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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我不相關(guān)?。 ?/br> 迎春上前扶住邢夫人,柔聲道:“太太別慌,父皇是好心,想著讓你名正言順的融進(jìn)來,咱們一家人也好團(tuán)圓?!?/br> 黛玉也走上去,扶著邢夫人往賈赦身邊帶:“您如今妾身未明的,太上皇都替你委屈,想著怎生給個補償好些。只是您自己也要立得住,提些氣,這樣太上皇才好跟皇上開口不是?” 邢夫人有點兒想哭,她早就過了知道委屈的時間段了,賈赦現(xiàn)在又翻出來算怎么回事?若是讓寧珊以為這是她攛掇的,她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該結(jié)束了:“太上皇,我哪兒做的不好您說,我改,千萬別麻煩到皇上?!?/br> 如此不入耳的哭腔讓賈赦深感煩躁:“誒,我說你這女人知不知道好歹?爺好心幫你,你不領(lǐng)情,還擺張哭臉給我看,大年下的,你有病??!” 邢夫人很想說:知道大年下的你給老娘找事兒,到底誰有?。康珜Ψ绞琴Z赦,就算他不是太上皇,邢夫人也不敢頂這個嘴,只好可憐巴巴的看看迎春又看看黛玉,指望善解人意的姑娘們幫她解圍。 事實證明,最善解人意的永遠(yuǎn)是愿意去善解人意的鳳姐兒:“臣媳給父皇請安,恭祝父皇萬壽無疆;給太太請安,愿太太青春永駐;給幾位公主meimei見禮了,meimei們真是越長越漂亮,這齊整整的一排站在這里就晃得人心慌眼花,便是我都見一個愛一個,只不知道該看哪一個才好?!闭諛邮且簧砀毁F逼人的大紅大金,鳳姐兒滿面春風(fēng)的出現(xiàn)在殿中,精致得體的妝容一絲不茍的張揚著她慣常的明艷動人,跟旁邊垂頭喪氣的賈璉形成鮮明的對比。 賈赦一看到自家的蠢老二就覺得胸悶,再瞧著彩繡輝煌,恍若神妃仙子的王熙鳳,更覺郁悶:“你倒是會搗扯自己,也惦記著妝扮妝扮自家爺們兒,這么一副哭喪似的嘴臉,沒得給人添了晦氣?!?/br> 鳳姐兒一臉恭順,柔聲回道:“父皇教訓(xùn)的是,臣媳也一直勸王爺,放開了心胸只管往前看,皇兄都做了保,整個太醫(yī)院都為您一個忙著,還擔(dān)心些什么?這是究竟不如父皇您親口勸慰一二有用,這不,臣媳聽見皇兄召見,急急忙忙的就入宮來聆聽教導(dǎo)?!?/br> 眾人全體傻眼,這是那個飛揚跋扈的鳳辣子?她幾時轉(zhuǎn)型開始走溫柔賢妻路線了?饒是口齒最伶俐的黛玉一時也想不起該說些什么,而熟知鳳姐兒心性,過去沒少被她明捧暗踩的賈赦邢夫人則干脆利落的一人一個冷顫,就差叫惜春去請賈敬來給驅(qū)驅(qū)邪了:“你正常點兒說話?!辟Z赦哆嗦著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 卻不料,鳳姐兒“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情真意切的哭訴道:“臣媳年輕不懂事,過去就是個睜眼瞎,竟分不清人心好壞,把禽獸不如的東西視為親人,臣媳自己吃虧上當(dāng)純屬活該,只是深悔誤了王爺,真真罪該萬死……臣媳沒臉再服侍王爺,愿意自請下堂。” 賈赦和邢夫人繼續(xù)發(fā)怔,冷不防,賈璉也“噗通”一聲跪地痛哭道:“爹,兒子蠢不忍視,過去對您不恭還幾乎認(rèn)賊作父,您要打要罵兒子甘愿領(lǐng)受,但求您別灰了心,不認(rèn)兒子。