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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的衣衫,再看看楚瀟,楚瀟百口莫辯,我沒有!楚瀟趕緊解釋:“我只是想替你擦洗身子,她非得說要她來?!?/br>明如月聽得云里霧里,淺霧瞪著楚瀟:“教主讓我保護(hù)這個懷孕的男人,你對他圖謀不軌?!?/br>楚瀟豁出去了,“我怎么可能對他圖謀不軌,他懷得可是我的孩子,難道雪減沒有告訴你嗎?”淺霧愣了愣,看看楚瀟,又看看明如月,明如月垂首點點頭,她后退一步,向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我知道?!比缓筠D(zhuǎn)身走出房間。淺霧出了客房,楚瀟勝利的一笑,在明如月身邊坐下,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衣衫,明如月抬手抓住他的手,楚瀟頓了一下,“你累了吧,我替你洗身子,你睡吧?!?/br>明如月卻沒有松手,楚瀟又問:“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明如月?lián)u搖頭,深吸一口氣,抬眼對視著楚瀟的雙眼,楚瀟眼中流露出不解的神色,他鼓起勇氣問:“楚瀟,慕公子的死,都是因我而起,你——恨我嗎?”楚瀟怔住了,好一會兒才移開目光,唇角勾起苦澀的笑意,“說什么傻話,寂年的事與你無關(guān),一切都是因為我,你別胡思亂想,寂年即便是恨,也該恨我。”“可是慕公子這輩子唯一不會恨得人就是你?!泵魅缭聫男浯腥〕鋈铆嬬?,“慕公子用性命換來的東西,我卻要拿去換娘親的自由,楚瀟,我……”楚瀟目光落在三幻瓔珞上,“清漣說的對,我不該出現(xiàn)在寂年面前的,不該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一切都是因為我,因為我,寂年才會做這‘疏狂一醉’的主子,才會令濱海島主為他動心,我總想著利用他,只有能利用他的時候才能想起他來,我根本就不配他為我做這些,如月,寂年的死都是我的錯,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逼著他和我一起回來,他就不會自殺,濱海島主待他那么好,絕對不會讓他傷心難過?!?/br>明如月?lián)u搖頭,“可如果不是我要拿這三幻瓔珞,他也不會上濱海島,就不會……”楚瀟堵住他的嘴,“我說了,寂年的死,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你好好的,好好地把孩子生下來,就行了?!?/br>明如月知道楚瀟是想安慰自己,慕寂年的死楚瀟帶著深深的歉疚和自責(zé),月贖命說得對,他可能此生都不會忘了這個人,可他此生不會忘的,除了慕寂年,還有那個和自己生著一樣容貌的女子。慕寂年和他一樣,都是卑微的一方,那個名喚墨緣的女子卻不同,她讓楚瀟心心念念了這么多年,他垂下眼簾,落在自己的手心,“如果慕寂年的死與我無關(guān),那么墨緣是不是和我有關(guān)?”提起這個名字,楚瀟身子一怔,慌張道:“如月,你別胡思亂想了,早些休息吧!”他說著起身就要離開,明如月一把拉住他,“在你的心中,我和慕寂年有什么區(qū)別?你這樣待我,不過是因為我這張和墨緣有著七分相似的臉吧,你是不是將我當(dāng)做了墨緣的替身?楚瀟,如果有一日,墨緣回來了,你還會站在我身邊嗎?肯定不唔……”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瀟一個深吻打斷了他所有的顧慮,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已經(jīng)想不起墨緣,千伊鏡從前告訴過他,墨緣只是他放不下的一段過去,如果這段過去,時光不能回溯,他就不再留戀,因為——墨緣不會回來了……第22章第二十二章翌日,回雪域心切的明如月一早就拉起了楚瀟,鄴城已是雪域邊境,馬車進(jìn)不了雪域,楚瀟抱著身無內(nèi)力的明如月費(fèi)力的施展輕功,月贖命、淺霧二人尾隨在身后,直達(dá)雪域。楚瀟不是頭一回道雪域了,對這一片無垠的雪地已經(jīng)失去了新奇感,帶著明如月直奔百苓谷去。本該直接回斂星山想歲重復(fù)命的,可相對而言,他更加急切的想知道血寄、百苓和他的爹爹、父親和他的身世有何關(guān)系。剛到百苓谷,那一襲青衫如他的血寄便映入眼簾,明如月讓楚瀟放下自己,快步上前,道:“師父?!?/br>血寄對他的歸來,似乎很是詫異,但詫異過后更多的則是欣喜,“小月兒,你可算回來了?!彼f著目光落在他的下腹上,“去了這么久,連寶寶都這么大了,過來讓為師摸摸?!?/br>明如月后退一步避開血寄的手,開門見山的問他,“師父,我這次回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百苓是誰?”血寄一怔,笑容凝在臉上,好一會兒才目光躲閃著道:“小月兒,你說什么傻話呢?百苓就是這藥谷,藥谷不就是百苓,什么百苓是誰,難不成還能是人?”“沒錯。”對于血寄的閃爍其詞,明如月果斷道:“他就是人,是生我的人,師父,你知道他是誰對不對?還有月神,你也知道對不對?”“我不知道!”血寄忽然臉色鐵青,突然轉(zhuǎn)動輪椅面向谷內(nèi),“我不認(rèn)識什么叫百苓的人,更沒聽說過月神,我什么都不知道?!彼f著搖動輪椅朝著谷內(nèi)去,明如月還想追上去繼續(xù)追問,卻被身后的月贖命一把攔住,他對他搖搖頭。月贖命很清楚,血寄知道,不僅知道,而且現(xiàn)在這世上對當(dāng)年的事沒有誰比他知道的跟清楚,可既然他不愿意說,他們就算再怎么逼問也是問不出接過的,明如月會意點點頭,跟上輪椅,輕聲道:“師父,我已經(jīng)完成了歲重大人的任務(wù),要回冥雪復(fù)命,他們不能跟我去。”失態(tài)的血寄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道:“嗯,讓他們留在谷內(nèi)。”“謝師父?!彼谳喴沃畟?cè)跪下,血寄停下,垂首叮囑道:“快去快回?!?/br>明如月微愣,沉默了好久才吐出一個字來,“是?!?/br>他起身回到楚瀟面前,“你們都留在谷中,我回冥雪復(fù)命?!?/br>“你一個人?”楚瀟搖搖頭,“不行,我和你一起去?!?/br>他淺笑安慰道:“放心吧,歲重大人不會傷害我的,這次我是在期限內(nèi)完成的人物,他不會責(zé)罰我的,如果帶上你反而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彼仡^看了一眼血寄,邁步往谷外去。“等等?!毖牡穆曇裘腿焕×怂哪_步,“先吃了這個?!彼仡^,看見他向他伸出一只手,手心是一枚絳紫色的藥丸。明如月走過去,將藥丸接在手中問:“這是?”“玉藻前的解藥,現(xiàn)在你胎位不穩(wěn),為師怕你亂用真氣上了孩子,所以在給你的保胎藥里慘了這兩味藥,你要回冥雪,為師必然要恢復(fù)你的真氣,服下解藥,一刻鐘內(nèi)內(nèi)力自然會恢復(fù)的。”原來保胎藥中摻了玉藻前也是為了自己,明如月知道血寄待自己好,他不會傷害自己,可就算他真的傷害自己,自己也沒有任何怨言,明如月轉(zhuǎn)身,將藥丸放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