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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間,溫煜已經(jīng)撥通了電話,按下免提遞給到了解珍面前。“小解啊,是我,李虹……”電話里傳出聲音。李虹是大報體育專欄的主編,經(jīng)常進(jìn)出體育局,運動員們可能不知道娛樂圈里惡名昭彰的“瘟神”溫煜是何許人也,但是卻不會認(rèn)不出這位專門寫世界冠軍的大報主編。“虹姐,真是您啊……”溫煜一聽這對話,就知道接下來的采訪靠譜了。媒體圈里的人脈關(guān)系毋庸置疑,李虹雖然在體育圈,但畢竟是媒體人,正是因為做的都是正能量卻沒什么搞頭的體育新聞,所以這些年和溫煜的關(guān)系一直不錯,彼此都有自己的消息來源,一旦交匯,能夠獲得的就更加的多。幫溫煜約個采訪舉手之勞,三兩下就說服了解珍。只是那邊寒暄,溫煜就對另外三名運動員釋放善意,視線一一掃過,都有點眼生。應(yīng)該都不是一線的運動員,不過運動員的精神風(fēng)貌依舊濃郁,眼神明亮干凈,也很懂禮貌,自己一笑一點頭,對方便也回了個暖暖的笑。最后,他的視線就落在了那個顧帥的臉上。嗯……臉,真心不大,白白凈凈的,人如其名,小帥哥一個。即便溫煜在娛樂圈里摸爬滾打了那么多年,也知道這小子的面兒應(yīng)該挺招女孩子,而且上鏡。溫煜看顧帥,顧帥也看溫煜。緊接著,這帥小哥就咧開嘴給了溫煜一個猶如盛夏天空的烈日高陽,燦爛的簡直能夠照亮整個世界。溫煜快速地眨了兩下眼睛,臥槽,我刺眼,我的眼睛要閃瞎了。“哥,你好?!鳖檸浻弥终粓A的普通話問候。“你好?!睖仂闲θ轁M面,將手遞了出去。黑框眼鏡柔和了狐貍眼特有的侵略性,展現(xiàn)出君子如玉的文人氣質(zhì),不修邊幅的外貌,更是透露出幾分放蕩不羈,無聲地傳遞出某些藝術(shù)院校教授般的氣息。“我二十三,叫顧帥,滑冰隊的?!鳖檸浶χ晕医榻B。“溫煜。煜,火日立。光耀,照耀,日以煜乎晝,月以煜乎夜?!睖仂弦慕雷值卣f著。伸出的手握在了一塊,對方的手心干燥、溫暖,手掌很大,輕輕一握,自己的手好像就被裹上了,明明充滿了力量,卻小心地克制著,呈現(xiàn)出一種體貼的禮貌。溫煜身高一米七六,不算高,也不算矮,就是生的手小腳小,從小到大沒少被人拿這事取笑過。顧帥似乎也察覺到手里握著的尺寸不太對,好奇地將溫煜從頭到腳看了一圈,然后才收回了手。作者有話要說: 溫煜:“怎么了?不開心?”顧帥:“我出場都沒有主角的氣勢,一點都不酷霸狂帥拽?!?/br>溫煜:“你乖就可以了,我就喜歡乖的?!?/br>.PS日常求留言。俺覺得這篇文還行,視角挺新穎的,就不留點言給作者鼓勵一下?第6章青蔥白綠的小伙兒“你是滑冰隊的?花樣滑冰?”溫煜見解珍還在講電話,便和顧帥聊了起來。“短道速滑。”“短道速滑?”溫煜一頭問號。作為一名合格的娛樂圈狗仔隊,他兢兢業(yè)業(yè)晝伏夜出,成功混出了“瘟神”的“美名”。然而全心全意的代價,就是他對體育圈的了解實在有限得很。短道速滑這個體育項目五套有轉(zhuǎn)播過嗎?世界影響力怎么樣?我們國家有這個項目的世界冠軍嗎?啊……話說,短道速滑究竟是個什么樣的比賽???“成績怎么樣?有參加過什么樣的比賽?”這個問題很保守,絕對不會暴露自己的無知,溫煜深知語言的藝術(shù)性。