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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沒有過的奢望。 不知道是不是人都這樣,生病時(shí)極度脆弱,多愁善感。 淚水止不住的流,流失的比剛才攝入都多。 程彧似有所悟,用整個掌心覆上她的臉,戲謔道:“小淚包?!?/br> 面前的小人兒眼里含著水,睫毛掛著淚,像是受了莫大委屈,鼻頭紅紅的,嘴唇也因?yàn)榘l(fā)燒而格外的紅潤,楚楚動人,也很——誘人。 氣氛瞬間就變了味道。 程彧感到小腹一緊,嗓子也啞了幾分,低語一句,“你就勾引我吧。”手早已先于大腦指令,伸進(jìn)她的衣襟。 “我病著呢?!币庾R到他的意圖,小人兒帶著nongnong鼻音指控。 “我不嫌棄你?!彼麖?qiáng)詞奪理,低頭碰觸她的嘴巴,舌頭毫不遲疑地鉆進(jìn)去。 掌間動作輕柔,仿佛正在觸摸一件珍寶。 ☆、28 向來微涼的肌膚因生病而暖熱,手感大有不同。胸前兩團(tuán)比起幾個月前初次觸摸時(shí)豐/腴些許,剛好盈滿掌間,柔軟如果凍布丁,仿佛稍一用力就會融化,但程彧還是施加幾分力度,這樣就能聽到她輕輕的痛呼,壓抑的,生澀的,動聽之極。 手掌一路游弋,經(jīng)過平坦小腹,沒入睡褲。循著熟悉的路徑,拂過柔軟毛/發(fā),探入一指,立即被緊/致肌理包裹,內(nèi)里異常的高溫讓他心頭猛地一跳,有什么東西忽地沖出胸口,天王老子都攔不住。 白露對此自然抵觸,手掌推拒他胸口,但是力氣可以忽略不計(jì)。雙腿亂動,反而讓他的入侵加深,手指稍加輾轉(zhuǎn),就感覺到一陣濕意。這讓他躍躍欲試的部位倏然勃發(fā),喘息也變得濃重。 只斗爭了半秒鐘。 程彧就微微離開她的唇,聲音低啞道:“乖,給我?!?/br> “你沒人性?!彼轮鵁釟饬R。 他低聲笑,湊近她耳邊說:“對,我沒人性,現(xiàn)在只想要……”最后一個字幾乎是吹進(jìn)她耳洞里……順便咬了一下她圓潤小巧的耳垂兒。 然后又換了誘哄語氣:“發(fā)發(fā)汗好得快,就一次?!?/br> 柔軟的尾音尚未結(jié)束,手上就毫不遲疑地開始動作,干脆利索地扯掉她的睡褲,用膝蓋分開她的腿,引導(dǎo)脹到發(fā)疼的器官進(jìn)入,那里濡/濕溫?zé)?,像是列?duì)歡迎,他猛然一挺身,全部沒入,立即被她緊緊吸附。 在她發(fā)出一聲悶哼的同時(shí),他全身的神經(jīng)元仿佛瞬間匯聚于此,那極致的體驗(yàn)讓大腦產(chǎn)生瞬間的空白。 白露卻只覺得幻滅。 剛才那一番感慨感傷感觸,被這一系列動作悉數(shù)瓦解。她怎么忘了呢,這個人就是個動物,混蛋,變態(tài)。 可這一次似乎跟以往不同,但她又說不清不同在哪里。 緊接著她就開始皺眉,幾天前那次尚未痊愈,此時(shí)被脹滿,無數(shù)個細(xì)小傷口悄悄張開,隱秘地,可恥地疼著。 男人的器官開始抽/送,以極緩的速度,盡大可能地與每她一毫肌膚接觸,guntang地摩擦著,仿佛在舔/舐那些細(xì)小傷口……她想阻撓那種奇異感覺,雙腿暗暗收緊,卻意外地感覺到里面那物猛地一跳,漸漸膨脹,聽到男人發(fā)出一聲呻/吟,分明是滿意且得意的。 白露心下恨恨,并為自己燒到如此地步,還能清醒地感受這細(xì)微體驗(yàn)而羞恥,臉上騰地更熱了,不用看也猜到紅得不成樣子。唯有用力抓撓那人結(jié)實(shí)的臂膀,以此泄憤。 男人享受了一陣緩抽慢送,然后托起女人小腿,雙雙推至她胸前,這副身體有著極佳的柔韌性,大有前途。