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氳出大片失落和苦澀,他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眸光讓千梵想起路旁被遺失丟棄的小動物,倔強而又害怕。圖柏很快收起心里的悶疼,毫不在意的坐到床上,冷淡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二位敘舊了?!?/br>解羽閑立刻打開門,做出了請的姿態(tài),千梵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袖中的手攥緊,走了出去。屋門啪的一聲合上,圖柏向后一躺,栽倒在床上,一只手遮住眼睛。他生氣了,因為他那天沖動干的那點齷齪事。圖柏心里像針扎似的疼,他不喜歡他吧,否則他怎么會不想碰他。圖柏每回一見到他,心里發(fā)癢,手賤的就想摸他一下,碰碰他,在他身上偷個香,會忍不住想抱他,親他,甚至將他壓在身下。可為何千梵不會呢?他對他不會有沖動嗎,還是他一廂情愿自作多情,誤以為他也和自己有一樣的感覺呢。圖柏心亂如麻,棱角分明的唇向下撇著,委屈了,如果他不喜歡他,為何要對他這么好呢?就在圖柏打算化成兔子鉆被窩療傷時,屋門被敲響了。“施主,你睡了嗎?”圖柏起身大步走過去,猛地拉開了門。千梵端著一盆熱水和祛瘀化青膏,抿了抿唇,“方便進來嗎?”圖柏一言不發(fā)讓開路,在他進來后將門鎖好。千梵把熱水放上衣架旁,修長的手腕探入水中,擰干了帕子,垂眼道,“圖施主,我——”腰間猛地一緊,圖柏從身后摟住他,接住他手里的帕子扔進水中,手臂緊緊箍住他的腰,發(fā)力將他壓到了床上,隨即附身上去,惡狠狠碾住了他的唇。黏膩的吮吸聲響了起來。千梵睜著眼,清澈見底的眸子怔怔看著趴在他身上發(fā)瘋的青年,抬起一只手搭在圖柏肩頭,似乎是要推開,卻不知為何,手腕一軟,手指攀上他的頭,和如瀑的墨發(fā)糾纏,百轉(zhuǎn)嘆息都化作溫柔,將人結(jié)結(jié)實實摟進了懷里。半晌,圖柏才抬起頭,注視著被自己蹂|躪的發(fā)紅的唇,嗓音低啞深沉,“你還進來做甚么?”千梵手指摸了摸他眼角的淤青,“疼嗎?”“你走的時候特疼,你一來就不疼了?!?/br>千梵笑笑,“貧僧哪有這種能力?!?/br>圖柏抓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一下,“我說你有你就有?!闭f罷,低頭用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千梵的頸旁。長了毛的畜生大概都極其擅長撒嬌起膩,千梵被他蹭著,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把圖大爺摸得舒服的瞇起眼。圖柏沉沉的在他耳旁呼吸,然后貼著他的鬢角柔柔親了一下,順著優(yōu)美的頸項滑到鎖骨旁,再往下時,身下的人悶哼了一聲。圖柏驚訝抬起一點頭,扯開他的領(lǐng)子,臉色一沉,“這是什么?”身下那具勁瘦結(jié)實的胸膛布著十幾道泛紅的鞭痕,瘀腫還未消下,就這么猙獰爬滿了白皙的胸口。千梵別開頭,將圖柏抱進懷里,低聲說,“施主,貧僧破戒了?!?/br>圖柏渾身一僵,“是因為我?”千梵搖了下頭,“是貧僧自己心性不堅?!彼澙分鴪D柏身上的溫暖,柔韌,美好,縱然一身傷痕,也選擇留下此刻他渴望的溫存。聽他這么說著,圖柏什么都沒回答,輕手輕腳從他懷里掙開,拿過他給自己的藥,坐在床邊,將人強行按下去,撩開他的領(lǐng)口,手指沾一點藥膏輕輕涂了上去。他們離的這么近,氣息交錯,眼中盛裝的都是對方,千梵躺在床上揚起手,沾了一點圖柏指尖的藥膏,溫柔撫上了他的臉頰。屋子里很安靜,甚至能聽到窗外飛鳥展翅的聲音,半晌后,圖柏忽然問,“你是什么時候出家的?”“七歲。”圖柏輕喟,“為何?”“寺中主持說我與佛有緣?!?/br>圖柏握著他的手腕,低頭仔細看他腕上纏著的殷紅的佛珠,“有緣……”圖柏心想,“那現(xiàn)在這個‘緣’是他與佛,還是他與我呢?”“千梵,佛修禪是為了什么?”圖柏摩擦著佛珠上的經(jīng)文,目光沉沉的。千梵撐起身子,握住他的手指,引導他在鐫刻滿經(jīng)文的佛珠上游走,撫摸每一句禪心佛語,“勸人至善,見性成佛,一朝風月,萬古長空?!?/br>圖柏佛根淺薄,聽不懂,但為了眼前的人,努力調(diào)動自己的兔頭,揣摩一番,似乎是吾出了一星半點,望著眼前的僧人,收起笑意,認真道,“那你呢,你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嗎?”僧侶抬眼,他的眼皮很薄,瞳仁又淺,一點光落進他的眼里,像是雪墜入天山湖泊,平靜深邃,清透如琥珀,他用這雙眼望著圖柏,靜謐的心湖忽然泛起一絲漣漪。他垂下眼,竟有了遲疑,“從前,是。”圖柏追問,“那現(xiàn)在呢?”他問完又后悔了,覺得自己好像在逼迫他,想知道這個答案,卻又不忍心讓他為難。千梵怔怔看著圖柏,“我……不知?!?/br>他不知自己可否還能清凈修禪不問善惡,不知自己還能將整顆心都端放在神佛之下,赤子不改。因為他的心在顫抖,在撕裂,從中間、甚至更多的地方剜骨剖rou,分出一半交到這個人的手里,對他知冷知熱,體貼周道,任由他胡鬧嬉笑,懶散自由。他想寵著他,慣著他,無時無刻都望著他。他想做的太多,以至于他不能在專心修禪,身心贈佛,他開始想自私的留一點,留更多給這個人了。聽見他的回答,圖柏的眼里如落了星子般璀璨,“能聽到你的答案,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他轉(zhuǎn)身下床,蹲在地上,跟一只毛茸茸的兔嘰一樣乖,仰起頭,“真的就夠了。我不逼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著你,我都同意。你想修禪講經(jīng),傳播禪宗,我給你搭高臺建佛剎,讓你流芳百世?!?/br>圖柏停了下,唇角勾起溫柔的笑,“等你什么時候想還俗入世,我?guī)愠院韧鏄?,縱橫江湖?!?/br>他慢慢站起來,俯身將千梵按到床上,雙手撐在他兩側(cè),垂下頭,墨發(fā)瀉了身下人一肩,“我給你時間去選擇,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我都等著?!?/br>他聲音沙啞低沉,輕輕吐息,“好不好?”千梵閉上眼,眼睫發(fā)顫,光潔的鬢角露出隱忍跳躍的蒼白青筋,他伸手摟住他的背,猛地翻身將圖柏壓到身下,將人緊緊抱在懷里,恨不得將他揉進骨血般的用力。想寵著,慣著的,不止有他。“謝謝……”此時,圖柏對他時常流露出來的強勢侵略還十分著迷入神,大咧咧拍拍他的肩頭,“起來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管好自己的爪…手腳,不會讓你再破戒的。”千梵抱著他不肯動,聲音從他脖頸旁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