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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琥珀問。“王后嗓子不舒服,我想給他喝點清潤的?!?/br>“交給我吧,您這幾碗冰糖下去非越喝越嚴重不可?!?/br>琥珀走后,上官槐祿露出三天來第一個微笑。“你笑了,笑了就不生氣了吧,嗓子不舒服早說啊,我還以為你一直在生氣呢。”“誰說我不生氣,我只是笑你滿腦子冰糖?!鄙瞎倩钡搯≈ぷ有÷曊f。“不瞞你說,我出身貧苦,小時候只有過年才能吃糖,有一次我生病,爹說吃塊冰糖睡一覺就能好,結(jié)果第二天我真好了,可爹娘卻沒了,從那以后一生病我就想吃冰糖,剛剛這不是急得嗎?”賀青乘機解下斗篷和靴子,坐到龍榻上,見上官槐祿似乎沒有趕自己走的意思,就幫上官槐祿背后墊了幾個軟枕,讓他坐得更舒服些,兩人好面對面談。“禹霆……”“我早說過,你高興不高興都可以打我,但是無論發(fā)生什么,都別不理我?!?/br>“你也冰著我不就成了,過幾天我熬不住了,自然會……”“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舍得和你較勁,疼你寵你都還來不及?!辟R青不解上官槐祿怎么會有這種想法,一般人使性子鬧脾氣的時候不都希望有人哄的嗎?“我又不是小姑娘?!鄙瞎倩钡摰驼Z。“如果我冷落你,你也會難過不是嗎?你難過我只會比你更難過,斷沒有冷眼旁觀等你妥協(xié)的道理,祿卿,你當我在宗祠里的誓言是渾說的嗎?”“你一個做大王的人,不要面子的嗎?”上官槐祿語氣中略有些嗔怪,如此rou麻的話虧他講得出口的。賀青賊溜溜的探身講嘴唇湊到上官槐祿耳邊,小聲說:“早在你慘兮兮地抱著我,求我讓你歇歇的時候,就給足了我面子,這里少要一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上官槐祿聽罷臊得恨不得把臉塞進被子里,賀青乘機抱住上官槐祿,鬧了三天,終于讓自己靠近了,真不容易。春暖花開,上官槐祿醒得有點早,微泛淺色的天邊還掛著幾顆星。“這么早,再睡會?!鄙瞎倩钡撘粍淤R青就醒了,他抓過上官槐祿,跟抓個娃娃似得塞進懷里抱著。“禹霆?!?/br>“嗯?”“我想晨練……”上官槐祿道。“好?!辟R青說著要起身,卻給上官槐祿按住。“你才剛剛躺下,還是再睡會吧,我自己去就好。”李弋帶著紀荀出去游玩,賀青昨晚看折子到四更天才睡。“你不在我睡不好,不如先陪你,一會你在陪我補個回籠覺?!辟R青起身三兩下穿好外衣,又回身幫上官槐祿穿衣,只見他拿出牛皮甲。“今日,有何特別?”“今日是我……和兄長的生辰……”賀青一愣,他一直不知上官槐祿的生辰,即是今日和該慶祝啊。“今兒不是好日子,以后不要再提了?!鄙瞎倩钡摰?。“為何?”“今日也是我母親和兄長的忌日?!鄙瞎倩钡摯瓜卵鄄€,神情無悲無喜。賀青拿過牛皮甲,剛想為他穿上,卻覺得重量不對,牛皮甲其實就是一件護身的坎肩,開口在兩側(cè)腋下,極易穿戴,只是這一件也太沉了。“里面包了精鋼?!鄙瞎倩钡摽闯鏊男乃冀忉尩馈?/br>“兄長的心思還挺細膩。”二人走出久安殿,三月里桃花剛剛綻放,空氣中帶著一絲幽香,上官槐祿抬起頭,幾顆明亮的星星映在他眼中。“想練什么?”賀青問。“咱們兩個還沒真正比試過吧?”上官槐祿問。賀青點頭。“打一場吧,不得讓招。”上官槐祿說話間一拳揮向賀青。“你的傷……”賀青聽他拳頭掛定風聲便知他用了內(nèi)力。“你換衣服的時候我服過藥了,而且還有護甲,你不必擔心會傷到我。”上官槐祿擺開架勢。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賀青一直覺得單打獨斗上官槐祿不會是自己對手,不過聽他這樣講,還真挺想知道他二人究竟誰更高些。賀青也亮開門戶,示意上官槐祿進招。上官槐祿腳下一錯,左肩后閃,剛要使用輕功“魚煙”,卻被賀青一個進步抓住右肩,這門內(nèi)功的弱點或者說缺陷就在肩膀,只要被打斷就無法散開身形。上官槐祿也是高手,單指一點賀青手腕,側(cè)身進步便繞到其背后,探手抓他的后頸。賀青聽身后惡風不善,也不回頭,矮身急轉(zhuǎn)出腿掃上官槐祿下盤。上官槐祿懸身躲過,同時用手肘去砸賀青,賀青撤身,青磚被上官槐祿砸出幾欲碎裂的聲音。賀青本想乘機進招,不料上官槐祿就地盤身急掃賀青雙腿,賀青再次退身。才一個照面賀青便知上官槐祿不可小覷,每一招都可攻可守行云流水。二人身形轉(zhuǎn)動就是幾十個照面,上官槐祿漸漸有了疲態(tài)。他二人武功的路數(shù)看身形都猜得出來,賀青筋骨健碩外家硬氣功開蒙,上官槐祿身輕體軟自是內(nèi)家功見長,硬拼體力自是敵不過賀青。上官槐祿一掌擊向賀青胸口,賀青探掌相接,故意想較一下內(nèi)力,霜殺訣對叱火令,賀青退一步,上官槐祿退三步噗通摔倒。賀青搶步上前,落腳欲踩上官槐祿胸口,只要人制住了,就算分出勝負。不料上官槐祿雙肩與腰背同時用力向上方挪了近七尺,賀青這一腳險些踩中上官槐祿小腿,原本他就沒用死力氣,上官槐祿這一挪動更出乎賀青預(yù)料,賀青站立不穩(wěn)向前搶身,頸間正好觸到上官槐祿指尖。上官槐祿不知何時已單手撐起半身,原來那一摔是假的,誘敵深入,若二人手中有兵刃,亦或上官槐祿沒有收力,剛剛這個照面賀青必死,上官槐祿最多是傷到小腿。賀青看著微微帶喘的上官槐祿,看著他眼中映出的晨光,他眼中因勝招而露出的光彩,讓賀青有為此即使犧牲性命也在所不惜的沖動。賀青突然撲上去壓住上官槐祿的肩膀,低頭想要吻他。上官槐祿哪肯依從,雙肩受制不好著力,奮力掙扎才沒讓賀青得逞。賀青見偷襲不成,只好拉上官槐祿起身,“怎樣,還打不打?”“累了,明日再說。”上官槐祿單手解開皮甲。“要不要去祭拜一下兄長?”賀青追問。“我這身本領(lǐng)因家兄而得,他在天有靈見我連對陣昶萌大王都能獲勝,定會為我歡喜。”上官槐祿望向尚未完全升起的太陽?!袄杳髋c黃昏是陰陽交接之時,他們一定看得到?!?/br>賀青搶步上了臺階,抱住上官槐祿,“那這個他們也一定看得到,告訴你在天上的家人,從今以后不必再為你擔憂。”賀青本就比上官槐祿高大半個頭,他站高一個臺階,上官槐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