顧帥摸了摸自己的耳廓,赧然地笑著,露出一對小虎牙:“我才進(jìn)國家隊不久,之前就參加過世青賽,成績很一般啦,都沒進(jìn)決賽就被淘汰了。國內(nèi)的成績……還行?!?/br>“哦。能進(jìn)國家隊本身就很了不起了,還能夠出國比賽,這性質(zhì)馬上就不一樣了,代表國家出去比賽,是一般人能去的嗎?我倒是想去,能讓嗎?”話音落下,果然換來笑聲。溫煜也盈盈笑著。聊天的藝術(shù),反正就是各種捧高、順著,再適時地踩低一下自己,大家都愛這一套,他也用的爐火純青。溫煜不是沒性格的人,只是對于陌生人,沒必要,玩點套路就好了。這幾個運動員倒是單純,好似瞬間就和溫煜拉近了一點關(guān)系,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小帥客氣什么呢?太謙虛,就假了啊?!?/br>“我哪里謙虛了,我世青賽是沒有進(jìn)決賽啊?!?/br>“你怎么不說贏你的都是什么人?。俊?/br>“這不是借口,珍姐和樂哥他們可以壓制別人,一出場對手就害怕,我要是做不到那樣的程度,就是不行、不好、不夠。”正在打電話的解珍,忍不住分神看過來,說了一句:“你能行的,以后就看你表演了?!?/br>“珍姐,壓力好大啊?!?/br>“壓力就是動力,你沒問題的。”說完這些,解珍干脆迅速地結(jié)束了通話,還一邊給顧帥加油,一邊將手機(jī)遞給了溫煜。溫煜聽了滿耳朵,還是因為不了解情況有些吃虧,一句話都插不進(jìn)去,最后想想,自己本來就對體育圈不熟悉,多說多錯,還不如這樣安靜地站著。好在解珍記得溫煜,這樣說了句,便看向了溫煜,禮貌地問道:“要不一起吃吧?”“不了,我還帶了人,也點了一鍋。你們這頓算我的,已經(jīng)結(jié)賬了,盡管吃,不夠再點?!?/br>“這怎么行,賬都結(jié)了,你這也太客氣了。”兩人寒暄一番,態(tài)度很快就熱絡(luò)了一點。解珍不缺這點錢,但是一些小的恩惠代表一點善意,總是能夠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溫煜將這套把戲玩的熟絡(luò),輕松就在解珍的防線上撕開了一條口子。等著羊rou都上了桌,溫煜就告辭離開,他這邊的菜也上桌,周彥暉正夾著一片肥瘦均勻的羊rou片往鍋里扔。汩汩的小白泡一個接一個的翻滾著,“?!钡谋_一股濃香,口水垂流三千尺,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跟著蠢蠢欲動。“哥?!?/br>溫煜夾起周彥暉孝敬給自己的涮羊rou,還沒吃到嘴,就聽見身后聲音。轉(zhuǎn)頭看去,顧帥轉(zhuǎn)身望著自己笑,手里捏著個白瓷茶杯:“以茶代酒,敬您一杯?!?/br>社交場上的老油條,早就有了自己一套習(xí)慣。溫煜急忙放下筷子,拿起酒杯站起了身。顧帥一看,也急急忙忙地站起了身,有樣學(xué)樣的站在溫煜的對面,雙手拿著杯子,眼睛里還有些小小的興奮。溫煜隔著花架,仔細(xì)地打量他。二十三歲,年紀(jì)不算大,在娛樂圈里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歲數(shù),也不知道是不是見慣了那些渾濁算計的眼神,眼前這人給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