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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共五千大魏騎兵,借著皎潔的月光,直擊匹黎部從。 糧車還在原地,大軍已經(jīng)過去,花木蘭黃虎等人正在重新裝載糧車,見到陶寶打馬奔來,黃虎等人頓時一臉喜悅。 “陶大哥你這眼神可真好,隔那么遠都能見到咱們大魏的旗幟,還得多虧了你和花兄弟啊,不然大家伙今天小命就搭在這了?!瘪R文一臉感激的說道。 莫老叔也頻頻點頭附和:“是啊是啊,老頭子我今天可真是嚇得夠嗆。” 陶寶對大家伙點點頭,轉(zhuǎn)頭瞥向一臉心虛的花木蘭,冷聲命令道:“上馬!” “師父,我......”花木蘭低頭不敢面對陶寶,因為,她不想去。 “沒出息的,上馬!” 陶寶直接翻身下馬,提起花木蘭扔到她自己的馬上,狠狠一抽馬屁股,馬兒吃痛,撒開蹄子就往前跑。 擔(dān)心自己會被巔下馬,花木蘭趕緊抓住馬疆,正想停下呢,陶寶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你敢停下,日后就不要叫我?guī)煾??!?/br> “師父,我,可那是一條人命啊......”花木蘭委屈道。 從小到大她就殺過雞,那是畜生,她不覺得有什么,可師父要她殺的不是雞,那是人,活生生的人,她如何下得了手? 花木蘭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起這個陶寶就氣,一邊抽著馬屁股一邊沉著臉道:“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時,你可是差點把我給殺死,之前你怎么不說怕?” “這,這不一樣的,我之前不是把師父您給當(dāng)賊人了嗎?”花木蘭弱弱道。 “廢話我也懶得多說,我只說一樣,日后這戰(zhàn)場你還得上,你不殺別人,那就等著死吧,想想你父親母親,到時候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當(dāng)真是可憐?!?/br> 陶寶說完這些,把手上馬鞭扔給她,往匹黎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師父!”花木蘭接過馬鞭,狠狠一咬牙,打馬追了上去。 師父說的對,她不能永遠都在逃避,為了苦苦等待的家人,為了她自己,她都不能再躲下去。 終究還是到了必須面對的這一天。 見花木蘭跟了上來,陶寶臉上重新染上笑意,“下馬,這樣走太慢了?!?/br> “啊?”花木蘭傻眼,她這剛剛鼓起勇氣準(zhǔn)備好,又要停下,莫非師父只是在考驗她? 顯然,她想多了。 兩人下了馬,陶寶上前勾住花木蘭的腰,笑著說道:“騎馬太慢,等你趕到,那匹黎的人頭早被人拿下了,我們瞬移過去。” “瞬移?”花木蘭不解。 然而她話音剛落,陶寶便帶著她瞬間瞬移千米,見她一臉懵圈并沒有什么不適,陶寶笑著繼續(xù)帶著她瞬移。 一連瞬移了五次,陶寶終于帶著花木蘭趕到了匹黎前頭,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停了下來。 “好了,我們現(xiàn)在在沙丘上,你把狙擊步槍取出來,就地埋伏,一定要拿到匹黎的項上人頭!” 陶寶語氣興奮的說著,壓下花木蘭俯身趴在沙丘上,很好的隱藏了起來。 等下意識把掛在脖子上儲物袋里的狙擊步槍拿出來時,觸摸到槍身的冰冷,花木蘭這才醒過神來。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她是誰?她在哪?她要做什么? 0109 第一個人頭 見花木蘭傻愣愣的盯著槍桿子看,陶寶一巴掌呼到了她后腦勺上:“發(fā)什么楞,匹黎快過來了,趕緊做好準(zhǔn)備!” “?。俊被咎m一臉茫然的轉(zhuǎn)過頭來:“師父你喊我?” “你說呢?不喊你喊誰,這周圍還有其他人嗎?”陶寶沒好氣的說道。 花木蘭心虛的笑了笑:“師父,你剛剛施展是什么神通???當(dāng)真是神奇,是縮地成寸嗎?” 在她眼里,陶寶這個師父已經(jīng)脫離凡人的范疇了,從第一天見到陶寶時,她憑空取物開始,到后面的狙擊步槍,又加上送給她裝槍的儲物袋,現(xiàn)在還要加上這瞬間移動的神通,沒有哪一樣是一個凡人該有的。 除了神仙,還有什么人會有這些? 看花木蘭那星星眼,陶寶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恰好此時匹黎的隊伍出現(xiàn)在視野里,趕忙轉(zhuǎn)移了話題。 “好了,管他是什么神通,你的目標(biāo)來了,趕緊準(zhǔn)備,教你練習(xí)了這么久,現(xiàn)在到了檢驗成果的時候了,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xiàn)!”陶寶說道。 “知道了,師父?!?/br> 花木蘭點點頭,暫時放下研究自己師父的好奇心,神情轉(zhuǎn)為認(rèn)真,專心致志的盯著匹黎的方向,做好瞄準(zhǔn)準(zhǔn)備。 柔然騎兵后面是來勢洶洶的魏兵,柔然不敵,已經(jīng)死傷過半,剩下不到千騎人馬依舊護著匹黎逃命,雖然是夜晚,但今晚月亮很大,匹黎那身金甲簡直不要太顯眼。 陶寶兩人所處的位置在柔然騎兵右前方的沙丘上,旁邊有些風(fēng)化得很嚴(yán)重的大石塊,是很好的埋伏場所,沙丘上的人能清楚的觀察到柔然騎兵的狀況,但柔然騎兵那邊因為石塊的遮擋,是看不到沙丘這邊情況的。 魏軍在后方追得非常緊,陶寶眼神好,一眼就看見了追在最前頭的伍夷,他箭法不錯,一次連發(fā)三支箭,其中兩只都能射中,不過他箭囊剩余箭支不多了。 看著人家在唰唰收人頭搶功,陶寶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不過木蘭現(xiàn)在正在專心瞄準(zhǔn),她不好出聲催促。 片刻間,柔然殘兵已經(jīng)進入狙擊步槍的射程。 三千米、兩千米、一千八百米! “砰!” 在陣陣馬蹄聲響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聲不和諧的槍響聲,聲音一直傳出去很遠,無論是前方的柔然騎兵還是后方的魏兵,都嚇了一大跳。 整個區(qū)域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寂靜,一名男子的驚呼聲傳來,打破了此刻的安靜。 “王爺,萬騎督死了!” 身旁的大將就在自己面前死去的,匹黎又如何不知,他之所以毫無反應(yīng),只是因為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到他都來不及反應(yīng),那人就死了。 馬兒依舊狂奔在沙漠中,那騎督的尸體留在了原地,身體上沒有一絲傷口,唯獨眉心一個小手指大小的血洞正在嚯嚯留血。 看著那不停滲血的小黑洞,匹黎只覺得莫名心悸,他有一種被人盯上了的感覺,就像是獵人在伏擊,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