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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果凍盒。“已經(jīng)收攤了,走開!”羅岳不悅地說,這女孩穿著一身粉色花邊公主裙,金色的頭發(fā)上還戴著顯眼的粉色發(fā)帶,一看就是個花癡。“啊,是我最喜歡的牌子。”高梨流著口水盯著女孩手里的果凍盒。女孩瞪了羅岳一眼,喜滋滋地將果凍盒雙手奉上獻給高梨。“你會長命百歲!”高梨把果凍盒捧在懷里,喜上眉梢的說。“……可是我正在被人追殺?!迸⑦t疑地說。“什么???”高梨和羅岳同時驚呼出聲。這個名叫姚容的女孩理所當然的被請進了警察局。“說吧,誰在追殺你?”羅岳板著臉盯著坐在桌對面的姚容,一臉審問犯人的表情。一旁的高梨忙舉起手上的文件擋住羅岳的臉,笑盈盈地說:“不要理這個冰山臉,請告訴我吧,為什么你會感覺有人追殺你呢?”“真沒想到高梨大人居然是警察,”姚容捧著臉直勾勾地盯著高梨,幾乎要流口水了,“穿著警服的樣子超級帥氣呢!”羅岳一拍桌子:“嚴肅點!”姚容朝羅岳翻了個巨大的白眼,轉(zhuǎn)向高梨時又瞬間變成陽光燦爛的笑臉:“我最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老感覺有人跟蹤我,而且昨晚我還夢見自己死了,眼珠子都被摳掉了!身上的白裙子被鮮血染成了紅裙子,好可怕!”“所以,因為區(qū)區(qū)一個夢,你特意跑到警局,坐在這里浪費我們時間么?”羅岳挑眉。每天都有無數(shù)個花癡少女編造各種稀奇古怪的理由接近高梨那個白癡,甚至局里很多年輕的女警被高梨輕輕一笑就勾走了魂,令羅岳頭疼不已。“高梨大人,你可以保護我嗎?”姚容無視了怒氣沖天的羅大警官,可憐巴巴的看著高梨。高梨不知何時撕開一盒果凍吃了起來,聽見姚容發(fā)問,迷迷糊糊地點頭:“好啊?!?/br>“好你個頭!”羅岳一掌拍向高梨的腦袋。高梨摸著后腦勺改口道:“我每天工作很忙……”“我家是開果凍店的?!币θ菅杆僬f。“我絕對會保護你的,小姚容!”高梨立即撲上去握住姚容的手,眼神中散發(fā)出堅毅。一旁的羅岳無奈地扶額。姚容沒有說謊,她家的確是開果凍店的。貨架上各色各樣的果凍讓高梨目不暇接。“高梨大人,請慢用!”姚容做了個邀請的姿勢。高梨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朝貨架撲了過去。“話說……為什么你也跟過來了?”姚容沒好氣地瞪著一旁的羅岳。“高梨是我的拍檔,監(jiān)督他的工作和安全是我的職責?!绷_岳一臉不爽。“只是拍檔而已又不是監(jiān)護人!”姚容虎視眈眈,“高梨大人連自己的私生活也不能有嗎?”羅岳挑眉:“對了,剛剛忘了說,除了拍檔外,我跟高梨還是同居人?!?/br>“同、居、人!?”姚容大驚失色。“高梨的房子去年被他自己不小心燒了,暫時沒地方住,就搬到我家了?!绷_岳接著說。“還真是夠不小心的啊。”姚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她暗自松了口氣,剛剛還以為這個冰山臉跟高梨大人是一對同性戀人。“那高梨大人不如搬來我家住吧!既有現(xiàn)成的果凍吃,又可以順便保護我,兩全其美!”姚容靈機一動道。羅岳眉頭一皺。“不可以,”高梨果斷的拒絕了,塞著滿嘴的果凍沖姚容笑,口齒不清的說,“因為小岳會不高興。”羅岳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然后又沉下臉:“不準叫我小岳。”姚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羅岳,好不容易找到借口順利接近了高梨大人,這個冰山臉卻一再阻礙自己。讓她恨的直咬牙。忽然,姚容余光瞥見店外對面馬路上站著一個人,正直直地盯著他們?nèi)齻€人看。當她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時,卻發(fā)現(xiàn)人影不見了。☆、暗藏的獠牙男人著急的往家趕,他今天升職了,要趕著回去跟妻子報喜。想象了一下妻子高興的神色,他忍不住低笑起來。迎面走過來一個十歲左右的女孩,右眼綁著白色的紗布,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男人好奇的多瞄了一眼,目光撞上少女僅剩的那一只眼。“你剛剛……用異樣的眼神打量我了對吧?”少女沖他彎起嘴角笑,一步一步走向男人。在花實的幫助下,傅金順利鏟除了所有試圖阻撓他升上院長位置的人。傅金從不覺得殺個人有多難,卻也沒想到會簡單到這種程度。那個看上去人畜無害楚楚可憐的小女孩,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兇器。她就像被囚禁已久的困獸,一出籠子就虎視眈眈的敵視著周圍每一個獵物。但凡有人用異樣的眼神打量她那只被繃帶纏繞的右眼,她就饑餓的撲上去置對方于死地。車禍,墜樓,觸電,上吊,割腕,服毒,她就像沉迷殺人游戲的玩家,盡情享受著讓游戲里的人物用各種千奇百怪的方式死掉,還天真爛漫的問傅金最喜歡哪一種死亡方法。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引起警方關(guān)注,傅金制止了花實的殺戮游戲,禁止她隨意使用能力,吩咐她在外人面前扮成啞巴。索性花實很聽話。就像真正的小孩子,對所謂的“哥哥”傅金言聽計從,幾乎他去哪兒,她就跟去哪兒。自從傅金當上了院長,工作就日漸繁忙起來,有時候甚至能一個星期都不歸家,每天都在院長辦公室和應酬之間來回穿梭。工作期間傅金是不允許花實打擾自己的,于是當傅金忙于工作時,花實便自己一個人在醫(yī)院閑逛。醫(yī)院是個特殊的地方,在這里,不會有人用異樣的目光打量她右眼上纏繞的繃帶。花實閑著無聊時,便會躲在病房偷聽護士聊天。想看看有沒有員工在背后說傅金壞話。“實在搞不明白那個李主任為什么要殺老院長,明明都快當上院長了,居然在上任前把老院長給殺了。腦子有病嗎?”“一定是老院長臨時改變主意要把院長的位置留給自家兒子,李主任惱羞成怒才下了殺手吧。”“好可怕,事發(fā)前我還跟李主任打過招呼呢。”“反正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都判了死刑,沒什么好怕的啦。話說你見過新上任的院長沒?過世老院長的兒子,長得一表人才喔!”“見過,看上去挺溫和的,對誰都彬彬有禮,不像老院長那么刻板嚴肅。”“關(guān)鍵是年輕!太年輕了!長得又帥,這下院里多少小護士要淪陷了。”“那你一定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