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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這是火車廂,過往的除了他們部門的,還有普通人,說話是需要注意的。那叫小酒的笑了笑,說:“胡綏,以后咱們就是朋友咯?!?/br>他說罷雙手插在褲兜里,晃晃悠悠地走了。胡綏忍不住朝他的背影多看了幾眼,凌塵宇說:“他叫李小酒,是李部的侄子,就這少爺脾氣,你別在意。”原來他就是常年跟在李成蹊身邊的李小酒,不是胡卿九啊。胡綏笑了笑,說:“長的真好看?!?/br>“你可別當(dāng)他面夸他好看,他會跟你急的,”凌塵宇笑著說,“只能說他帥?!?/br>從A城到F城要一天一夜的時間,中午吃的火車上的盒飯,不大好吃,他也沒什么胃口,扒拉了幾口就去上廁所了,結(jié)果剛進洗手間,就有人閃了進來,在他身后把車門猛地關(guān)上了。胡綏吃了一驚,猛地轉(zhuǎn)過身來,就對上一只手,直接卡著他的脖子,把他撞在了墻壁上。是李小酒,一臉陰翳地盯著他,手上的勁卻越來越大,似乎要掐斷他的脖子。胡綏抓著他的手腕用力踢了兩下,卻掙脫不了李小酒的挾制,臉越憋越紅,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擦,不會他剛出馬就死了吧,還是死在廁所里!不過打掃衛(wèi)生間的阿姨應(yīng)該會嚇傻吧,一開門發(fā)現(xiàn)里頭有條死狐貍。就覺得他快要歸西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是凌塵宇,在外頭喊:“李小酒!”李小酒這才猛地松了手,胡綏落到地上,大口喘息著罵道:“你……你想掐死我啊你!”“你別以為你能瞞得過我,”李小酒惡狠狠地說,“你是什么東西,我還不清楚么?白兔精,我看你是最擅長裝小白兔吧?”他說罷打開車門就走了出去,凌塵宇闖進來看了一眼,看見胡綏還在喘氣,這才松了一口氣,抓住李小酒說:“你等等!”結(jié)果只聽里頭“哇”地一聲大哭,就見胡綏淚流滿面地從洗手間里沖出來了,直奔李成蹊所在的軟臥而去。“李部,李部,救命啦!”他一邊跑一邊喊。小白兔他的確很會裝!李成蹊從車廂里出來,胡綏看見他立馬就狂奔過去,李小酒掙脫凌塵宇的束縛,在后頭指著他喊:“你給我回來!”胡綏哪里肯停,抓住李成蹊的胳膊說:“李部,有人要害我!”他說著回過頭來,李小酒正追到跟前,他立即伸手一指:“就是他,差點掐死我!”動靜太大,不但引的路人紛紛矚目,就連乘警都過來了。凌塵宇去跟他們說明情況,李成蹊對李小酒說:“你進來?!?/br>李小酒惡狠狠地瞪了胡綏一眼,胡綏抹抹眼淚,不去看他,一副很害怕的樣子。他也沒聽清李成蹊在里頭說了些什么,就聽見李小酒死鴨子嘴硬:“他撒謊,我沒有!”不一會李小酒從里頭出來了,臉色很難看。胡綏看了他一眼,立馬躲到凌塵宇身后去了。凌塵宇護著他說:“小酒,你太過分了,你要干什么?”李小酒細眉倒立,指著胡綏說:“你等著!”胡綏見李成蹊從里頭出來,立馬跑到他跟前說:“李部,我知道他就怕你,我把他得罪了,他后面肯定要逮機會收拾我,你都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彼f著就仰起脖子,他本生的白皙,脖子上的淤痕就格外明顯。果不其然,李成蹊的臉又冷了幾分,凌塵宇也滿是責(zé)備地看向李小酒。胡綏吸了口氣,說:“李部,我要跟在你身邊,不然我害怕?!?/br>“什么?”李小酒簡直氣的要發(fā)笑:“你別以為我叔叔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李小酒,”李成蹊看了他一眼,然后對凌塵宇說:“看著他,再敢胡鬧,回去關(guān)禁閉?!?/br>李小酒氣的不行,哼一聲就走了,仿佛委屈的很。胡綏啜泣不止,聽李成蹊說:“去把你行李搬過來吧。”胡綏吃驚地抬起頭來。大姐,二姐,計劃比我想象的要順利誒!他立馬回去把自己的行李搬了過來,走到半路的時候又碰見了李小酒,怒目圓睜看著他,還好被凌塵宇拉住了,他拉著行李箱一路小跑,到了李成蹊的車廂里頭。這還是他頭一回進軟臥車廂呢,里頭干凈整潔,人少地方大。他見李成蹊坐在另一邊,自己就拖著行李去了對面床鋪,收拾了一番,坐好,說:“謝謝李部,你人真好。”“脖子,要緊么?”李成蹊問。胡綏正猶豫自己是說要緊還是不要緊,卻見李成蹊已經(jīng)走到他跟前,說:“仰頭?!?/br>胡綏就仰起頭,給他看自己的脖子,眼皮微微耷拉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李成蹊。近距離看,更是俊挺英氣,眉目逼人,一個老道士,長這么勾人犯罪的一張臉真的合適么?!而且看著會不會太年輕了一點?他正這么想著,李成蹊已經(jīng)站了起來,胡綏說:“不要緊。”小桌子上是一堆資料,好像是他們這些人的檔案,李成蹊回去繼續(xù)看,胡綏就老老實實地并腿在床上坐著,時不時偷偷看兩眼,察覺李成蹊抬頭,又趕緊垂下頭去。如此坐了十幾分鐘,他就有些尿急了。剛才要上廁所沒上成,這一會憋的很了。于是他就站了起來,誰知道剛站起來,就聽李成蹊問:“去哪?”“撒尿?!焙椪f完趕緊又改口:“那個,洗手,方便?!?/br>李成蹊頭也沒抬,他趕緊溜了出去,先左右查看了一番,確定李小酒不在,這才進了洗手間,暢快淋漓地方便了一下。從洗手間出來以后,他就朝硬臥車廂看了一眼,硬臥和軟臥中間那道門卻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他吁了一口氣,正往回走,突然聽見一個軟臥車廂傳來李小酒那頗有些張狂的聲音:“我才不怕他!”原來他也在軟臥。胡綏左右看了看,就貼上去偷聽,結(jié)果就聽見李小酒正在罵他:“他是什么兔子精,明明就是個狐貍精,還想瞞過我的眼?!”凌塵宇見李小酒氣成這樣,只好好聲安慰說:“你就是這脾氣,老惹李部生氣。胡綏是李部親自挑的人……你忘了李部看到他照片的時候那個反常的反應(yīng)了?你沒覺得他長的很像一個人?”李小酒說:“像誰?像他屋里掛那幅破畫?”“沒有七八分,也有五六分像了。”凌塵宇說,“你看李部這么護著他就知道了,這么多年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李部和別人共睡一室的,可現(xiàn)在那個胡綏就在他車廂里坐著呢?!?/br>李小酒聞言更是生氣,眉眼卻猛地扭頭朝門上看去,蹙著眉走到門口,猛地將門拉開。外頭空空如也,他又往走廊里看了看,走廊里也一個人都沒有。胡綏捂著心跳回到李成蹊那里,在對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