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最近不少朋友表示不敢看,被虐到,甚至要組團揍作者→ → 其實這個故事一開始,從老程亦正亦邪的出場,就注定了它道德上會有“問題”,這一點我沒想過回避。復仇是主觀動機,但犯罪行為是客觀事實;壞人有壞人的魅力,但也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這才是一個男人的擔當,也是老程這個人物的全部。而我對他的*,也是深沉的很,如果避開這些環(huán)節(jié),個人認為有點膚淺。 關于劇情: 頭部中彈,分情況,看距離,槍支類型,口徑。。??傊芑钕聛恚羌夹g活,也是運氣。。前半生各種倒霉的人也許會積累了很多幸運。。。(后半句屬唯心論) 小黃前面提過,被取笑射不準那位。。。 推薦一首歌,黃耀明和彭玲版的漩渦,很有味道的對唱,寫文后才被小歌推薦去聽的,發(fā)現(xiàn)歌詞跟這個文內(nèi)容蠻搭,很驚喜。“來擁抱著我 形成漩渦 扭曲那 萬有引力 倒海翻波”這句就挺切題。 【明晚十點,更新下一章】 ☆、557 蘇轍來到病房時,白露已經(jīng)再次入睡,守在床邊的徐麗起身相迎,低聲介紹了幾句這里的情況后以打電話為由退出房間。 蘇轍在她剛才的位置坐下,解開領口紐扣,略微松了口氣。 床上的人長發(fā)鋪滿枕頭,烏黑油亮的發(fā)絲襯得臉色蒼白,臉上有疲色,眉頭微微蹙起,顯然有什么是她連夢里都深深掛牽的。饒是如此,整個人還是散發(fā)出一種安寧而溫暖的氣息,也許這就是傳說中母性的光輝吧。 他以前就說過,和她在一起會讓人不由自主地放松,產(chǎn)生傾訴心事的欲/望。如今,有些東西郁結在心頭,無法言說,可是和她靜靜處于一室,也能感到由內(nèi)而外的舒展。 房間太過安靜。 只有身邊人輕輕的呼吸聲,規(guī)律的,悠長的,漸漸沖散了他心頭的思緒。蘇轍連日來睡眠不足,此時伸開長腿,揉了揉額角,不知不覺也靠著椅背打起盹兒來。 直到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震動,蘇轍猛地一個激靈,第一反應就是掏手機,看清后又按掉,是陳局打來的。 他嘆口氣,回頭望床上,對上白露的眼睛。 沒有驚訝,沒有怨尤,只有如水般的平靜。 他略帶歉意道:“吵醒你了?” “他怎么樣了?”白露聲音極低,但還是泄露出一絲緊張。 蘇轍立即明白,她沒有驚訝沒有怨尤,是因為滿心滿腦念的都是那個人。 他心中失落一閃而過,正色道,“白露,你要有心理準備……” 白露臉色立即凝重起來,聲音發(fā)顫,“他……”像是不敢說出那個字。 “他還活著,只是,陷入深度昏迷?!笨粗悦悦5谋砬?,蘇轍解釋道:“就是植物人。” 然后,就見白露表情像是被定格,保持著茫然與吃驚混雜的狀態(tài),許久后才“哦”了一聲,松了一口氣。 蘇轍卻蹙起眉頭,鄭重道:“現(xiàn)場出現(xiàn)這種紕漏,是我的失職,在這一點上,我要跟你道歉。” 白露對此沒什么表示,只是問:“他現(xiàn)在人在哪?” “還在這家醫(yī)院。正在辦相關手續(xù),不出意外的話,近期都是在這里?!?/br> 白露聞言再次松了一口氣。 就是說,他和她在一起,他們一家三口,雖然在不同的樓層,不同的科室,但起碼在一棟大樓里,還是在“一起”的。這樣想著,不禁感覺到些許的欣慰,而這時候哪怕是一絲一毫的欣慰,都足以給她撐下去的勇氣。 蘇轍默默地注視著她的表情變化,見她并未因忽逢變故而崩潰,反而又輕易地燃起希望,他的心中也因她的堅強而涌起淡淡的感動。 沉默了一會兒,就聽白露輕聲說,“蘇轍,我能給你講個故事嗎?” “好,你說吧?!?/br> 一九八X年秋,那天正好是一個節(jié)氣。 在東北某縣城的一戶農(nóng)家,一個女嬰呱呱墜地。 就在她用一雙視力尚有限的大眼睛打量著這個世界時,殊不知在同一天,在千里之外的某個城市里,有一個十三歲的少年正迎來最殘酷的命運…… 當她被父親小心翼翼抱起時,他手捧父親的骨灰盒步履沉重地走出殯儀館; 當她跟小伙伴無憂無慮地玩鬧時,他因為半邊被大火燒壞的臉而不愿邁出家門; 當她一家人團團圍坐吃著粗茶淡飯時,他奔忙于學業(yè)和打工之間,深夜陪伴他回家的只有長長的影子; 當她在初中課堂上為一道復雜的證明題苦惱時,他已經(jīng)舉起槍對準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她想他在親手殺人的時候,心里除了復仇的痛快,肯定還有別的感覺,也許是恐懼,也許是惡心,也許是后悔…… 蘇轍聽得暗暗心驚。 所有人只知道這是個海外求學歸來的創(chuàng)業(yè)青年,卻不曾想還有這般凄慘的遭遇。他不由聯(lián)想到自己的十三歲,那時候,他在跑步跳繩一心減掉體重,家里生意漸漸有了起色,可是父母再忙都不會忽視對他的關*。 “如果他能通過正常的途徑為父親伸冤,他不會選擇這種極端手段。如果不是那么小的年紀就遭遇這些,他現(xiàn)在可能跟你一樣,是個善良正直的人?!?/br> 白露說完,抬頭看向蘇轍,“我只是想為他對你師父,”她頓了頓,“還有你做過的事,替他說句對不起。” “如果是從前,我是沒臉跟你說這些的,可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過……”她吸了一口氣,聲音里略帶哽咽,“至少在我心里,他已經(jīng)死了一次了?!?/br> “你可不可以,哪怕稍微原諒他一點兒?” 她眼里的真誠和歉意都不容忽視,蘇轍沉寂幾秒,卻答非所問地嘆息一句,“你已經(jīng)這么*他?!?/br> 蘇轍離開后,白露仍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上一個人是什么樣子,她只知道,看到他流血時,她感覺那血是從自己心頭流出來的,他的血越流越多,她的心臟一點點被抽空,直至萎縮。 剛剛走出醫(yī)院大樓的蘇轍掏出手機,回撥剛才那個號碼。 陳局在那邊語氣沉重道,“是我考慮不周,低估了貪/腐集團的瘋狂程度,還把你也推到危險境地,他們現(xiàn)在紅了眼開始反撲,接下來的任務更加緊迫……” 收起電話后,蘇轍仰頭,青天白日之下,仿佛容不下一絲污垢,可這世間卻無處不存在著罪惡,以及各種無能為力。 晚上,徐麗陪白露去特護病房看女兒。 隔著玻璃墻,徐麗指著靠近她們這一側(cè)的保溫箱,“就是這個?!?/br> 白露看過去,不由驚嘆,“好小。” 透明箱體里的小家伙還沒睜眼,看不出丑俊,小小一團像只貓。 “醫(yī)生說要在這里呆兩個月,等出來時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