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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的駿馬也是好的,再來便是金銀錠子、毛皮料子這些常用的,放在哪里都合用?!?/br> 迎春只得叫司琪再拿冊子來,好一通翻找,又拿了宮中武器庫的鑰匙去挑寶刀寶劍,結果看的眼花繚亂,根本不知道什么才是得用的。 忙活了小半日,好容易將將齊活兒,卻又接到前面的傳話,讓公主預備下給明后日武舉選拔出的進士的賞賜。迎春崩潰的扔開冊子,捂著頭叫:“去看看黛玉在哪兒,讓她來幫忙?!?/br> 跟著忙的暈頭轉向的小宮女蓮花兒跑去請人,好半晌,黛玉扶著雪雁,紫鵑抱著沒滿百日的小公主,搖搖晃晃的過來了,打眼一掃,頓時驚叫:“誒呦呦,這是做什么?年都過完了,還擺的這么左一堆右一攤的,敢是誰家要娶新媳婦,在清點嫁妝么?”不知道為什么,黛玉總是宮中三姐妹里面消息最靈通的一個,迎春還在頭疼呢,她就已經(jīng)知道海疆的將軍入了京的消息,不過她的耳報神沒打聽清楚姓名,黛玉跟迎春一樣,以為是云海回京復命,故此打趣兒迎春。 迎春捂著疼的一跳一跳的額角,咬牙道:“有說風涼話的功夫,快點來幫我清點。司琪,把岳嬤嬤請來,叫她抱走小公主。” 岳嬤嬤翩然而至,從紫鵑懷里抱走小公主,順便把自己分配到的一疊賬冊扔到雪雁懷里:“老奴上了年紀,老眼昏花幫不上忙。勞煩郡主幫襯著公主一把,只是也別太累了?!碑吘棍煊駤扇醯谋M人皆知,誰都怕把她累倒了沾包。 黛玉丟開冊子不看,只繞著滿地琳瑯滿目的物件翻找,玉手輕點:“這個好,這個也不錯,這是閨閣的用具,拿出來做什么?還有這是誰干的,把你們公主的繡花鞋都擺出來做什么?”木樨急忙上前搶過之前給迎春找出來卻沒穿的繡鞋,揣進懷里。 迎春仰面靠在大方枕上,長出一口氣:“早該叫你來的,何苦我一個人累成這樣?” 黛玉翻夠了日常物件,幾步轉到另一堆里,那邊堆放的全是武神鎧、戰(zhàn)仙裙、魁星靴、精鋼盔等物件,都擦得光鮮亮麗,卻也不難看出都是用過的物件。黛玉手指拂過青虹劍的劍柄,好奇道:“這些……都是皇兄的?” 迎春道:“是啊,皇兄說要賞賜今科武狀元自己用過的鎧甲,這不,都從庫房里翻出來了,只是我也搞不清,哪個和哪個才是一套?!睂m中看管武器庫的老太監(jiān)多半從來沒見過真·戰(zhàn)神,業(yè)務素養(yǎng)比寧家老仆差了幾疇不止,收起來的東西雖然都拾掇的一塵不染,但擺放雜亂無章,一眼看過去就不配套。 黛玉獻計道:“何不讓大舅舅來辨認?”也找點兒事兒給他做,省的成天窩在寧壽宮里跟敬大伯打架,累的惜春去勸了一回又一回,嗓子都說啞了。 迎春拍手笑道:“好主意,果然叫你來是正確的?!彪m然她基本能斷言賈赦也不比她認識得多,但是賈赦臉皮厚啊,配不成套他會自己跑去問清楚的。 第237章 新生力量 玉清宮里折騰的人仰馬翻, 終于敢在武舉放榜前湊齊了全副戰(zhàn)鎧, 李大海沒有再下場,因為排兵布陣他穩(wěn)贏,而兵法策略他不會寫字, 再考下去也沒什么意義了。靠科舉光宗耀祖的重任只能放在李將軍的下一代身上,他還是決定回到海疆去發(fā)光發(fā)熱。 