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夜照沙洲、青梅果子成了精、吃軟不吃硬、當(dāng)擁有兩套超級英雄時(shí)[綜英美]、逐日、一生何安、古董老公太難撩[穿書]、[綜]論美食征服世界的可能性、偏寵卿卿、伽藍(lán)紅生
青不解,卻見上官槐祿自床頭匣子里拿出瀟魁留下的那瓶藥,取出一粒,放進(jìn)賀青嘴里,賀青愣愣的不敢亂動,下一秒上官槐祿已經(jīng)吻上賀青的嘴唇,用他靈活的舌尖卷走了還沒紅豆大的小藥丸。只聽上官槐祿在他耳邊柔聲說:“有一件事你說對了,我一旦愛上了什么人,就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他?!?/br>“你是不是聽了什么閑言碎語?你不必……”賀青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都快蓋過說話的聲音了。這藥效昨天已經(jīng)驗(yàn)證過了,上官槐祿這是在暗示……“你究竟要是不要?”上官槐祿皺眉。“你明知道我可能傷到你,你明知道我抗拒不了!”賀青剛要去抱上官槐祿卻被他制止。“你還沒給我解釋,解釋的不好,你就到窗邊小榻上睡去。”上官槐祿極優(yōu)雅地坐在床上,斗篷散開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和修長的雙腿。“……”這還解釋個鬼啊。第29章二十九、桃花聲窗外泛白,賀青撫摸著上官槐祿的長發(fā),發(fā)覺他鬢角的發(fā)絲中摻雜了幾根白發(fā),不由心中惆悵,想當(dāng)年初見他不過二十歲,轉(zhuǎn)眼就都老了,能這樣看著第一美人老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賀青輕輕抱著上官槐祿,掌心貼在他背上,緩緩用內(nèi)力包覆他的心肺。“還讓不讓人睡了?”上官槐祿開口聲音啞得不行,連他自己都下了一跳。“這么輕緩你能感覺到嗎?”賀青問。“是你的手掌很燙……有水嗎?”上官槐祿道。“有?!辟R青自龍榻旁茶幾上拿過一壺水,單手將水熨溫,遞給上官槐祿。上官槐祿想起身卻發(fā)出極惑人的低吟聲。“你別動?!辟R青單手扶著他,喂他喝水?!岸际菫榉虻腻e,不過是你誘我在先,你可不能怪我?!?/br>“你先認(rèn)錯,又不準(zhǔn)我責(zé)怪,這是什么道理?”上官槐祿笑問。“我……怕你生氣?!辟R青道。“你怎么什么都怕?”洇過水的嗓音柔和了許多。賀青本想說:認(rèn)識你之前我連啥是怕都不知道。卻見上官槐祿側(cè)伏在枕上,露出一個足以蘇透賀青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的微笑。賀青下意識伸出手想去抱上官槐祿。“你別再碰我,我身上……難受。”“我輕點(diǎn)?!辟R青老大不好意思。輕輕把上官槐祿攬進(jìn)懷里。“你的身子真暖和。”上官槐祿見賀青沒有其他動作舒了口氣。“讓我看看你的傷。”賀青再次把自己的內(nèi)力送到上官槐祿經(jīng)脈當(dāng)中,隨著他的氣血運(yùn)行。“別怕,我覺得之前說多則五年少則三年,八成是嚇唬我的,這都快三年了,我的傷反倒見好?!鄙瞎倩钡摪参抠R青。“你就騙我吧,前日你險(xiǎn)些睡著睡著心就不跳了,見勢不妙你才用了大哥給的藥,打量著我不知道嗎?”賀青道。“那是受了風(fēng)寒。再說,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我也算是名將吧,早該有覺悟?!?/br>“你即是美人又是名將,也已經(jīng)有白發(fā)了,可見俗語都是不準(zhǔn)的?!