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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如月受了一驚,“你要干什么?楚瀟,我說了我不去,你怎么能強人所難!你快放開我,楚瀟,你放開我!”明如月急紅了臉,可除了叫囂兩句他連脖子都動彈不得,楚瀟絲毫沒有被勸阻的跡象,“你聽到?jīng)]有!楚瀟,我警告你……”楚瀟不買他的賬,饒有興趣的反問,“警告我?警告我什么?警告我不許帶自己娘子回家嗎?”他擺出一副破皮無賴的市井樣,明如月臉一陣青一陣紅的,“自家娘子”這種話他說出來也不知道害臊,一個大男人被人叫做娘子,明如月原本應(yīng)當(dāng)生氣的,可心底卻閃過一絲欣喜是怎么回事?就算自己懷著身孕也不能忘記自己是男兒身吧!他想著,突然頓住,對了!懷孕!明如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醞釀片刻,低聲□□起來,楚瀟趕緊停下“回家”的腳步,將他放下,“怎么了?”懷中人皺著眉頭,“我、我突然……呃……痛,肚子好痛,快快帶我回去找月公子?!彼呎f邊迅速瞟了楚瀟一眼。想不到明如月還有這份小傲嬌,楚瀟不禁失笑,將他放下,伸手去掀他的青衫。情況似乎不大對,明如月慌張道:“你干什么?”楚瀟笑著伸手去解他青衫的衣帶,“我看看你有沒有見血,嘖……似乎沒有,難道是還沒有洇出來?”說話時青衫已經(jīng)被解開,他的手附在明如月腰上,隨時準(zhǔn)備脫下他蔽體的下裳。第21章第二十一章這下明如月急了,他在心底大呼失算,楚瀟是什么人,這點小把戲還能瞞得過他的眼睛?“哎……別,別脫……”聽到他出聲阻止,楚瀟應(yīng)聲收回手,挑眉問道:“還痛嗎?”明如月斜睨了他一眼,不言,楚瀟無奈地搖搖頭,解開他的xue道,“算了,我們回兆肅,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既然你不想去,我也不為難你了。”他說著起身將他拉起,朝著來時的方向飛回去。回到兆肅的時候,天色已晚,二人回到客棧中的時候,雪減已經(jīng)不在了,房中除了月贖命、應(yīng)照離還有一個身著異服的人,上衣短到臍部以上,下裳遮不住腳踝,裙擺短到了雙膝上,手腕上還系著流蘇,舉手投足間一看就不是中原人,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此人肯定和雪減有關(guān)系。果不其然,看到楚瀟后,那人生硬的開口,道:“教主派我來保護你們安全!”教主,除了皈依圣教的教主雪減,還有誰會這么無聊?說是保護,在場的沒人相信,楚瀟果斷的拒絕她的“好意”,“保護我們就不用了,你還是回去保護你的教主吧,順便告訴他,他的‘好意’楚瀟心領(lǐng)了。“楚瀟對對方抱抱拳,對方壓根沒把他看在眼里,走到兩人面前,把兩人從左看到右,然后又從右看到左,才說:“教主命令我保護這個懷孕的男人,你最好不要妨礙,否則……”這個女人把“這個懷孕的男人”幾個字說的這么順理成章,明如月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為什么在這個女人的眼中男人懷孕她都不覺得驚奇!楚瀟和他關(guān)注的重點不同,他問:“否則怎么樣?就憑你也敢威脅我們?”“否則,”她看著楚瀟頓了頓,“教主將親自來保護這個懷孕的男人?!?/br>居然又把這七個字說了一遍,明如月現(xiàn)在很想和雪減同歸于盡,是不是要把他懷孕的消息弄得人盡皆知才甘心?聽答案的楚瀟自認倒霉,比起雪減,似乎還是眼前這個女人比較可愛,雪減整天大敗的像個花魁似的,雖然長得好看,但楚瀟還是更愿意就收這個生硬的女人,雖然看起來態(tài)度死板了一點,但至少還是個正常人,他點點頭,“既然這樣,我就不妨礙姑娘了,敢問姑娘芳名?”對方的目光不友好的落在他的臉上,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個字來,“淺霧。”淺霧的加入明如月很頭痛,翌日他們準(zhǔn)備趕回雪域會冥雪復(fù)命,原本明如月以為應(yīng)照離是歲重派來接應(yīng)自己的,后來才知道應(yīng)照離道中原另有任務(wù),在兆肅遇見只是巧合。次日一早,一行人便分道揚鑣,明如月四人離開兆肅往雪域方向回去,皈依圣教教主內(nèi)力深厚,他派來保護明如月這個懷孕的男人的女人也不差,所以聽說明如月要急著趕回雪域的時候,她便果斷抽離了腰間的軟劍,要御劍載他。月贖命極力阻攔加上楚瀟威逼利誘,最終終于在明如月的阻止下消停。明如月才剛動了胎氣,還是安分點坐馬車的好,馬的腳力趕不上輕功,更別說是御劍了,趕了八個時辰的路,到達鄴城的時候,夜色已深,明如月現(xiàn)在快五個月的身孕了,本就是嗜睡的時候,何況舟車勞頓,馬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沉沉地睡去。四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楚瀟將熟睡的人抱上客房中,放在床榻上,解開他的青衫,準(zhǔn)備用小二準(zhǔn)備的熱水替他擦拭身子,一只手突然扼住他的手腕,他一偏頭就對上一雙冷冰冰透著殺意的眼睛,那雙眼睛竟然是紅色的,原來沒有注意到,楚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了一跳。“你想干什么?”淺霧紅色的眸子盯著他,楚瀟不由自主的心虛,明明只是想替明如月擦拭身子,怎么被她這樣盯著,楚瀟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壞事?他目光躲躲閃閃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見他不說話,那雙紅色的眸子立即帶上了危險的色彩,“趕緊離開這里,不許靠近他,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這個女人能不能再死板一點?楚瀟正準(zhǔn)備開口,一把軟劍已經(jīng)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本能的向后縮了縮,雪減是個瘋子,他手下的人都是瘋子!楚瀟在心里怒罵,表面上還是只能好言好語的解釋,“我只是想替他擦拭身子?!?/br>話音未落,軟劍又進了一步,“出去!”楚瀟無奈地攤攤手道:“好吧,我出去,那你替他擦身子?!?/br>他說著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走了幾步?jīng)]聽到淺霧叫他,好奇地回頭看了一眼,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個女人還真去接開了明如月的中衣,看樣子是準(zhǔn)備親自動手了!楚瀟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及時攔住她解里衣的手,“你干什么!”淺霧紅色的眸子盯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吐出四個字來,“替他擦身。”這是個什么女人!楚瀟扶額,“他可是個男人!”淺霧點點頭,“他是個懷孕的男人?!甭犓@意思,懷孕的男人就等于女人,楚瀟差一點就被蠱惑了。大概是這兩人太吵了,明如月動了動,睜開朦朧睡眼,手肘撐坐起來,看看楚瀟,有看看淺霧,“你們?”楚瀟正準(zhǔn)備解釋,淺霧搶先一步,扭曲事實,“這個男人對你圖謀不軌?!?/br>圖謀不軌?明如月看看楚瀟,又看看自己已經(jīng)被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