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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有興趣地觀看慕玨吃蝦。明明不善于吃辣,卻偏偏吃個不停,他一手抱著龍蝦啃,一手握著啤酒瓶,一口龍蝦一口冰啤酒,辣得直吸氣,嘴唇紅彤彤的,黑水晶似的眸子濕漉漉的,用手不停地在嘴邊扇著風。“怕辣就少吃一點!”邵澤川好笑道。“雖然……很辣,嘶……但是……很好吃啊……嘶……根本停不下來!”慕玨眼淚汪汪,吸了吸被辣得通紅的鼻子。邵澤川被他直白的話語逗得失笑:“你怎么可以這么可愛?”慕玨困擾地眨眨眼,黑亮的眼眸濕漉漉的,一張小嘴兒被辣得通紅,嘴唇像涂了唇蜜似的,蜜桃般水嘟嘟的,濕潤而誘人,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邵澤川心尖一顫,一種令渾身震蕩的悸動席卷全身。這不是單純的欲望,而是讓他無法抑制的渴望,仿佛不做些什么就無法宣泄內(nèi)心的情感。邵澤川溫柔的捧起慕玨的臉,火熱的吻印在他的唇上。慕玨沒料到自己什么都沒做,邵澤川就這么毫無預兆的親上來,微微一愣之下,感受到強大而渾厚的暗能量從對方的唇舌之間涌出。慕玨毫不猶豫的張開嘴,主動的迎了上去,甚至主動坐到邵澤川的膝蓋上,跟他火熱擁吻。這一吻便如同天雷勾動地火,兩個大男人就這么旁若無人的當眾擁抱激吻起來,吻得渾然忘我。好在他們所處的位置位于一個隱蔽的角落,店里嘈雜喧鬧,食客們只顧熱火朝天的喝酒擼串,這才沒有引起轟動,不過可憐的服務員小妹卻逃不開他們的荼毒,等兩人漫長的一吻完畢,服務員小妹看他們的眼光也不由得帶著異樣了。不過,慕玨向來就不在乎凡人的目光,被人看了也就看了,他一點也感到覺得不好意思。邵澤川則是被勾得心猿意馬,恨不得把身邊美人拆吃下肚,壓根兒無心管別人的看法。望著慕玨被吻得幾乎腫起的紅唇,癱軟在自己膝上的媚態(tài),邵澤川的喉嚨一陣陣發(fā)緊,腿間發(fā)熱guntang,用喑啞性感的聲音問道:“吃飽了么?我們回去好不好?”一下子攝取大量的暗能量,慕玨處于一種飄在云端的暈乎狀態(tài),下意識的點頭應下。邵澤川迅速的買完單,摟著慕玨正準備回去,就在這時,突然手機響起來。熟悉的鈴聲只屬于某個特別的人,邵澤川瞬間從情欲中驚醒,這才慚愧的想起,剛才跟慕玨親熱時,他居然完全忘記了云淺還在會場等他。邵澤川略顯慌亂的走開幾步,接通了電話……一分鐘后,邵澤川匆匆回來,面帶歉疚的對慕玨說:“呃……抱歉,寶貝兒,晚宴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得趕回去處理一下?!?/br>慕玨不滿的抿緊了唇,好不容易把邵爐鼎騙出來,居然這么快就要走了。邵澤川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畢竟答應了云淺,不能不去,只好從皮夾里抽出幾張毛爺爺塞到慕玨手中,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道:“乖,時間不早,你先打車回去,改天我再去看你?!?/br>慕玨縱然心里不滿,但也知道男人既然已經(jīng)做了決定,再多糾纏也沒用,反而會引起男人反感。他摸了摸被吸得guntang的嘴唇,心想反正今晚也吸了不少能量,夠自己消化一陣了,今天就暫且放過他,留到下頓再吃掉他好了。作者有話要說:小白兔:兔兔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兔兔?(ㄒoㄒ)靈火豚:豬豬辣么可愛,怎么可以吃豬豬?(╥﹏╥)慕玨:啰嗦,統(tǒng)統(tǒng)烤了??!邵渣:雞雞也很可愛,你要不要吃雞雞?(*乛v乛)慕玨:勞資只想吃了你!(╯‵□′)╯︵┻━┻第15章第一個渣攻(15)窗外驕陽如火,竹制窗簾將炎熱隔斷,卻阻擋不了聲聲不絕的蟬鳴,鼓噪的蟬鳴和靜謐的庭院形成一種矛盾的和諧。盡管屋外的地表溫度超過四十度,高溫屢屢突破歷史記錄,然而中央空調(diào)的威力足以讓室內(nèi)保持怡人的涼爽。帶著nongnong和風的草綠色榻榻米上,兩位男子盤膝對坐,中間隔著一張低矮的茶幾。一雙修長白凈的手執(zhí)起玉瓷茶壺,往對面坐著的男人的茶杯里倒入茶湯,翠綠的色澤漾在玉瓷杯中,晶瑩剔透,茶香襲人。云淺的動作行云流水般優(yōu)雅,就像完美的貴公子,即便最嚴苛的茶道大師也挑不出半點錯處。然而被他服務的男人卻對高雅的藝術(shù)視而不見,目光呆愣的盯著桌角,明顯在走神。感覺到邵澤川的心不在焉,云淺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和尷尬,這種情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自從那一晚宴會上,邵澤川跟著不請自來的慕玨半途離開,雖然后來云淺打電話召回了邵澤川,但他的心卻像被那個小妖精勾走了似的,時常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當著他的面居然屢屢走神。云淺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成功的將出神的男人的注意力拉回來。邵澤川抬眸,抱歉的道:“不好意思,你剛才說了什么?”云淺的嘴角瞬間抿緊,眼角微微發(fā)紅,沒有出言責備,但漂亮的眸子卻自然而然的流露委屈和控訴來。“真抱歉,我……可能最近有點累……”邵澤川自責的揉了揉太陽xue,為自己找著借口,但不知為何,腦子里突然閃過慕玨那張清冷卻極具魅力的面容,遠看冷若冰霜,熱情起來卻能將人融化。邵澤川的唇角勾起,不自覺露出溫柔寵溺的笑容。云淺的臉色更糟糕了,很明顯,讓邵澤川露出如此溫柔表情的人,并不是他。云淺的眼底浮起陰霾,按照他一貫的驕傲脾氣,在這種情況下早已拂袖而去,然而,想起父親一再叮嚀的話,他不得不強自忍耐。邵澤川察覺到云淺的異常神色,問道:“你看起來心事重重,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云淺為難的咬了咬下唇,他父親讓他跟邵澤川提出,同意云家入股參與跟汪氏的海島開發(fā)項目。即使云淺不管家族生意,也知道邵家和汪家花了不知多少力氣才拿下這個利潤豐厚的項目,云家卻在最后的時刻要橫插一腳。沒有花一分力氣,卻要分一杯羹,這樣的事,讓他如何開口?想到這里,云淺不由得怨恨自己那不成器的大哥,若他有邵澤川一半的能耐,也不至于讓云家江河日下,企業(yè)運轉(zhuǎn)不靈,欠了巨額貸款,資金周轉(zhuǎn)出現(xiàn)巨大困難,害的纏綿病塌的年邁父親不得不重新出山,為如何挽救云家的事業(yè)cao碎了心。想當年,云家如日中天的時候,邵家還只是個靠承包工程發(fā)家的暴發(fā)戶,邵澤川的父親為了結(jié)交房產(chǎn)界巨頭云家,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巴結(jié)他們家。云淺剛認識邵澤川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