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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悶悶不樂。直到蕭可說等拍完手頭的幾部片約就休息一陣,專程去拜訪幾位前輩和朋友,老孫這才樂呵起來。又像平時那樣,指著面前的酒杯引申發(fā)揮,和蕭可講執(zhí)酒的幾種手勢,可以傳達給觀眾哪些情緒。這時,過來敬酒的金蘭見老孫又在給蕭可開小灶,便打趣道:“孫老師,您可別霸占太久,讓等蕭英俊的人著急?!?/br>聽到這話,蕭可心里一跳,以為金蘭發(fā)現(xiàn)了韓熙林每天接送他的事。但看她的表情和平時差不多,似乎沒特別的暗示,不禁又疑惑起來。金蘭外表明艷張揚,但為人卻爽朗又知分寸,老孫也很喜歡她。當(dāng)下不明所以,還以為金蘭是也想同蕭可說話,便笑著去挾菜,順勢開玩笑般抱怨了幾句,“平時我拉你說戲,你都是當(dāng)面說好,事后堅決不改。如果你肯聽,我還用拉著小蕭說個沒完么?行啦,我這就把他讓給你——話說回來,小蕭,這陣子太忙,都沒嘗到你的手藝。下次你來探班,可得給我開份小灶?!?/br>太忙只是原因之一。之二嘛,就是處于熱戀中的蕭可把所有的業(yè)余時間給了韓熙林,怎還會有閑情逸致請朋友做客。聽老孫這么一說,他趕緊心虛地點頭,“一定一定?!?/br>見他們說完話,金蘭沖他勾了勾手指,又向包間的陽臺一指,“來來來,我們這邊說。”對著金蘭,蕭可愈發(fā)心虛,但也只有硬著頭皮走過去。但金蘭并沒有問他韓熙林的事,而是說道:“你上次說的照片我沖洗好了。正好我要給粉絲們寄禮物,要不要幫忙一起寄給你的朋友?”這話讓蕭可十分意外。于小岳要照片的事,他只在大半個月前和金蘭提了一次。本以為她已經(jīng)忘了,還打算今晚再拍兩張,自己拿去沖印。沒想到金蘭竟一直記得,蕭可對她的好感頓時又多了幾分。想了想,覺得如果于小岳收到喜歡的演員親自寄的照片,會更開心,他便點了點頭,順手把果園的地址編成短信發(fā)給金蘭,“那麻煩你了。”“不麻煩,反正我要給小meimei們送別禮,多寄一封,順手的事?!?/br>聽她又提起這話,蕭可猶豫一下,問道:“金蘭,你事業(yè)不是發(fā)展得不錯嗎?將來絕對有上升空間,為什么突然要息影?”蕭可肯問這個問題,就是拿她當(dāng)朋友了。金蘭眼中泛過一抹光彩,說道:“這圈子太浮華,我怕有一天受不了誘惑,所以趁還把持得住趕緊離開。反正,我當(dāng)初進圈就是為了賺錢,現(xiàn)在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能在離開前演一個最像自己的角色,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蕭可不便多勸,只不贊成地說道:“這角色怎么會像你呢?!?/br>女主的母親是公子扶蘇的婢女,與男子相好,未婚先孕。所有人都以為女主是扶蘇的私生女,有人欲除之而后快,也有人想利用她們。女主的繼父屬于后者,巧言令色騙得她母親的歡心,以為終身有托。但在秦朝覆滅之后,他認(rèn)為這對母女已經(jīng)沒有價值,準(zhǔn)備將她們一起鳩殺。母親帶著女主九死一生逃了出來,隨即染病而死。經(jīng)歷坎坷的女主,長大后自然變成了冷漠深沉,對所有人都不信任的蛇蝎美人。雖然金蘭肯定不是什么小白花,但說她心機深沉,卻也太過了。金蘭搖了搖頭,卻沒有細說,只是說道:“孫老師一直建議我換個表演方式,把女主演得柔和一些,讓觀眾感受到她的苦衷,原諒她的所作所為,讓這個角色更討喜。但孫老師不知道,其實我是出于私心,故意強調(diào)了女主角的心機。”蕭可還是不明白金蘭為什么要貶低自己。剛想說話,卻聽她說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也別光說我,說說你吧,是不是有女朋友了?”“……”還真被金蘭看出來了,幸好她不知道真相。蕭可有點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作為一個想談戀愛的女人,必備技能就是火速確認(rèn)身邊誰還是單身,這樣才好評估要不要把他納入狩備范圍?!笨粗捒删执俚臉幼樱鹛m笑道,“其實那天我騙了你,即使你是單身,我也不會追你。對我來說,你就像一個弟弟?!?/br>說罷,她用力握了下蕭可的手,“蕭英俊,祝你修成正果?!?/br>認(rèn)真說來,金蘭是第一個知道自己戀情的人,還主動送上祝福。雖然,她并不知道他的對象并非女友,而是男友。想到這點,蕭可笑得眉眼皆彎,說道:“也祝你早日找到好對象。”收到旁人祝福,雖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依舊讓蕭可心情愉快。聚餐結(jié)束后,來接人的韓熙林見他笑容滿面,調(diào)侃道:“笑這么開心,撿到錢了?”蕭可心說,這是比金錢更寶貴的東西。覺得這想法有些rou麻,他便沒有說出口,岔開話題,說道:“我和小尹商量好,十天以后才去他那里。不過,老丁總說,食客們一直強烈要求推出新菜,而且釀酒的材料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妥當(dāng),再不做就過季了。事情太多,我明天就得回去處理。你呢,這邊的工作怎么樣?”“早安排好了,我跟你一起回去?!狈凑@些天老爹在家,還喜歡管頭管腳,不許他帶壞蕭可晚睡。有rou卻吃不到嘴的韓熙林索性賣力工作,以便在未來幾天有空陪蕭可。“韓叔叔昨天問我,這幾天要不要去他的四合院住,他教我打游戲?!?/br>韓熙林馬上警覺起來,“不許去。”蕭可為難地?fù)狭藫项^,“就算我拒絕,他也跟會到公寓來的。”說到這個,韓熙林不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放心,他沒空?!?/br>“你怎么知道?”見韓熙林笑而不語,蕭可恍然大悟,“你又做了什么手腳?”“別說那么難聽,這是合理的應(yīng)對策略。誰讓他總粘著我們?”說話間,車子已經(jīng)開回了住處。兩人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繼續(xù)在車廂內(nèi)聊天,間或親呢?fù)砦恰]辦法,誰讓家里有只千瓦大燈泡。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他們才下車回家。“韓叔叔,我今天沒在車?yán)锿媸謾C,是聚餐太晚了?!?/br>上次兩人待得太久,韓父起疑追問,心虛的蕭可便養(yǎng)成了一進門就主動解釋的習(xí)慣。說話間,注意到韓父一臉沉痛,蕭可連忙問道:“怎么了?”只聽他說道:“小可,不好意思啊,叔叔要食言了,你休假這幾天沒法請你去老宅子打游戲了。”見他臉色不對,蕭可頓感良心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