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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戲,想不到對方居然不領情。他坐起身,用蠻力扳開張大川的大腿,擱在自己的雙肩上,兩眼炯炯地細瞧著張大川那暴露出來的身下已然紅腫的幽xue,手指則伸進去由輕至重地繞轉(zhuǎn)起來:“疼嗎?”“不!”張大川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這種將私處暴露無遺的姿態(tài)羞得張大川本不敢正視他的眼眸,只是滿臉通紅,不住地顫抖著。男人之間的性事過後,如果時間還沒到,其實也就是麻木。張大川為自己清理時,到底是羞於仔細看那傷處的,所以到了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後庭的痛腫難耐,而痛腫難耐的後庭再被異物刺入,那就是雙倍甚至三倍、四倍……的折磨?!班拧睆膹埓蟠谥邪l(fā)出一絲呻吟,蒼白的臉色、顫抖的四肢、痙攣的雙手,無一不在表明這種非人之痛。“好象是從這里進去……”林可鍾裝沒聽到。被寵壞的孩子是最不能被辜負的,只是因為自己的“好意”對方似乎不領情,他就要報復似的。然後就將欲望的前端對準他那被自己挺力撐開的後庭,挺身慢慢地刺了進去,刻意地延長著那種痛感!“唔……”張大川終於哭出聲來。開始他還在想不能這麼丟臉,但到了後來,隨著那好似燒紅的鐵釬般的插入,他終於是忍不住了,他開始哭著求饒,哭著想要逃開這種酷刑。林可鍾并不以為意,昨晚張大川第一次哭還給了他點新鮮感,再來一次,又有什麼稀奇了!他討厭男人哭,所以他干脆伏下身,用自己的嘴堵住了這煩人的哭叫,然後,粗重地喘息著,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頂進去,盡情享受著那緊窒的內(nèi)壁,盡情享受著人生中這不是第一場、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場的性愛刺激!張大川,不過是個性夥伴,管他痛不痛,只要林可鍾自己享受到就行了。第十一章中午快放學的時候,鄉(xiāng)教委的鄭會計費力地騎著自行車來到小柳村學校。一進辦公室就說:“你們這路比紅軍長征還難走,要不是為了替你們發(fā)工資,八抬大轎抬我也不來!”邊說邊坐在一張椅子里,順手拿起書本扇涼。李老師忙起身遞過毛巾要鄭會計擦把汗,又給他倒了杯水:“鄭會計,這麼遠的路鄉(xiāng)上怎麼不給你配輛摩托車?”鄭會計哼一聲說:“配摩托車?修自行車的錢都沒處報呢!對了,你們這兒那個新來的支教的大學生呢?先說好了,這支教的事鄉(xiāng)上可是不負責發(fā)工資的!”“你說林可鍾……”提起支教的大學生,李老師就是一肚子火,雖然學校里幾乎所有人都喜歡這個新來的支教大學生,但李老師就覺著這個年青人太自以為是,沒有一點起碼的禮貌,來的第一天上午見他遲到誤了學校的早自習,就嘻皮笑臉、不咸不淡地來了句:“你就是李老師!你不是住校嗎,怎麼,出去玩了?好玩嗎!”正想說些什麼,就聽外面有腳步聲,那種極柔軟的皮鞋鞋底擊在走廊上用泥巴夯實了的地上的聲音,是極特殊的,全小柳村也就只有一個人穿這種高檔鞋。李老師頓時噤了聲,就見林可鍾一身簡單的咖啡色西褲加黑色夾克衫的打扮,閃身就進了辦公室,看屋內(nèi)有人也不打招呼,徑直就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拖開椅子坐了下去,開始批改作業(yè)。見他如此沒禮貌,李老師很憤怒,但鄭會計昏黃的老眼里倒閃現(xiàn)出幾絲驚豔。鄭會計在鄉(xiāng)上干了半輩子會計,還從沒見過像這麼白皙俊俏的年青人,而這樣的年青人主動來這鄉(xiāng)角旮旯里,如果不是真的思想進步,就是來鍍個金謀求政治出身的,加上他來支教的消息極突然,比縣上發(fā)出文件的時間還提前一天,他的人就已經(jīng)到了小柳村──單單這樣的高效率,在拖沓的政府機關里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鄭會計想,如果單單鍍金的話也不是非這小柳村不可,鄉(xiāng)上縣上學校的條件都比小柳村好十倍,也許……鄭會計就起了身,笑瞇瞇地踱到林可鍾的辦公桌前:“這位是小林老師吧!鄉(xiāng)上這幾天都在議論說小林老師是難得的新社會四有青年,響應國家號召來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支教,真是九十年代的活雷鋒,我們國家的年青人都真該向你學習呀……”“你哪位?”林可鍾這兩天已經(jīng)聽了太多的稱贊,不過那些來自白校長和普通村民的稱贊是發(fā)自肺腑的,而這個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兒的話卻一聽就透著假,想他林大公子在城里身邊多的就是馬屁精,對這種還停留於喊政治口號水平的馬屁自然一聽就聽出來了!這倒不是說他真地就討厭被人拍馬屁,只是,從他來這的第一晚上過張大川後,張大川就病倒了,幸虧上次張大川自己就編排過一個“內(nèi)傷”的借口,這回不待林可鍾開口,白校長等人就順理成章以為是內(nèi)傷復發(fā)了,雖然都焦心憂慮,倒是無人思及其余,也照例把原本屬於張大川上的課分攤給其余的老師,反正這時候正是農(nóng)閑,其余的老師倒沒異議──除了林可鍾。林可鍾懶散慣了,一開始只想著給群鄉(xiāng)下小孩上課想必很新鮮很有意思,但上了第一天,他就覺得忒累也忒瑣碎,一群從未進過城的小屁孩一聽新老師是城里的大學生,那叫一個好奇,整天嘰嘰喳喳圍著他問東問西、問了天上問地下,差點沒把林大公子問瘋!若不是二叔的態(tài)度是前所未有的堅決,發(fā)了死命令要他繼續(xù)待在西部接受鍛煉,恐怕第一天上課,第一天“林老師”就撂挑子走人!還要再帶張大川的課,林可鍾就覺得更煩了,連帶著看病中的張大川也礙眼,全然忘了,這病也是他引發(fā)的。就在他來這的第二天,二叔派來陪他同來的小嘍羅們就按照事先的約定,用汽車送來了簡單的行李、幾箱純凈水及其他方便面、零食、雜志若干,順便還有縣上關於林可鍾來小柳村援教的證明文件。林可鍾也絕沒有分給病中的張大川哪怕一點好吃的,倒是為在新環(huán)境里求個方便,把純凈水送了白校長一箱,其他同事也都有禮物,但,獨獨就不給張大川的。張大川他爹在兒子病後,想當然就連夜趕著驢車來看了,順便也把林可鍾上張家莊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白校長他們的想法跟張父是一樣的,也都大為感慨了一番,想既然張大川是小林老師的恩人,小林老師來這兒也是為著報恩,就算不給張大川禮物,想必是私下里有更好的禮物送上吧!倒是沒人說什麼。再加之學校沒有多余的宿舍,而李老師的宿舍有時候晚上會接待遠來看他的妻子,不是很方便合住,就讓張大川和小林老師合住了一間,正好也可以讓小林老師順便照顧一下恩人。這可就苦了張大川了。除了第一個星期,因為白校長和村民他們盛情難卻,林可鍾每天的中飯和晚飯都基本上吃的百家席之外,到第二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