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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相愛,處得舒心就好。然后順順利利的結婚,有一個可愛乖巧的孩子,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結婚后可以繼續(xù)跟弟弟住在一起,將來弟弟的小孩跟自己的孩子可以在一起玩。溫良從來都不是一個有野心的人,最開始的愿望平淡而簡單。他幾乎把自己所有的溫柔與包容都投放到了溫瑜非這個弟弟身上,所以,不管是從前還是將來,弟弟都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但也如同他所安排的將來那樣,僅僅是弟弟而已。而這個,完全不是溫瑜非想要的。溫良說完這句話后,韓離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有些勉強。弟弟的臉色則是黑得不能看了。弟弟跟韓離又開始喝酒了,對,不是拼酒,而是自顧自的,一瓶接著一瓶猛灌下去。溫良勸阻了幾次,弟弟不理他。喝到后面,韓離保持著一個姿勢不說話,弟弟醉熏熏的靠在他身上,右手還機械的拿著酒瓶往下倒,頭發(fā)跟上衣都被淋得濕噠噠,醇厚醉人的酒香經guntang的體溫揮發(fā),氣味不怎么討喜。弟弟喝醉了滿嘴的胡話。哥哥我喜歡你……不對,哥哥我愛你……哥哥不要喜歡女孩子……哥哥只喜歡我一個好不好……溫良滿口應承,眉目間的無奈寵溺盈得滿滿,弟弟聽到滿意的回答,也安靜了下來,乖巧的依偎著溫良。溫良只當做弟弟對自己太過依賴,以后總會好的。直到……溫良抿唇,煩躁的揉亂了自己那頭柔順的頭發(fā)。那個吻之后,即使拼命的說服自己是個意外,面對弟弟,依然沒法毫無芥蒂。溫良快崩潰了。弟弟站在他的房門口,故意把頭轉向別處,紅通通的耳朵對著溫良,聲音里的忐忑期許太過明顯。我昨天晚上的話……哥哥考慮得怎么樣?小非……溫良連笑容都有些無力,揉揉自己的額頭,聲音里的疲憊遮都遮不了。不可能答應,不能答應……在看到弟弟蒼白下去的臉的時候,最終還是嘆了口氣。讓我想想……關上門,這一夜依舊無眠。第五十七章溫良跟靦腆的凌靜婭學姐在一起了,雖然校規(guī)上有一條是禁止談戀愛。有時候,女孩子的敏感和觀察力真是細微到了恐怖的地步。當凌靜婭一臉擔憂的試探著:“你是在為你弟弟煩心嗎?”溫良抬眼看著凌靜婭,沒有得到良好休息而蒼白難看的臉色更是白得像張紙一樣。凌靜婭有些猶豫的吞吞吐吐道:“你弟弟看你的眼神很不對……”不止是不對,灼熱得快燃燒起來,貪婪得像想把獵物吞食入肚的豺狼。“不像是看哥哥的眼神,而是……”戀人。凌靜婭啞然失聲,最后兩個字終于沒有說出口。溫良深深的看了凌靜婭一眼,十指不自然的蜷曲起來。“這種事還是不要亂說的好?!?/br>“我真的是在亂說嗎?”溫良的身體僵硬了一下。費了好大力氣穩(wěn)定心神才不至于驚慌失措。凌靜婭咬唇,定定的直視著溫良的眼睛,語氣誠懇,字字清晰的說道:“我可以幫你?!?/br>溫良帶著凌靜婭去見弟弟,對弟弟介紹說這是他的女朋友。弟弟的眼神太可怕了,好像隨時會上來揍他一拳一樣。還好,弟弟最后還是沒有動手,只是走到了凌靜婭面前,有些聲沙。“既然哥哥喜歡你,那么我祝福你……”弟弟的笑容很妖很邪,看上去很危險。薄薄的嘴唇開開合合,最后的那三句話,盡管壓低了聲音,還是足夠讓溫良聽到。我祝福你福薄命淺,我祝福你永失所愛,我祝福你不得善終。一字一句,怨毒無比。弟弟實在是太過分了,溫良大驚,怒斥著,要弟弟跟凌靜婭道歉。弟弟哈哈大笑,紅了眼眶。“哥哥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哥哥明明說過最喜歡我的……”哥哥怎么可以為了這個女的兇我?一聲又一聲的質問,讓溫良感覺分外無力。凌靜婭站在原地,雙手纏著溫良的手臂,姿態(tài)親密。弟弟猛推了凌靜婭一下,凌靜婭跌坐在地上,崴到了腳。溫良急忙扶凌靜婭去醫(yī)務室。哥哥……弟弟在后面叫他,就像溫良小時候食物中毒那次醒過來后那樣,聲音哀哀的,害怕彷徨。不同的是,這次溫良沒有安慰他,扶著凌靜婭,連頭都沒有回一下。事情當然不會那么快就完結。凌靜婭對他說,弟弟威脅恐嚇她,像陷入絕境的猛獸那樣不管不顧,甚至有一次差點把她掐死。溫良歉意的對她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同時也是為自己的弟弟在道歉。“對不起,連累你了,我會跟小非說我們已經分手了?!?/br>凌靜婭眼里閃爍著淚光。溫良告訴了弟弟這個消息,弟弟先是狂喜,然后做出一副自己早就預料到的樣子。溫良沒有說什么,表情淡淡的。弟弟又開始發(fā)脾氣了,大聲的質問著:“你就那么喜歡那個女人嗎?”看著弟弟嫉妒扭曲的臉,溫良覺得很累,非常累。他想不通弟弟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冷漠高傲,不安,任性,逞強,口是心非,有些小傲嬌……很可愛的弟弟。怎么會變成這樣……像漂亮阿姨那樣歇斯底里。溫良向韓離承認了他跟弟弟之前的不正常。“你對你弟弟太好了。”韓離推推眼鏡,慢悠悠的分析著。“也許他只是太過于迷戀這種感覺……甚至他不一定真的喜歡男人呢……處在這個敏感的年紀,自己搞不清楚也很正?!?/br>同樣處在“敏感年紀”的韓離侃侃而談:“你該好好試探試探他才對,比如給他找?guī)讉€女人……”溫良思考了一下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再考慮一下弟弟那青澀的年紀,否決掉了。韓離聳聳肩:“身為哥哥的你,不應該正確的引導自己的弟弟嗎?”“別鬧!”溫良揉揉眉心。“只是試探而已,又不是真的要發(fā)生什么……”溫良心里一動。“怎么說……”韓離垂下眼,掩蓋住眼里異常的興奮,手指彎曲起來,在桌子上輕扣了一下,語氣平靜的說道:“很簡單,只要……”韓離說的那個方法果然很有用。溫良推開某間包廂的門的時候如是想著。心里慶幸的同時又有些氣惱。弟弟正意亂情迷的壓在一個長相清純的女人身上,衣服凌亂,上衣已經完全剝下,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