人都仿佛要淡入天地里。 “非也?!?/br> 語畢,少言不欲再解釋更多,便緩緩搖頭,拂了拂袖,起身走回了自己的仙府。 陰朔不知道,少言從未后悔過身化天柱,也從未想過重返紅塵,因為當(dāng)初會做出這樣的抉擇,就是因為“少言”自己。 ——不是天道需要“天柱”,而是少言選擇了“身化天柱”。 少言說的“非也”,也并不完全是否決陰朔的猜想。 ——而是陰朔不知道,入情之人并非小一,而是少言。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少言:但是我就是不告訴你,請自由地胡思亂想去吧。記住,你沒有道侶。(來自道主的凝視.jpg) 陰朔:……(抱頭蹲.jpg)非也是什么意思?是想說并不是故意引動小一情劫的嗎?是小一自己動情了嗎?小一真的喜歡少言嗎?昂?我剛出爐的道侶呢?我的小仙女呢?剛剛還在的,那么軟,那么萌,那么可愛的一只……(ノへ ̄、) ——————————分割線—————————— 手動涼了你們的陰朔股。 沒有虐的,全文就是戀戀戀爽爽爽,不帶腦子的。 很快就給小一開外掛了。 ——————————分割線—————————— 京香墨扔了1個地雷 驪歌扔了1個地雷 葉家劍雪扔了1個地雷 尺墨九歌扔了1個手榴彈 阿隱扔了1個地雷 銀喉長尾山雀扔了1個地雷 清風(fēng)攬明月扔了1個地雷 花葉相思扔了1個地雷 一期一振夫人扔了1個地雷 18905067扔了1個地雷 18905067扔了1個地雷 18905067扔了1個地雷 感謝土豪們的地雷打賞,誒嘿吸一口豪氣,埋胸~!謝謝小jiejie們打賞的胡蘿卜?。曇艉嵌绕哳w星.jpg) 第20章 【第十九章】陰朔香 另一個世界中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并沒有干擾到現(xiàn)實世界里的易塵。 在信息時代這個大染缸里浸泡了這么多年,易塵雖然心性內(nèi)斂,但也不是古代那種羞于見人的閨秀女子,故而對剛剛發(fā)生過的事情也只是一笑而過。 本來嘛,他們其實也沒有說錯,易塵的確喜歡“少言”,非常非常喜歡,喜歡到偶爾想起來都會覺得心痛的地步。 這種情緒在誕生之初其實并不強烈,因為那時候的易塵已經(jīng)修身養(yǎng)性多年,對一個不存在的虛幻人物雖有憧憬卻也克制,并沒有任由那份好感泛濫成災(zāi)。 但是自從易塵加了這個仙門論道群之后,這種情緒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起來。 易塵坐在書桌前,忍不住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腦海里的光影都搖成一坨漿糊,可是笑意卻不受控制地爬上了唇角。 易塵覺得,她可能是入戲太深了。 因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也見到了完全符合“少言”這個人物形象的扮演者,所以她在不知不覺間放縱感情的滋生,任由它一點點地長成了不可控制的模樣。 這段時間以來,她幾乎真的以為自己在與另一個世界的他們進行著對話。于是那飄渺無依的夢境就這么一點點地變得真實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