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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他一腳便要踏上去,一直看著他的男護(hù)士瞳孔猛的一縮,正要出聲提醒,便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那到嘴的話便停住了。 “你打我?”年輕男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陶寶,感覺到臉火辣辣的迅速脹起來,頓時惱羞成怒。 陶寶看都沒看他,而是掃了眼他的腳,見他的腳在原地躊蹴一會,忽然又往前移動,沒拿手機的手揚起來“啪!”的又是一巴掌。 毫不留情的,直接把年輕男子扇倒在地。 “喂,這里是緊急專線,請問您是有發(fā)現(xiàn)什么新的問題,需要上報是嗎?” 女接線員悅耳的聲音至陶寶掌中傳來,摔倒在地的年輕男子一怔,忌憚的望著陶寶,暫時沒動。 “您好?請問有什么消息需要上報嗎?請您說話?!?/br> 陶寶掃了年輕男子一眼,抬起頭,看著對面的那一群人,緩緩開口道: “x市市醫(yī)院九樓隔離區(qū)外有人發(fā)生病變,具體表現(xiàn)為膚色呈灰白色,雙目爆出,病變病人無法控制自己,但暫時仍有自主意識。” “還,還會發(fā)出野獸的嘶吼聲......”老太太弱弱的出聲提醒道。 陶寶沖她露出微笑,繼續(xù)報告道:“會發(fā)出野獸的嘶吼聲,對了,能問問其他地區(qū)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嗎?” “女士,以我目前收到的信息,你們X市是第一個給我上報出現(xiàn)病變病人的地區(qū),感謝您的信息,這對我們非常重要,我代表全國人民感謝您!” 語畢,專線員又問了一句還有沒有其他信息,陶寶看了眼血淋淋的電梯,回道:“沒了。” 掛斷電話,她能看見年輕男子露出了慶幸的表情。 ☆、0906 崩潰的年輕人(六更) 嘴角微微彎起,陶寶繼續(xù)按下110三個數(shù)字,把事情如實的上報了上去,年輕男子以及那位男護(hù)士聽見那邊居然有警察回應(yīng),頓時面如死灰。 兩個電話打完,陶寶收起手機,從兜里掏出一張手絹,上前蹲下身把那顆灰白色的眼珠撿起來,在年輕男子驚悚的目光下,淡定走向電梯,把手絹放在了病變病人身上。 起身,退出,把推車推進(jìn)電梯,嗯下關(guān)閉鍵。 電梯門緩緩關(guān)上,也不知道她怎么做到的,只看見她伸手在電梯按鈕上一頓亂按,電梯就詭異地停在了九樓。 處理完這些,陶寶朝年輕男子走去。 他一見她過來,莫名覺得這個女人嚇人,趕忙手腳并用的從地板上爬起來,抵著護(hù)士站的柜臺,結(jié)結(jié)巴巴的辯解道: “那是喪尸,我是為了救大家,不得已才打死他的,那已經(jīng)不是人了,那是怪物,我是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才這樣做的!” 陶寶在他身前五十厘米處停住,明明身高還不及他高,但氣勢上卻壓了他一大截,強大的氣場壓得年輕男子連背都是縮的,根本不敢站直。 當(dāng)然,他也站不直,做了這樣的事情,注定了這一輩子他的背就再也挺不直! “你憑什么說他是怪物?專家都不敢輕易下這樣的決定,你憑的什么?!”陶寶冷聲質(zhì)問道。 聲音很大,即是要說給這人聽,也是說給周圍那伙人聽。 年輕男人不服氣的瞪著陶寶,然而聲音卻無比的低,他弱弱回道:“上都是這樣寫的......” 陶寶目光一稟,冷聲喝道:“大聲點!我聽不見!” 年輕男子不坑聲了,呆呆看著陶寶,不知所措。 “哐當(dāng)”一聲,金屬棍從他手中掉落,年輕男子抱著頭瘋狂的搖頭,試圖令自己清醒,然而,面對眾人漸漸變?yōu)樽l責(zé)的目光,他崩潰了。 “啊啊??!我以為他是怪物才下的手,我不想殺他的,我不知道他還是人!” “你們?yōu)槭裁匆@樣看我?不是我救了大家嗎?你們?yōu)槭裁匆@樣看我!” “你這個奇怪的女人,你又憑什么認(rèn)為他不是怪物?上的喪尸就是那樣的啊!上面就是這樣寫的啊!” “嗚嗚嗚......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我殺的只是一只怪物,嗚嗚嗚......” 他暴躁得左轉(zhuǎn)右轉(zhuǎn),一會兒指著陶寶質(zhì)問,一會兒指著眾人不許他們用那種看瘋子的眼神看他。 他一個人在原地跌跌撞撞的轉(zhuǎn)著,最終呈大字型癱倒在地上,像個孩子似的放聲痛哭。 除了陶寶還站在原地不動外,沒有人敢過來看他,就連那個男護(hù)士也在默默往后退,生怕被年輕男子波及。 陶寶很同情他,但錯了就是錯了,她不會站在制高點對他進(jìn)行審判,也不會試圖去安慰一個殺人犯。 每個醫(yī)院大樓兩旁都有電梯,護(hù)士站這邊的被陶寶使了手段停止運行,但另一邊的電梯還是完好的。 就在大家伙兒一臉后怕的看著年輕男子痛哭時,另一邊的電梯大門打開,一隊十人武警小隊快步從里頭跑了出來。 人人一手持槍械一手舉盾牌,頭戴頭盔,一邊快步行進(jìn)一邊大聲警示。 “無關(guān)人員請散開!無關(guān)人員請散開!” 人們看到那身黑色警服,頓時安全感爆棚,紛紛散開,把道路讓了出來。 與此同時,隔離室旁的小房間,在事情過去那么久后,終于打開。 幾個看起來像是專家的醫(y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一邊給電梯里出來的藍(lán)色警服人員敘述情況,一邊沖那幾個已經(jīng)嚇傻的護(hù)士打眼色。 護(hù)士們收到提示,趕忙把幾乎擠到隔離室門口的病人家屬趕離。 大家倒也配合,畢竟警察辦案,普通民眾配合意識很強。 因為他們相信他們。 負(fù)責(zé)此事的唐勇快步走過來,瞧見電梯門口的陶寶和年輕男子,抬手示意身旁的專家不要再說了。 專家面色一僵,不自然的停下話茬。 武警把電梯周邊團團圍住,陶寶和地上痛哭的年輕男子也在電梯范圍內(nèi)。 唐勇走上前來,冷靜的看著陶寶問道:“我是唐勇,請問是你報的警嗎?” 陶寶頷首,目光看向地上的年輕男子,“他誤殺了病變的病人?!?/br> 唐勇把目光轉(zhuǎn)到年輕男子身上,瞥見他身旁帶血的金屬棍,抬手朝身后打了個手勢。 身后的兩名協(xié)助警員立刻跑上前,一人把年輕男子拷起來,一人把兇器裝袋。 年輕男子見到這么多警察,不停說自己不是故意的,解釋他只是被誤導(dǎo)。 唐勇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讓警員把他帶了下去。 接下來,便是病變病人了。 打從一開始武警沖出來時,陶寶便知道他們此行最主要的目的是什么。 此刻見年輕男子被抓走,唐勇的目光朝自己掃來,陶寶抬手做了個請是手勢,而后便上前把電梯大門打開了。 雖然早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