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1
,道:“我來帶你走并不是因為你身體里流著元吉宗室的血液,你的本性不壞,魔性入侵不深,再加上有九王爺牽制你,所以涯兒擔心的事情是根本不會發(fā)生的。嗜血魂珠的力量也是有好的一面的,讓我真正擔心的卻是他?!?/br> 霓笙被他的話震在了原地,順著他的方向看去,雪山老人口中的那個人居然是九叔?! “他的武功進步太快,已經到了神之境,幸好他生在了皇室,若是生在了江湖任何一世家,那么首先面臨血洗的將是整個江湖?!?/br> “九叔不是這樣的人?!彼淞寺?,出聲制止了他對九叔的污蔑。在她看來這簡直是對九叔的極大不敬!在她的印象中九叔是溫柔的,是善良的,對每個人都笑顏如花的九叔怎么可能有那個心去危害天下呢?雖然她自認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不容許別人來質疑九叔的人品。 “你了解他多少?” “你這個問題多可笑?我?guī)缀跏潜痪攀鍙男】粗L大的,我不了解他難道你了解他?”她怒笑著反唇相譏。這個老不死的簡直是不可理喻了。 “你也說了你是被他看著長大的,那么應該是他了解你勝過你了解他吧!”那邊的戰(zhàn)況也越來越接近白熱化,沒想到他居然用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就能把雪涯給逼到下風! 雪山老人也不拐彎抹角了,轉頭看著那丫頭的眼睛直言道:“東燕啟這個人外表看似對什么都不上心,但是他對上了心的會執(zhí)著到死,或許是錯的或許是對的,但在他眼里恐怕不會有對錯兩字,而他的命門便是你。你是秦黎的女兒,總有一天你會用你的血來向所有人證明秦桑國并沒有亡。東燕啟的可怕并不在他有多大的能耐多高深的武功,而在于他能謀斷未來的一切?!?/br> 言盡于此,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那邊也隨著暴烈性的轟然聲結束了戰(zhàn)況。 煙塵飛揚間,那雙修長細白的手如神之手,如夢之魘,裹挾著絕對的殺氣帶著能毀滅一切的力量,緩緩伸來···雪涯瞳孔微縮,想動手反擊,身體卻猶如被人牽了的木偶,動彈不得。 千鈞一發(fā)間,第三方壓倒性的力量陡然插入,生生掐斷了那無形的網線,東燕啟微微瞇了眼,淡笑著看雪山老人凌空而降。 “九王爺這些年的成長讓老夫不得不佩服?!毕娠L道骨的老者往那一站,整個氣場就完全的不一樣了。這就是被人傳成了傳說的雪山老人! ☆、滔天怒火 雪山老人的態(tài)度顯然沒有雪涯那般強烈,他本沒有要執(zhí)念到底,只不過依著愛徒的意思自己也放縱了些,能把那丫頭抓回去自是好的,沒能抓回去對他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他們就這么回去了?”東霓笙朝那老頭消失的方向努了努嘴,頗有點不甘愿的意思。東燕啟見她恢復了點以前的俏皮,心里喜的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怎么?你還想大鬧天下呢?” “就是看那老頭不爽。”鼻子里怒哼,那老頭臨走前說的話她并不打算告訴九叔,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在她看來已經夠分量了。若真如他說的,九叔會為了她打破天下的格局,那她寧可不想讓秦桑國的血再次濺在這骯臟的土地上。 娘親的話她不敢忘,可是這樣的人生并不是她東霓笙想要的。九叔才是她現在生命中的唯一,她不想讓他有任何的不測,不想讓他背負起千古的罵名。 皇宮中現在已經亂了套,他們倆回去時宮中大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還有幾個也是衣衫破褸的到處奔跑,面色慌張不已。青石路上有幾個老宦官正在用清水清洗鵝軟石,不過那么鮮艷的顏色任是清洗了幾遍都無法褪去原本的顏色。 鼻端尖繚繞的味道讓她的神經再度興奮了起來,但是內心卻莫名的驚慌起來,一顆心在胸腔內跳的毫無規(guī)章,一把抓住地上蹲著的太監(jiān),冷聲道:“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那太監(jiān)一愣,一瞧是玲瓏郡主和九王爺頓時慌了神,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眼看東霓笙情緒已經忍耐到極限,東燕啟把她的手腕扯過來,“不用問了,我們去看看吧。鳳城估計有話跟我們說呢!” 那太監(jiān)看是九王爺親自為自己解了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道謝的話都不敢說出來。恐怕這條路等一下還要清洗一遍呢······ 皇宮內的侍衛(wèi)被換掉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不知道東鳳城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不可能天真的認為換湯不換藥的作法在他東燕啟的范圍內會有動搖性的威脅。 一路走來,紫衣騎零散的分布在了皇宮四周,這支從不離皇身的退伍,此刻正無聲無息的潛伏在暗處,等待致命的一擊。 好看的眉幾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東鳳城到底在想什么?想抓他?他不會如此的蠢笨! 東霓笙也瞧見了暗處的紫衣騎,眸光閃動,被東燕啟抓在手中的手猛的一緊,腦海中一道白光閃過,腳步一頓,前面的東燕啟被她的動作一扯,回了頭,眼中閃過疑惑:“怎么了?” “東鳳城······他混蛋!”伴隨著一聲怒吼,那一道身影如閃電般沖了出去,氣勢如虹,夾著陣陣殺氣。 白色儒衫下擺被強烈的風卷起了細小的弧度,然后緩緩落下,對她的離去他似乎并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沉靜的可怕。緋紅色的薄唇牽扯出一個無奈的笑,僵持在那的手很久才收回,聽的身后的破空之聲,他終于緩緩轉過身繼續(xù)朝那個方向走去。 繡彎彎兩手在空中抓了好半天眼見九爺的身影就要消失了,嘴上的封條才被撤走,這枷鎖一解便咋呼開了:“你干嘛不讓我說話?。磕憧淳艩敹疾涣私馇樾?,還在那黯然神傷呢!這可是那丫頭第一次為了別人放開九爺的手呢!你說九爺該有多傷心?。俊?/br> 槿藥看了一眼東燕啟離去的背影,手搭在墻壁上,沉吟半響,無奈失笑:“你又不是九爺,你怎么知道九爺不了解情形呢?” “你看他那個樣子像是了解情形的嗎?你說那個狗皇帝腦子到底在想什么?現在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算計丫頭身邊的人,南云那些人恐怕現在躲在被子里笑呢?!?/br> 槿藥看著他這副同仇敵愾的模樣,頓覺好笑:“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如此愛國了?要被白衣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笑你呢!”說完習慣性的蹂躪了一下他的頭發(fā)。 繡彎彎瞪了一雙大眼睛,神氣無比,正想抱怨幾句時見槿藥臉色放了下來,神經一緊,耳通明目,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有人悄然行動了起來。 “跟?”這種刺激的事情他繡彎彎可是最喜歡的了,雖然對象可能是他們喜歡的丫頭,可是還是抵制不住體內邪惡的因子。 槿藥還是比較謹慎的,側頭一想,對他進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