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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在哪了?” “錯在···”垂下長長的睫毛,嘴唇無意識的下撇,貌似在思考······ ☆、九叔,你霸王我 霓笙忍笑忍的肚子都快疼死了,她發(fā)現(xiàn)了兩個大活寶呀,比她家綺戶還要好玩!“說啊,快說,我錯在哪了?” “似乎也沒多大的過錯?!?/br> “是啊,本來就沒多大的錯啊,我只不過是和你們開個玩笑而已,你們?yōu)楹卫鲜钦f我欺負你們呢?”她立即雙袖掩面抽涕起來。 江上雪一見她哭起來了,頓時也慌了,旁邊的宓無花比他還夸張,嘟著嘴一副泫然欲涕的模樣比霓笙還要可憐。她從衣袖中偷眼瞄去,差點爆笑出來。 “唉,你們別哭了,是我的錯,是我的錯?!苯涎┮患?,俊臉一紅,咬牙承認了自己的欺人太甚。 她立即笑顏逐開:“早點承認不就好了。” “你···” “我怎么了?” “你怎么變臉變的如此之快?”江上雪頓時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某女邪惡的笑著:“你沒聽說過女人變臉是和翻書一樣的速度嗎?” 俊臉微紅,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從山村來,身邊都是老實人,說話都是客客氣氣,沒想到會碰到如此能說會道的人。 宓無花擦了擦臉,笑的一臉開花:“我娘說女人是野了心的貓,都是不能相信的,所以我從來不相信女人說的話。” 霓笙眨了眨眸,疑惑道:“那你娘不是女人嗎?你不是還信你娘的話?” “我娘不一樣。”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清俊的臉上滿是堅定。 她起了玩弄之心,“怎么不一樣了?” “因為娘不用騙我,他在我身邊得不到任何東西?!彼鄣子幸环N能被稱之為堅信不疑的神色。 霓笙微愣,想起今日娘對自己的照顧,難道那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嗎?可是為何要等待這一刻才出現(xiàn)呢?她及笄了,她才在她的世界中出現(xiàn)。 江上雪和宓無花見她愣在原地,雙目一觸,皆露出疑惑。 遠處腳步聲到,矮樹后躥出一個纖瘦的背影,直直往江上雪面前走來,見到東霓笙也在那人怔了一下,隨即福身問禮:“見過玲瓏郡主?!?/br> 霓笙抬起頭,見是太后身邊的紫霄,薄唇微揚:“紫霄不用伺候那老妖婆了嗎?” “奴婢來帶弟弟前去玉鳳殿,太后娘娘說雪遠道而來,在玉鳳殿為他準備了晚膳伺候。”她逐字逐句的說,眼睛定定的瞅著霓笙。 霓笙心跳一突,再看去,紫霄已經(jīng)低身一福,扯了還在一邊發(fā)愣的江上雪,“郡主,奴婢先告退了,太后那還等著呢!”離去時別有深意的一眼,讓霓笙上了心。 上官明璐的作風她還是有點了解的,九叔那次的被調(diào)戲映象實在太深刻了。 江上雪往前走了兩步,頓了一下,轉(zhuǎn)頭對霓笙說:“無花,你別欺負他。” 汗,這小子到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她會不會欺負別人的事情。瞥眼瞧去,沒有漏掉那一抹一閃而逝的精光,她眸色一沉,宓無花轉(zhuǎn)過頭來對她笑的憨厚,摸了摸后腦勺:“雪叫你別欺負我哦,你別看他長得柔柔弱弱,雪很厲害的?!?/br> 東霓笙頓時對眼前的男子起了防備之心,果然身在官戶人家的子女怎會平庸無能呢?深藏不漏?哼,這忒能裝了吧? 狠狠剜了他一眼,她往皇宮外趕去,心下猜測九叔是不會在皇宮中待長的,從小就知道九叔不喜歡皇宮,此刻若是生了病肯定是會趕回去的。 “九爺,你當真不要奴婢?”酥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媚骨天生的魅羅此刻不知有多興奮,她終于得了個機會接近他,見他從皇宮中匆匆趕回來,面色可疑的酡紅,憑她天生的直覺便知曉他深中媚毒。 她想湊過去吻他,他頭一撇,第一次話語中含了徹骨的寒意:“魅羅,別忘了我的禁忌?!?/br> 他還是一身白衣似雪,懶散的側(cè)躺在貴妃榻上,黑發(fā)三千斜斜披了一榻看起來嫵媚之極,加之中了媚藥讓他神韻間更添幾分魅惑,只是瞬間綻放出來的殺氣還是讓魅羅生生僵了身子。 不甘心的咬牙緩緩跪下,“魅羅該死,冒犯了九爺?!?/br> 修長的手指從長袖中探出,動作緩慢之際,跪在地上的人卻仿若置身于地獄中,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他輕輕撫上她的天靈蓋,話語溫柔如斯,“魅羅,記住,我從不喜歡女人靠近我,包括你!” 她第一次深深感覺到死亡的接近,只不過是一雙如此柔弱的手,為何會有如此恐怖的力量?就如同每一次他帶領(lǐng)暗夜七衛(wèi)橫掃南云蠻夷邊境一般,明明是那樣溫柔的人,卻可怕的如同修羅。 門外適時的傳來一聲聲吶喊和敲門聲:“九叔,九叔,九叔,你在嗎?” 他收回了手,淡笑著看向門口,眼底瞬時蔓延出柔水的溫暖,魅羅跪地一伏,身形移動轉(zhuǎn)瞬消失在了原地。 霓笙打開門后見到的便是美人臥榻之景,那樣的容顏怎不讓人心神搖晃?傾城傾城當如是!他的九叔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妖冶如花,慵懶如貓。 她怔怔的站在門口呆望了許久,直到他清越低沉的笑聲傳來,她才羞赧的摸了摸鼻子,走過去蹲在他榻邊,摸著他柔滑的黑發(fā)說:“九叔,你真美?!?/br> 烏黑的眼眸突的一沉,如漩渦般吸引著她一點點沉淪,她的心跳又開始加快,臉頰有點發(fā)燙。 她嚇的站起身來卻被他猛的拉向榻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兩人鼻尖相碰,雙眸接觸的一瞬間,霓笙聽到了內(nèi)心一個邪惡的聲音:不知道九叔的嘴唇是什么味道。 她雖然大膽如斯,可也沒大膽到如此地步,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心慌的厲害,說話也不利索:“九叔···你···生病了?” 靠的太近她甚至能聞到他身上若有似無的淡香,沒想到五年的軍旅生涯也沒把他身上淡若幽香的味道給抹去。 “九叔?你臉好紅啊!”她摸了摸他的臉頰,尚不知自己的臉頰也通紅霞云。 他美眸一閃,側(cè)了頭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吻,低語:“笙兒,喜歡這種感覺嗎?” 她完全成呆傻狀態(tài),那一吻如觸電般在她身上激過,唇上濕潤濡滑,夾著似有似無的香氣?!熬攀澹俊彼幻靼走@種感覺是什么,但是卻很神奇般的再一次渴望著。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嘴對嘴的感覺如此只好,早知道就不親九叔的臉頰而改親嘴唇了。 烏黑墨玉色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他從小忍耐力便出奇的驚人,又去邊域鍛煉了這么久,加上一身高深莫測的武功,太后對他的媚藥雖然有點效力但還沒有起到實質(zhì)性的作用。 起了綺念,那完全是因為此刻躲在自己身下的小丫頭而已。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