至于鳳姐兒,過去她確有重重不是,但歸根究底也是兒子不懂事,不能枕邊教妻所致。求您再給我們一個機會,定當(dāng)痛改前非?!?/br> 鳳姐兒不知道賈璉還不知道她被下了藥不能生育,賈璉也不知道鳳姐兒不知道他被下了藥難有子嗣,這對過去貌合神離的夫妻此時難得有志一同的心虛氣短,都盼著對方不知道自己的悲催境遇。結(jié)果本以為會被對方怨懟,卻不想竟然一同認(rèn)錯,還互相保護(hù)包容,簡直要被對方感動到流淚了。 第225章 新年氣象(二) 賈赦和邢夫人傻眼的看著跪在他們面前泣不成聲的兩口子,面面相覷, 滿臉寫著:還沒過年呢怎么就唱起大戲來了? 然而人家姿態(tài)擺的十足, 也不好置之不理, 賈赦只好含糊的揮揮手, 示意宮人上前扶起那兩公母, 沒什么好氣的懟道:“大年下的哭哭啼啼, 越發(fā)晦氣了。什么‘再給一次機會’?你愿意改就改,不愿意改就繼續(xù)死犟去,老爺我懶得管你們。對了,你們把我大孫女兒帶哪兒去了?”賈赦被蠢兒子夫婦搞得頭昏腦漲,本能的選擇了回避。 鳳姐兒急忙道:“小女不懂禮數(shù),怕她入了宮得罪貴人,故而讓平兒帶著在外恭候?!?/br> 迎春“噌”一下站起來:“大冷的天兒, 哪兒能把孩子放在外面, 我先帶去玉清宮吧?!闭f完匆忙行了一禮,趕緊告退,這場面不是她能看的了,不管二哥夫婦今日打的什么主意,爹和太太又準(zhǔn)備如何應(yīng)付,她都不想看到他們狼狽不堪的一面——過后被記恨她冤不冤啊?! 黛玉早就想走了, 礙于沒人帶頭,她也不敢貿(mào)然挑事兒, 如今一看迎春跑了, 立馬跟上, 抱起小公主胡亂找了個理由:“讓她們堂姐妹也香親香親?!毕Т豪碛啥疾徽遥还芨?。于是,一轉(zhuǎn)眼,又跑了兩個。 邢夫人坐立不安:“老爺,不是,太上皇,要不……” 賈赦大叫:“裘世安你個不長眼的,還不給太太看座、上茶!”你們都走了,留爺一個面對這中了邪的兩口子啊,想得美!賈赦堅決奉行“有難同當(dāng)”的美德,死死拽著邢夫人的衣袖,那叫一個難舍難分。 邢夫人一肚子的惱火,卻不敢沖著賈赦發(fā)泄,好在她身在后宮,耳聽八方,已經(jīng)知道鳳姐兒如今氣短不敢再囂張,頓時找到了出氣筒:“當(dāng)媳婦兒不曉得顧好夫君,當(dāng)娘也教不好女兒,按說巧姐兒也好幾歲了,你但凡認(rèn)真教導(dǎo)一二也不至于這么大了還不懂禮數(shù)?” 鳳姐兒立馬打蛇隨棍上:“臣媳不通詩書,見識淺薄,懇請?zhí)珣z惜,代臣媳教導(dǎo)小女?!彼烂巧怀鰞鹤觼砹?,那就必須讓唯一的女兒在賈赦眼里加重份量才行,不然長此以往,自己地位難保。 邢夫人目瞪口呆,這是粘包賴了?她自己的女兒——指迎春——都沒管過,哪里有那個閑心去管王熙鳳的女兒?何況管好了未必有功,要是教不好,那辣子還不吃了她? 賈璉也打著同樣的主意,覺得自己過去做的實在不好,也難怪老爺不待見他。然而如今身在宮外,有心改過卻又鞭長莫及,莫不如把女兒巧姐兒留在老爺身邊,當(dāng)爺爺?shù)臎]有不疼孫女兒的,待女兒討好了她爺爺,他再來孝敬他爹也好有個由頭。故而鳳姐兒才說完,賈璉也立刻接道:“鳳姐兒說的正是兒子所想,這個年過完,兒子就要出京去跟蠻部談判了。巧姐兒一個人在家怪寂寞的,不如讓她陪著小堂弟小堂妹,一起玩笑也好。” 賈赦一想,賈璉出京了,讓王家的丫頭一個人管他孫女兒確實不是個好主意,擱在身邊自己帶著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