辟R青心中不安?!安蝗徽夷阄迕脕砜纯窗伞!?/br>“好,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小暖要是能見我,大哥早就帶她來了,哪里會等到咱們提起。小暖愛極了我哥哥,我怕她見到我會受不了,試想,若有一日我也身歸黃土,再讓你見到和我生得一般不二的人,又會如何?”“不會有那一日?!辟R青收緊手臂。“我說假如,況且人都有生老病死,不老不死的是妖。”上官槐祿道。“若你真走在我前頭,我定會隨你而去,不會見到什么生得一樣的人?!辟R青低聲道。上官槐祿心道:若要死,也死到你瞧不見的地方去。“我上官槐祿此生何其有幸能夠得到你……”上官槐祿抬頭去吻賀青的嘴唇,賀青欣喜地輕揉著他的脊背,上官槐祿輕笑著翻身伏在賀青胸膛上,大腿似乎碰到了什么不該碰的,笑意更深。“你不要命啦,別動?!辟R青拍了一下上官槐祿的脊背,讓他安分點(diǎn)。“是你自己先胡思亂想的,不是嗎?”上官槐祿單手撐在賀青耳邊,長發(fā)掃過賀青的臉頰?!皼]關(guān)系的,你不會傷到我。”賀青伸手抓住上官槐祿的肩膀,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互換,賀青感覺到上官槐祿的身體還是有些僵。“之前疼嗎?”賀青問。上官槐祿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還引誘我,現(xiàn)在停不下來了,祿卿,我愛你……”賀青在上官槐祿耳邊低聲語。招惹賀青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上官槐祿整整歇了三天,而且還一直在鬧脾氣,一句話也不說,賀青在一旁伏低做小溫言軟語都不頂用。鹿霄也瞧出兩人氣氛不對,問他們倆,誰都不說話,只好溜達(dá)出去問琥珀。“他倆這是怎么了?”琥珀也搖頭,說:“不清楚,之前挺好的,次日清晨,吩咐多備熱水去沐浴時(shí)還如膠似漆的,也不知道大王怎么惹著王后了,聽他們似乎在浴室里搶一個藥瓶,后來王后就生氣了?!?/br>“不應(yīng)該啊,以槐祿的個性,銀甲都說賣就賣,怎么會因?yàn)橐恍┬∥锛唾R青生氣?”鹿霄最討厭這種兩個悶葫蘆湊一起,問什么都不說的情況。“他們沐浴用了多久?”紀(jì)郢忽然問。其實(shí)這些瑣事紀(jì)郢不感興趣,但瞧鹿霄那好奇寶寶的樣子,紀(jì)郢決定給他點(diǎn)提示。“有兩個時(shí)辰吧?!辩甑?。鹿霄有點(diǎn)不解地看紀(jì)郢。“鹿兒啊,你可沒少為這個跟我鬧,怎么輪到別人你就不開竅了?!奔o(jì)郢給了鹿霄一個曖昧的眼神?!叭思议|房之樂,你就別cao心了。”鹿霄恍然大悟,還沒等說出什么就沒紀(jì)郢拉著回府了。“祿卿,你……渴不渴?”賀青被上官槐祿一瞪,險(xiǎn)些咬到舌頭。上官槐祿把頭扭到一邊。“這事你不能只怪我啊,你貼在我身上我哪里控制得了?”賀青實(shí)在受不了了,坐在上官槐祿板過他的肩膀?!澳悴荒転檫@種事不理我,三天都不和我說話,還讓我睡門口?!?/br>上官槐祿又把臉扭向了另一邊。心道:我只是熱水泡久了頭暈。你竟然乘人之危……賀青捧著賀青的臉就吻了上去,“你再不理我,我就親到你理我為止?!?/br>“你就不能讓我的嗓子再歇兩天。”上官槐祿聲音沙啞。“你的嗓子……不應(yīng)該呀,你一直都沒怎么出聲……”賀青撓頭。上官槐祿雙頰緋紅目光怨憤。“琥珀,琥珀,去煮點(diǎn)清潤的湯飲,冰糖燕窩、冰糖雪梨、冰糖枇杷、冰糖……”賀青撓頭。上官槐祿不理他。“大王,您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