他低頭,輕吻她光潔的膝蓋,手掌游移到她大腿內(nèi)側(cè),那里沒有一絲贅rou,只需輕輕摩挲,便引起一陣顫栗,用力掐一下,腿心立即緊縮,死死地咬住他的敏感部位。 他舒服地嘆息,比知己知彼還要妙的就是,這一切都是他親自開發(fā),親手調(diào)/教。清心寡欲了八年,別說外人覺得他有問題,連他自己都懷疑要升華成圣人了。是這個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間的軀體,還有這至真至純的心性,讓他沉睡多年的男人屬性再次蘇醒,劣根性復(fù)活,成倍爆發(fā)…… 想到這兒,他忽然發(fā)力,開始蠻橫沖撞。 身下人始料未及,任由顫抖而破碎的呻/吟蔓延開去。男人的殘暴卷土重來,每一下都撞入最深處,那頂端柔軟地,尖銳地刺激著她的感官極限,她的聲音帶了哭腔,開始變調(diào),陌生得讓她驚駭。 同時(shí),又仿佛有無數(shù)只螞蟻從交/合處出發(fā),爬遍全身,結(jié)成一張細(xì)細(xì)密密的網(wǎng),迅速而囂張地罩住她整個人,包括意識。 隨著男人一下猛過一下的韃伐,白露覺得身體被沖撞得散了架,骨骼和肌rou紛紛剝離,化作泡沫,意識也漸漸模糊。迷幻中,她又回到那處懸崖,盯著下面漆黑的海水,那里正匯聚起一股黑色漩渦,以一種神秘的力量吸引著她。 被席卷進(jìn)去的那一瞬,她看見一束白光劃過。 白露終于恢復(fù)意識時(shí),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打撈上來的,身下床單已濕透。那人仰躺在身邊,身上同樣散發(fā)著濕熱之氣。她呼吸終于暢通,空氣里腥甜的味道讓人難堪,腿稍一動,有液體流出,粘滑地蔓延開來。 她心中一震。 剛疲倦地翻了個身,那人熱乎乎的胸膛如影隨形貼上來,隨即又有更熾熱的物事抵上后臀,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感受到那物的進(jìn)攻意圖,她啞聲抗議:“你說了只一次。” “再來一次?!彼麩o賴道,不由分說地握起她的腿,就著這個姿勢頂進(jìn)來,那里濕滑,讓進(jìn)入過程無比順力。接著就是抱著她一下下地沖撞,隱有水聲嘖嘖,白露只想昏死過去。 男人用腳勾起早被踢到北半球的被子,蓋住兩人身體,被下動作絲毫不減,她憤憤地罵:“無恥?!?/br> 那人在她耳邊輕笑,“我說的是,一個姿勢一次?!?/br> 事后白露才知道,那一晚她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當(dāng)然這是某人在她耳邊“好心提醒”的。簡單又復(fù)雜的兩個字,差點(diǎn)燒著了她的耳朵,心頭卻泛起一陣悲哀。 雖然對兩/性知識了解不多,但她也隱隱知道,那是在身體歡愉的情況下才會發(fā)生的現(xiàn)象。他讓她歡愉?還是做這種事讓她歡愉?她想這怎么能叫高/潮呢,這分明是一次低谷,她的心情簡直降到史前最低。 不知道為什么,這讓白露想起老家那些被燙了記號的牲口……這是她在失去初/夜,和簽下那份合同時(shí)都沒有過的聯(lián)想。 政治課里講過量變和質(zhì)變原理,白露覺得自那一夜后,她的生活發(fā)生了質(zhì)變。 誠如那人所言,發(fā)發(fā)汗感冒果然好了。她又回到海邊別墅,繼續(xù)之前的宅生活。但是那個烙印,卻讓她的心境不似從前。 總覺得那個人的味道揮之不去,再做那些事的時(shí)候,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