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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齡他便頭疼,剛想撤身不再捉弄與她,否則引火自焚后果還是自個嘗去。 誰知衣領處被一雙小手一扯,他沒個防備整個人壓了下去,這次換她一個利落的翻身騎在他的身上,雙頰通紅卻依舊嘴上不饒人:“九叔,你霸王我!還想跑?” 他微微一愣,隨即展顏一笑,恍如天光流星讓人眼前一亮,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小臉,帶著誘惑的聲音道:“笙兒,別鬧了。” 她不依:“就許你親我不許我親你?”這是什么歪理?她氣的鼻子都歪了! 低頭吻上那片濕潤的緋紅色嘴唇,明顯感覺到九叔的僵硬,她不免有些自得,九叔是不是也有那種神奇的感覺呢? 吻越來越深,她微微有些吃不消,張開嘴嗚嗚的說停止,嘴里卻滑進冰涼的柔膩,她心中一驚,心跳如雷。 正當她頭腦一片紅白的時候,九叔已經(jīng)結束了這一深吻,冰涼的指尖滑過她的嘴唇,似嘆息似疼惜:“小笨蛋還真淘氣?!?/br> “九叔?”她有點暈眩,九叔的眼睛里有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卻又是如此的吸引她,“九叔,你還會這樣親吻別人嗎?” 沒想到她會如此一問,他笑著在她身邊躺下,單手撐起腦袋,黑發(fā)撩過她的面頰,癢癢的,讓她心亂如麻。 “不會。就笙兒一個?!币晃侨缬鹈爿p輕落在她額間,“九叔這輩子只這樣親笙兒一個?!?/br> 她面頰又紅了起來,眼眸一亮:“九叔說話算數(shù)。” “算數(shù)?!?/br> 東霓笙從小生活在皇家,對男女之事只局限于夫妻之事,她從來沒有體會過被愛的感覺,也從來不知道夫妻之間的愛是怎樣的。三瘋子和娘親從來沒有呆在一起過,她自是不了解一般夫妻是如何相處的,皇宮中的宮闈之事她倒是了解的不少,可愛,這一簡單的字在她的生命中是或缺的。 九叔對自己的寵愛讓她依賴,九叔對自己的溫柔讓她欲罷不能,九叔是她的九叔,她從沒否認過這一點,所以她從沒去想過自己有一天對九叔會產(chǎn)生如此強烈的占有欲。 東燕啟深深的明白這一點,東霓笙在愛情方面是空白的,或者可以說是恐懼的。她這些年的聲名狼藉未必不是做給別人看的,雖然還沒有看到效果,但是及笄之后又是另一番場景了。 他不禁軟了心,對她的疼惜越來越濃,“笨丫頭,為什么就不能明白自己的心呢?” 她疑惑的望著他:“笙兒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心了?” 他低低嘆了口氣,“丫頭還太小,會有一天讓你明白的?!?/br> ☆、百官游街 十月末,百官偕同新帝一起游街的儀式被載入史冊,新帝一夜間在民眾中有了極高的名望。據(jù)目擊者口述,當時的場景轟動了整個昭華國,百官身居白色底衫赤腳跟隨在新帝身后接受著所有百姓的唾棄和謾罵。 有不少忍氣吞聲過了大半輩子的老百姓大著膽子從籃子里撈出雞蛋往他們臉上砸去,有了一個人起頭,其他的也就不怕了。京城里還好,畢竟在天子腳下,邊遠一些城鎮(zhèn)的人大老遠的趕來就為了讓那些平日里作惡作怪了的官員受點苦。 昭華國歷來的規(guī)矩,新帝登基之日,本是新帝接受百姓的謾罵和期望,如今東鳳城把百官和太后也扯了進來,老百姓雖害怕但是一群人卻是不怕了。 上官明璐身著一身藍色華服,素雅的妝容,眉目間卻難掩撩人的風姿,即使身至如此狼狽之地,舉手投足間高貴之氣依然。 霓笙一如既往坐在好運酒館二樓靠窗的位置,底下的情景盡收眼底。東鳳城是領頭的那個,黃色龍袍退去,黑色蟒袍披身,比女子還要清秀的容顏上一片肅冷,薄唇至始至終緊緊抿著,從好遠酒館樓下走過時,他朝她這個位置看了看。 她嘴里還叼著筷子,咧嘴便對他一笑。鳳目流轉,淡漠的眼睛也是暖意畢露,他腳步繼續(xù),她繼續(xù)吃著老板娘做的糕點。 晚煙也難得和她一起出門,一路上無言。此刻她正站在窗戶邊看著下面,霓笙坐在她后面,不知她的視線是落在何方,撇了嘴嘀咕:“娘,那些人不用在意嗎?” 窗邊的女子側了頭,眸光一轉,嘴邊牽扯出一絲冷笑,“憑他們,耐我何?” 東霓笙是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個娘親了,有時感覺她溫柔似水,有著江南女子的賢婉淑柔,有時卻冷漠狂傲的不似一個女子。久而久之她也了解了這個娘,骨子里是有一股傲氣和倔強的。 從出門就一直跟著她們,看來早就對她們的行蹤有了底細,而且身手都不凡,只不過對手是晚煙和東霓笙。 霓笙低頭又往嘴里塞了幾塊糕點,喝了半杯水,“是上次的那個人嗎?” 魔宮,是魔宮吧!她對那個妖艷的男子很在意呢!天生的敏感,身體的本能告訴她那個男人很危險!若是就此再無關聯(lián)也就罷了,偏生看這情況那男子還認識自己的娘親,還有六丑···昨日回去,六丑居然不告而別,她還有好多話都沒有問清楚。 娘也總是一副什么都不想的說的樣子,她不敢去觸碰她的過去,是恐慌吧!娘的眼神讓她每次要問的話都咽了回去。 晚煙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底下起了一陣sao動,霓笙丟了筷子從窗戶口朝下望去,眼眸頓時一沉。 今日街上人多雜亂,東鳳城孑然一身走在前頭,身后的百官走著走著就離了他一段距離,太后距離他不到十步的距離——這就是九叔所說的關鍵? 上官明璐昨晚沒有動手,等的便是此刻吧!而讓東鳳城不能順利登上皇位的最好辦法便是讓他徹底的消失! 霓笙心下著急,搭手在窗欞上一個騰躍想翻窗而出,手腕一緊。 “娘?”抬眸對上的卻是那雙傲雪如冰的美眸。 “她的兒子不必救!”冷漠的唇上下開合便讓東霓笙渾身如置冰窖。 遠處都亂成一鍋了,官兵和老百姓擠在一起打架的也有,對罵的也有,十足一個馬戲團班子。 “娘,現(xiàn)在不是記恨的時候,我必須救東鳳城?!彼钡脑谀嵌迥_,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她面前。 “為什么?”如煙般的女子淡然掃了一眼下面的情形,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幾乎是吼出來的,壓抑不住的恐慌此刻壓得她心口疼痛難耐,“因為他說要保護我,因為他答應過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我們!娘,我真的不想讓他死,他畢竟是我哥哥啊!” 她的側臉隱在光線暗淡的窗戶中,只能看見薄潤的紅唇緊緊抿著,然后開口問:“他真的那么說?” “是!”她堅定的點頭。 手腕上的力道一點點松開,霓笙終于得了空飛躍出去。可是一路跟蹤過去,卻是不見了東鳳城和上官明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