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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剛才聽到的話不多,信息量卻大到嚇人。他分析了一下,大概包括以下幾點:第一,他們都知道他是狐貍精?!第二,他是李成蹊親自挑選的?!第三,他……他長的像某個人?聽那形容,倒很像是在說他長了一張李成蹊初戀情人的臉?!所以格外得到青睞。胡綏感到很震驚,不由得開始思索李成蹊這么做的理由。要他做替代品?這個其實還不錯,正合他意,省得他下功夫了,長了個初戀臉就是占便宜。不過也有可能李成蹊知道他不懷好意,故意把他招來折磨他?這就有些可怕了!這個可以把狐貍按在身下摩擦再摩擦的變態(tài),不知道要怎么折磨人呢!胡綏冷汗都出來了,偷偷打量對面的李成蹊,一整天都心驚膽戰(zhàn)。尤其李成蹊又不跟他說話,更顯得這人變態(tài)詭異。胡綏百無聊賴,就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再醒過來的時候,周圍已經(jīng)是一片漆黑。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不知道何時蓋上的被子滑落下來,他悄悄掀開窗簾,看見外頭零星的燈火,火車跑的很快。他朝對面看了看,發(fā)現(xiàn)李成蹊似乎已經(jīng)躺下來了。他卻再也睡不著了,感覺太多他不知道的秘密,未知總是會讓人慌張。或許,他趁著大家都在睡覺,偷偷下火車?他這么想著,趕緊摸黑把自己的包裝好,然后下了床蹲下把床底的行李箱給拉出來,結(jié)果剛拉了一半,就聽見李成蹊似乎夢囈一般說了一句話。那聲音輕微,在隆隆的火車聲中聽不大清楚。他停頓了一下,蹲著趴到李成蹊的床頭,聽見李成蹊叫了一聲誰的名字,他捂住嘴,屏住氣,然后就聽見李成蹊說:“我四處……。”那聲音輕微,聽不大清楚,但惆悵而似乎帶點委屈的意味,倒聽的胡綏有些傷感,看不出,這個李成蹊,還是個癡情種。胡綏聽到這里就有些猶豫起來,他頂著一張跟李成蹊的初戀有些相似的臉,或許大事能成!他在窗口透過的薄弱光暈里看著李成蹊那張清冷帥氣的臉,然后看著李成蹊睜開了眼睛。我擦!他趕緊要趴下,但李成蹊動作更快,直接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撈,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胡綏心道:“……我……我擦擦!”“親親?”胡綏愣了一下,李成蹊這是在……問他要不要親親?我擦擦擦?。。。?/br>他激動的不行,心想他這初戀臉也太有用了,于是便別別扭扭地“嗯”了一聲。李成蹊灼熱的呼吸似乎格外蠱惑人,看起來那么冷峻的人,體溫竟也這么熱。只是李成蹊卻沒有親他。胡綏想這人還挺會玩欲擒故縱,于是自己便嘟著嘴往上親,突然眼前大亮,車廂里的燈亮了,李成蹊呆呆地看著他。胡綏還嘟著紅紅的嘴,也呆呆地看著李成蹊。李成蹊擺著一張臭臉,起身說:“下去?!?/br>胡綏趕緊爬了下去,李成蹊轉(zhuǎn)而去看他地上的行李箱和包,胡綏忙把它們推到床底下,說:“我只是收拾收拾行李?!?/br>李成蹊在對面坐著,一身黑,襪子都是黑的,但那臉色卻很白皙,胸膛還有些起伏,臉上似乎還帶著潮紅。胡綏問:“做夢了?”李成蹊“嗯”了一聲,直直地看著他。胡綏盤腿坐到床上,說:“我剛才聽見你在說夢話,就想叫醒你,結(jié)果你直接把我拽床上去了?!?/br>“我常被夢魘所困?!崩畛甚璧卣f。胡綏是有些意外的,李成蹊這樣的得道高人,邪氣不侵,通常不會被夢魘所困,除非自己有心魔。李成蹊復(fù)又靠著被子躺了下來,說:“睡吧。”胡綏“嗯”了一聲,李成蹊就又關(guān)了燈。胡綏蓋上被子,翻身向里,腹誹說:“親親?”簡直忍不住要笑出聲!第8章狐貍精的專業(yè)素養(yǎng)┃這發(fā)展會不會太快了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他迷迷糊糊又要睡著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火車的過道里,這大半夜的,過道里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燈,只有每一節(jié)車廂的銜接處有光亮。他覺得有些詭異,往前走了兩步,大家似乎都在熟睡之中,他想回到李成蹊所在的車廂,卻找不到具體是哪一個了。而且這明顯不是軟臥的車廂,是硬臥。他怎么會來到這里?他一點都記不起來。怪異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他急忙朝光亮處走,但是走到兩節(jié)車廂銜接處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里的門是鎖上的,他慌忙折返回來,到了另一頭,發(fā)現(xiàn)那邊的門也是鎖上的。他這是……被鎖這里了?他趴在門上往里看,只看到對面的車廂也是寂靜一片,一個人都沒有。胡綏只好往回走,來回走了兩遍,卻都沒見有一個人醒過來,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就拍了拍靠他最近的一個床鋪,那人蓋著被子睡的正熟,被他拍醒的時候還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嗓子里哼哼唧唧的。“不好意思,問一下,這是第幾車廂???”對方是個中年男人,呆呆地看著他。胡綏忍不住又問:“大哥?”那人張嘴說:“對啊,這是第幾車廂啊?”胡綏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我擦,這可一點都不好笑。但是那男人卻咧開嘴,臉上笑容怪異地很,繼續(xù)笑著說:“對啊,這是第幾車廂?。俊?/br>我擦。嚇得胡綏倒退了兩步,他卻看見旁邊另外幾個床鋪上熟睡著的人全都坐了起來,臉上卻都是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微笑,像是提線娃娃一般,一起道:“對啊,這是第幾車廂?。俊?/br>胡綏嚇懵了,趕緊朝光亮處跑,卻見整個車廂的人都坐了起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救命啊救命啊!”胡綏大喊。“胡綏,胡綏。”他聽見有人叫他,火車開始晃動起來,周圍的人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原來是個噩夢。對面是李成蹊的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胡綏想也不想,一把抱住。李成蹊僵硬了一下,隨即就拍了拍他的背。“我做了個好可怕的夢?!焙棑У镁o緊的,臉埋在李成蹊的脖子上。這個李成蹊,身上怎么這么熱。胡綏很佩服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哪怕上一秒還嚇得屁滾尿流,可是睜開眼看到李成蹊的那一瞬間,立馬就能想到自己的使命,一個機(jī)會都不浪費,腦瓜靈敏反應(yīng)快!李成蹊讓他抱了一會,準(zhǔn)備起身,誰知道胡綏抱的死死的,就不撒手。胡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