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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br> “那我把這方法告訴二姐,以后讓她給你做?” 程彧聽到這個,眼神恍惚了一下,白露給他做醒酒湯,那可是天下奇觀了,少給他點冷臉比什么都強。這還沒入秋,她臉上就開始掛霜了,每天人前還裝裝樣子,一到只剩倆人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跟他連多余一個標(biāo)點符號都欠奉。 他當(dāng)然知道她為何反常,司機當(dāng)日就匯報了她的去處。那個人活著擾亂她的心,沒了依然磐石般占據(jù)她的心,好在,他又無意中走對了一步棋,多了個籌碼在手里。只是,這大半年來,他早已習(xí)慣了和她之間那種步調(diào)不大一致又異?!昂吓摹钡幕?,如今一切節(jié)目暫停,他心中還是會隱隱的失落。 不,是非常失落。 想到這兒,一種夾雜著煩躁的疲憊感油然而生,程彧舉杯兩大口喝完,放在一邊。起身時腳下絆到椅子腿,高大的身子猛地一晃。 小雪忙過來扶他,“小心?!?/br> “謝謝?!?/br> 近距離之下,她頭發(fā)上的味道飄過來,是他熟悉的,還濕著的發(fā)梢落在他手背上,女孩子的手心貼著他手腕,很熱,能感覺到微微發(fā)顫。 他皺眉同時,聽到小雪一聲低呼,“二姐?” 程彧回頭,看見白露站在門口,一臉冰霜。 他拉掉小雪扶著他的手,朝門口走過來,柔聲問:“怎么起來了?要喝水?” 白露這才如夢方醒,一言未發(fā)地從他身邊走過,直奔角落里的飲水機。 小雪也回過神,捋了一下滑下一點的睡衣肩帶,低聲說:“我來吧。” “不用?!卑茁独淅涞?,自己拿了杯子去接水。 程彧在門口停頓幾秒,面色平靜地走出去。 小雪尷尬地攏了攏頭發(fā),“那我也回去睡了?!?/br> 廚房里只剩下白露一個人,瞬間空曠許多,剛才真的是,很擁擠。 看到那張歪了的椅子,還有流理臺上不知裝了什么東西的壺……她忽覺嗓子堵得慌,心里像是有一團(tuán)火,連喝了幾口涼水才熄滅。 然后又呆呆地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回房。 床上沒人,浴室嘩嘩水響。 過了不多時,那人出來,腰間裹著浴巾,半低著頭,手里攥著毛巾隨意地擦著頭發(fā)。在她看來,這行為還有一個解釋,迅速消除罪證…… 燈光下,男人腹肌塊塊分明,猶掛著水珠,閃著光澤,隨著呼吸一下下鼓動……在白露眼中,這就是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行,可恨可憎。 程彧一抬頭,看到她杵在門口,問:“怎么還不睡?” 白露冷聲質(zhì)問:“你們剛才在廚房干什么?” 他不答反問:“你關(guān)心?” 白露冷著臉,“別打我meimei主意。” 他笑出聲,走到她面前,把擦頭發(fā)的大毛巾自上往下一兜,套住她的脖子,“你邏輯錯了吧?” 然后手一收,嘴巴湊過來,她皺著眉躲過,“別碰我?!?/br> 程彧似笑非笑,“你這么一再拒絕我,是把我往別的女人那里推嗎?” 她身體微微一僵。 他順勢摟住她,讓她的身體貼近自己,湊近她耳朵說:“以后別把自己衣服借別人穿,還有洗發(fā)水什么的也別給別人用,雖然你男人堅貞不屈,可是如果喝的再多點兒,今晚月色再朦朧點兒……”他咬了下她耳朵,“你男人該被別人占便宜了?!?/br> 次日一早,程彧神清氣爽地坐在餐桌前,沐浴著晨光斯斯文文地看報紙,吃早餐。 小雪下來時,臉上有點不自在,左顧右盼著問:“二姐還沒起?” “嗯。太累了。” 昨夜某人□無效,又用了無往而不勝的惡劣招數(shù),白露到底是有所顧忌,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于是被他得逞,把近日欠下的零頭一并討了回來。 小雪似有所悟,臉微微發(fā)紅,“昨晚,我二姐沒誤會吧?” 程彧抬頭,“有什么可誤會的么?” 她一曬,“沒什么。” “對了,等會兒你跟我一起出去,帶你去個地方。” 小雪心頭一跳,似是聽到喜樂奏響,臉又開始發(fā)熱,低著頭說了聲好。 兩人出門時,白露還沒起床。 坐進(jìn)車子里,聽程彧跟司機報了個地址,像是小區(qū)名字,小雪心里一陣緊張,有些事想象是一回事,親自實踐又是另一回事。 到了地方,果然是一個小區(qū),看起來很高檔,門口私家車一輛接一輛地駛出。 程彧將一串鑰匙遞給她,鑰匙扣上有門牌號,“這是公司配給高層的宿舍,你先住著,門口有班車,公司那邊,周一去人事部報道,上班之前需要添置什么,可以跟你姐說,她那有我的副卡?!?/br> 小雪眼色暗暗變了變,問:“姐夫,這是什么意思?” 他看著她,眼神淡淡的,透著距離感,“白雪,你既然叫我一聲姐夫,就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前是我考慮不周,只想著讓她開心點,忘了有些距離還是要注意?!?/br> 小雪沉默幾秒,忽然問:“你就這么喜歡她?” 程彧一挑眉,不置可否。 “可惜,她喜歡的是那個姓蘇的,她連你的孩子都不想要?!?/br> 小雪用極輕的聲音充滿快意地說完,又直視著他,認(rèn)真地問:“程先生,你喜歡白露哪里呢?漂亮?還是單純?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這種一根筋的個性,恐怕一輩子也轉(zhuǎn)不過彎來,所以,你沒戲了。” 面前男人臉色明顯不豫,車廂里空氣瞬間變得窒悶,卻又讓人隱約發(fā)冷,但既然捅破了窗戶紙,她也只好破釜沉舟,“你是不是覺得我比她有心計,見到有錢人就往上貼,不是的,我是真喜歡你,第一眼見到就喜歡了……” “下車?!背虖淅浯驍嗨?。 小雪想說的也都說得差不多了,頓時一陣輕松,伸手推開車門,最后一刻,仍是不放棄地低語一句,“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機會?!?/br> 回答她的是兩個字:“開車。”還是對司機說的。 車門剛關(guān)好,車子就嗖地從身旁擦過,掠起一陣疾風(fēng),小雪往后躲了一步,剛剛英勇無畏的表情倏地垮了下來,垂在身側(cè)的手抓住裙擺,久久才放開。 白露醒來時,已經(jīng)十點多。懨懨地下樓去餐廳,周姐給她熱好早點,喝粥時她輕輕嘶了口氣,嘴唇被那個混蛋給咬破了。 正一口一口地晾著粥慢慢喝時,小雪回來了,站在門口也不說話,臉色古怪地看著她,白露抬眼,“你去哪了?” “吃完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彼f完就拎著包咯噔咯噔走了。 周姐在一旁好笑,“姐妹倆鬧矛盾了?昨兒不還一團(tuán)和氣的?!?/br> 白露想到昨晚,哼了一聲,繼續(xù)喝粥。 白露吃完出去,在游泳池邊找到小雪,背對著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