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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兔崽子人長得不高,手腳也跟著長不大,軟軟的無力的,可以輕而易舉密密包裹住。他知道這個坎,鄭翡會平安邁過去的。他知道鄭翡一定會醒過來繼續(xù)讓他頭痛。他知道鄭翡的生命力頑強(qiáng),精力旺盛,壯得跟牛犢子似的,現(xiàn)在的虛弱只是暫時的假象……“……臭小子,起床啦,你干爹來了!”“……別裝了,我知道你醒著……”“……小矮子,睡這么多會長不高的!”“……兔崽子,你生來就是克我的……”“……敢現(xiàn)在去見你媽,準(zhǔn)備屁股開花吧!”“……睡松了屁股和腿,看你還夾不夾住我的腰……”“……”鄭冽無意識地摩挲著他冰冷的手,沒好氣地對著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鄭翡說話。說到氣惱時,就伸出手捏捏鄭翡臉上完好的rou,露出痛快又得意的笑。把隔著玻璃窗看著他們的一些炎幫成員驚得目瞪口呆,甚至有人看不過自家?guī)椭骰杳灾€被“欺負(fù)”,要沖進(jìn)去胖揍鄭冽一頓,被周航一記冷冷的眼神釘在原地。還好他們聽不到鄭冽在說什么,不然估計下巴早掉了一地。也許是不勝其擾,也許是知道再繼續(xù)任鄭冽說下去,他這個幫主在手下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就要碎成渣渣,在鄭冽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半天話,把喉嚨都說得有些沙啞后,鄭翡的手指微微一動。鄭冽的聲音一停,低下頭看著鄭翡的手指。等了好一會兒,就在他以為自己看到的是錯覺時,鄭翡的手指又微微一動。鄭冽笑了,突然心里一動,上移目光到鄭翡的臉上,正好看到他半睜著的迷茫的大眼睛。鄭冽不禁俯下/身,在他額上親了親:“兒子,Weleback!”☆、28·第十七章干爹,抱抱我鄭翡的傷看著嚴(yán)重,但正如鄭冽所想的以他頑強(qiáng)的生命力、旺盛的精力,還有壯得跟牛犢子似的身體素質(zhì),經(jīng)過半個月的治療和休養(yǎng)身體已經(jīng)好了一半。一直不醒是主要原因是心理因素,是長期憋在心里的一口氣在復(fù)仇成功后突然松掉,精神倦怠所致。醒過來后,他當(dāng)天能摘掉氧氣罩并進(jìn)食一些流質(zhì)食物,第二天人已經(jīng)能坐起來說話。鄭翡醒來,炎幫的核心成員歡欣鼓舞,連冷面的周航臉上都露出一絲笑容。他們爭先恐后想和鄭翡說話,對鄭冽的態(tài)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不過第二天能坐起來了,鄭翡才準(zhǔn)鄭冽以外的人進(jìn)病房,而且他的心情顯然不怎么美妙,整個人處于一種狂躁的狀態(tài),似乎能隨時暴起咬人一口。濃眉大眼的矮個子小流氓坐在雪白的病床,渾身散發(fā)著一股低氣壓,把周航等人的高興的表情全部凍僵在臉上。鄭翡用還帶著沙啞的嗓音陰深深地說:“是誰把我干爹帶過來的?”眾人面面相覷。“都啞了不成?說!”鄭翡暴怒地一手把床頭柜上的東西掃落地,哐啷作響。“是我。”周航站出來,面無表情承認(rèn)。鄭翡隨手抓起一件物品扔到他頭上:“我說過什么?都當(dāng)我說的話是耳邊風(fēng)了,啊?”“四少,您一直不醒,我們和航哥只是擔(dān)心您才……”有人忍不住說。鄭翡冰冷的目光掃過去,說話的那人瞬間打了個寒顫,立刻低下頭不敢再說。“我不管什么理由!違抗了我的命令就是違抗了我的命令,所有提議和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部去刑堂受罰!”鄭翡寒酷地說,“誰敢求情,罰雙倍!聽到?jīng)]有?”這個處罰一出,包括周航在內(nèi),所有人都乖乖低下頭,異口同聲沉著聲音應(yīng)道:“是,四少!”炎幫內(nèi)部獎罰分明,按照幫規(guī),所有人必須無條件服從鄭翡這個幫主的命令,違反這一條的都必須接受刑堂的處罰。“滾出去!”一行人灰溜溜地退出房間。耍完威風(fēng)的鄭翡等房門一關(guān)上,殺氣騰騰怒火沖沖的表情瞬間像假的一樣從臉上剝下來,咬牙切齒地晃著受傷的手。剛才一時沖動過頭,拿中過槍還沒有好全的手去掃床頭柜上的東西,扯著傷口把他痛得夠嗆。若不是要維持老大的面子,他早捧著手哀嚎起來。“活該?!编嵸龔脑∈业暮熥雍竺孀叱鰜?,看著鄭翡想跳腳卻跳不起來的樣子哼了一聲。誰能想到道上赫赫有名,經(jīng)常刀里來火里去,身上大傷小傷無數(shù)的鄭四少,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怕痛的男孩子?恐怕鄭翡那么排斥他接觸炎幫的原因之一,就是怕他揭他的老底。畢竟當(dāng)年和他的母親蘇小竹在一起的時候,鄭冽沒少見七歲的小翡因為摔倒跌傷而扯著喉嚨放聲大哭,還把口水鼻涕直往他褲管上抹。在鄭冽面前,鄭翡是什么威風(fēng)凜凜的架子都甭想擺出來。“臭老爸!”鄭翡哼哼,鼓著腮幫子瞪鄭冽一眼,不過很快咧開嘴笑了,裝模作樣嘆道,“算啦,我知道你是不好意思!看在你抱著昏迷不醒的我哭得死去活來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一如既往的自戀臭屁。“死去活來?”鄭冽簡直想找地方吐一吐,“你是睡太久把腦子睡傻了吧?”“老爸,你真的不用不好意思,我都明白的!”揮揮爪子表示“老爸你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一副“吃定你”的得意模樣。若不是看到鄭翡頭上還纏著紗布,鄭冽幾乎習(xí)慣性一巴掌扇過去。養(yǎng)了這么個兒子就是糟心!鄭翡又一次把他老爸堵得說不出話,笑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聽說你這次連窩端的是與蘇家有仇的那個幫派?”鄭冽懶得和他扯,說起另外的事。鄭翡這個人來瘋,越和他扯他越把你氣個半死。“他們姓馮?!编嶔溆淇斓丶m正,大大的眼睛里閃過一抹嗜血和刻骨的仇恨,“一家二十三口,一、個、不、漏!”鄭冽暗嘆。但他知道他沒有理由阻止鄭翡報仇。鄭翡的親外公、親爸、親媽,以及數(shù)不清的看著他長大的叔叔伯伯,都被對方趕盡殺絕,而且他們一直沒有放棄把鄭翡這個唯一的漏網(wǎng)之魚斬草除根。“馮家的人在找你們報仇?!编嵸愂鲆粋€事實。炎幫的人費(fèi)了那么大的周折把鄭翡藏起來,估計外面已經(jīng)風(fēng)聲鶴唳。“喪家之狗?!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