李大海的話提醒了寧珊, 猛地想起武人多不能文的弊病,寧珊懊惱的只拍龍案, 感嘆如他一般文武雙全的人稀少猶如鳳毛麟角,一面暗自下定決心要加強民眾的基礎教育, 一面急命兵部尚書、侍郎入宮, 徹夜挑燈改題, 將原本第三場要考的策論改為按要求默寫中一段,字數(shù)不過百, 主要用于確定參加考試的學子們不是文盲。而戰(zhàn)策戰(zhàn)術的考試改為口述, 由翰林院派今科取中的庶吉士現(xiàn)場筆錄。 前朝后宮均是好一番忙亂, 首屆武舉終于得以圓滿落幕。除了三甲魁首, 額外又取中二甲四人, 三甲十一人,總計一十八名武進士。數(shù)字倒是十分吉利的, 雖然寧珊不是有意考慮這個因素。 對比文舉, 武進士的數(shù)目少的讓人垂淚。但寧珊卻極為滿意, 取材選將本就該遵循寧缺毋濫的原則, 何況武舉取中人才不足文舉一層, 也能讓抱怨文武不平等的人閉嘴,同時不至于引發(fā)各地文人的大型動亂,一舉數(shù)得。 武舉順利完成讓兵部尚書激動的滿臉亢奮,第二日一上朝就迫不及待的向皇帝提出冊封三鼎甲,不等回答,又cao心起二甲三甲應該如何安置了,畢竟在考試之前,就武舉取中進士的就職情況,他們和文臣沒能達成一致。 寧珊也知道萬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讓文武之間芥蒂叢生,便繞開了敏感問題,先提出如何安撫激勵落選之人,彼時國庫相當充實,戶部尚書也豪氣,開口就道:“”不妨按路程遠近發(fā)給回家路費,也是鼓勵他們來年再考的意思。不知陛下覺得如何?” 寧珊剛要同意,禮部尚書就蹦出來義憤填膺道:“文舉落地之人可從無此待遇,獨賞賜武舉落地者是否偏頗不公?”寧珊一聽這位說話就頭疼,果斷咽下了準備贊成的話,打算讓兵部出面反駁。 卻不料,兵部居然沒人發(fā)表意見,反而是戶部尚書老神在在的道:“橫豎就是個意思,多則十兩,少則四、五兩。再說畢竟是首屆,人又不多,這點子錢,一個月俸祿都不到,何必吝惜?” 禮部尚書咬定青山不放松:“不是錢多錢少的事兒,關鍵是這個先例一開,文武不公可就坐實了?!毙滩可袝c頭,身在這個職位,對公平二字格外敏感,更何況他也是文人,當然不會向著武人。 兵部仍然沒人發(fā)言,但看表情,也絕不似贊同禮部尚書的意見,戶部尚書仗著年紀最大,資格最老,一向順風順水沒人添堵,乍被人一反駁,竟執(zhí)拗起來,還非要發(fā)路費不可了。 吏部、工部只管圍觀,一言不發(fā),兵部左侍郎兩次想張嘴,都被尚書大人悄悄踩回去了,只得閉口加入圍觀行列。 寧珊見底下吵得不像話了才揮手制止,給出一個折中的提議道:“賞銀可以發(fā),但不以路費為名目,另外想一個名頭出來,此事就著落給禮部辦理了,戶部出銀子,另外你們成日嚷嚷朕重武輕文不公平,朕也偏你們一回,著令工部視察貢院號棚,凡有漏雨通風的殘破之所都修補起來,若有實在不堪補救的,推到重建,也給文舉學子們添些實惠。眾位愛卿覺得可公平了?” 禮部尚書有些訕訕,低聲道:“臣代天下學子感激陛下皇恩浩蕩?!痹僖膊惶嵛奈洳还氖虑榱?,畢竟武舉那場子可比禮部貢院的環(huán)境嚴酷多了。 工部尚書接了旨,扭頭就問戶部要錢,戶部尚書不在乎小錢,卻對大額款項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