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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渾身熱氣裹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熟悉味道,鉆進(jìn)李成蹊的五臟六腑。李成蹊問說:“你打算一直這樣抱著?”胡綏的聲音能掐出水,問:“行么?”李成蹊沒說話,卻抱著他轉(zhuǎn)了個身,便躺在了他的床鋪上。這一下胡綏就完全趴在了李成蹊身上。李成蹊身高體長,肩膀?qū)掗?,倆人的心跳聲互相鼓動著彼此。他雖然有狐貍精的心,但奈何還是生手,這樣全身貼在一起,李成蹊身上又那么熱,熏得他有些尷尬。他就撒了手,靠著墻一坐。李成蹊枕著雙臂躺在他床上,問:“不抱了?”胡綏看著他,心想這是在勾搭自己么?這進(jìn)展會不會太快,太突然了?胡綏點點頭,說:“不抱了……”誰知道李成蹊幽幽看了他一會,長臂一撈,便又將他抱在了懷里,然后翻個身,便又將他壓在身下了。“我有個疑問,想此刻就知道答案……行么?”胡綏:“……”他可以說不行么?因為他覺得李成蹊的表情有些不正常,眼睛的精光有點瘋狂,氣喘的也有點兇。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感覺李成蹊的手抓住了他的領(lǐng)口,然后開始解他襯衫的扣子。……我擦,我擦擦擦擦擦擦……胡綏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這……這會不會太快了……”他話音剛落,衣服就被李成蹊給扯開了。胡綏半邊白皙胸口就露了出來。他趕緊伸手擋住了,李成蹊卻抓住了他的手挪開,盯著他的胸口看。胡綏臊的不行,他好歹還是個處男狐誒,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他看向李成蹊,結(jié)果在李成蹊的眼睛里流露出諸如驚喜,火熱,激情,興奮,傷感等諸多復(fù)雜感情。這……這至于么?不是彼此都有的么……這么給面子,倒讓他有些不好意思。李成蹊的手指頭摸上他的胸膛,炙熱的手指頭,摸的他顫抖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李成蹊摸的是他胸口的……那道疤。胡綏都忘了自己左胸口有道難看的疤了。他趕緊推開李成蹊,拉上了衣服。他們狐貍愛美,對rou體追求完美,除了不希望臉上有傷以外,身體也希望可以完璧無瑕,沒有半點疤痕??伤珡男¢_始,胸膛上便有一道疤。長輩告訴他,他是還是小狐貍的時候被人所傷,去不掉。難道是這道疤太難看,嚇到他了?還是這個李成蹊,愛好有點變態(tài),好看的東西不看,非要看傷疤。不管是哪個原因,感覺都不是好事!“不記事的時候受的傷。”胡綏扣上扣子說。“唐突了?!崩畛甚杩粗f,眼睛隱隱有光流動,說完回到對面床上,靠著墻閉眼躺著,胸膛還在起伏,好像有一點點的激動。胡綏再無睡意,就那么靠在角落里直到窗口發(fā)白。李成蹊好像也是,就那么一直在對面坐著,他因為心情復(fù)雜,沒敢看李成蹊,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看他。太陽漸漸升起來,他將窗簾拉開,金色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臉上,棱角分明的臉,五官卻很寡淡,仿佛清冷無欲,但眉眼有靈光,清瘦而高的身體蜷曲著,看起來像薄霧里將開未開的花。胡綏是在離開家的第二天早晨,和李成蹊獨處一室的時候,第一次感受到對于未來的迷茫,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么樣,想念他第一次離開的jiejie和故鄉(xiāng)。他如此想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李成蹊…………他覺得他可以吟唱一句“壯士一去兮不復(fù)還”了。第9章池宅迷案┃又一個帥哥出場“F城到了!”乘務(wù)員的一句話把胡綏拉回到現(xiàn)實里。真好,他終于不用跟李成蹊共處一室了!他興奮地下了床,撅著屁股把行李箱從床底拉了出來,包踢的有點靠里,居然夠不著,他只好趴在地上去夠,剛跪下來,房門就開了。李小酒:“……”他怎么覺得李成蹊在看胡綏的屁股。“哎,你干嘛呢?!”他厲聲問胡綏。胡綏把包從底下拖出來,爬起來說:“拿包啊?!?/br>胡綏說完拉著行李箱偷偷摸摸跑了出去。看來是嚇著他了。李小酒抬頭看了李成蹊一眼,他是花眼了么,他好像看見他叔叔嘴角好像笑了?“以后不準(zhǔn)對同門用幻術(shù)?!崩畛甚枵f。李小酒一愣,冷哼一聲,說:“你不是把我幻術(shù)破了么?”他說完看向李成蹊,說:“這人一看就很狡詐,還冒充兔子精,是何居心,資質(zhì)也差,我看他過不了幾天就會被刷下來!”李小酒見李成蹊不說話,就過去幫他收拾東西,神情嚴(yán)肅了許多,說:“叔叔,剛老宋打電話說,讓我們先別急著回百花洲,F(xiàn)城有個案子,分局的人處理不了,讓我們過去看看。”“分局的人處理不了?”“警局的筆錄顯示,兇手很可能是異類,可是案子移交給分局以后,他們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妖邪之氣,兇手既不是人,可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他們也沒轍,只好報上來了?!?/br>妖邪作祟,一般都有常規(guī)可循,比如霸占人身,侵?jǐn)_門庭,害人嚇人,或為私情,或為私欲,都是有具體目的的,且案子一看就有妖邪之氣,可是這個案子的兇手,作案手法更像是普通人的刑事犯罪,這種案子對于分局的人來說最棘手,符篆或作法根本不起作用,也找不到兇手的任何去留痕跡。下了火車,早就有車來接他們了。凌塵宇準(zhǔn)備帶新學(xué)員先回百花洲,組織大家上大巴車。胡綏拉著行李箱擠在人群里,忽然聽見凌塵宇叫他:“你過來?!?/br>他拉著行李箱走過去,問:“學(xué)長,啥事?”“李部讓你跟他?!?/br>凌塵宇這話一出,大家紛紛都把目光集中在胡綏身上。胡綏又吃驚又緊張,說:“我不跟大家一起去百花洲么?”“你跟著李部,他會帶你回去。”大家忍不住發(fā)出竊竊私語聲,最不滿的是梅青,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笑著問凌塵宇:“我能跟李部一起么?”“不行?!绷鑹m宇笑著說。梅青的臉就冷下來了,一扭一扭地上了大巴車。“過去吧?!绷鑹m宇說,“行李給我,我先給你帶過去?!?/br>胡綏很無奈地走到另一輛車跟前,恭恭敬敬叫了一聲“李部”。李成蹊點點頭:“上車吧?!?/br>“為什么要帶他!”李小酒看見他就來氣:“他去了能干什么,拖后腿么?!我看見他就來氣?!?/br>“你可以不去?!崩畛甚枵f。“……我……我為什么不去?!崩钚【茪獾膭e過頭去。看見他這么生氣,胡綏忽然高興起來了。能讓李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