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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弟弟:“問你呢。” 弟弟答:“蔡新星?!?/br> “冉冉升起的新星?” rourou替他答了:“對,是這個意思?!?/br> 江水笑一笑:“很用心的名字?!彼倏匆谎鄄绦滦?,發(fā)現(xiàn)他瘦瘦長長,跟竹竿似的,青春期的男孩子,一定要吃好才會長身體。于是他問:“有沒有想吃的?” 蔡新星眼睛唰地一亮,看一眼jiejie又暗下去。咕咚一聲咽了口水,搖搖頭:“沒有。” 江水察言觀色,手搭到少年瘦弱的肩膀上:“直說吧,盡可能滿足你?!?/br> 這下,眼睛里那團光,亮起來后就再也滅不掉了。 一口氣報了好多零食名,都是他這個年紀的人愛吃的。江水很干脆地掏錢,“這些夠不夠?” “夠夠夠!”接過去,放嘴巴邊親了好幾口。 “以后想吃什么自己買,不用太節(jié)省了。” 蔡新星看著江水的目光已從怯懦轉(zhuǎn)變?yōu)槌绨?,嘴巴和他jiejie差不多甜:“哥,你人太好了!” 江水只一笑,沒說話。 有人夸他人好?真是自古以來頭一回。 ☆、狂妄自大的男人 蔡新星快要遲到了,嘴上叼著rou包子站在門口等蔡明星。蔡明星從江水的房間里出來,看見弟弟還在等她,急匆匆催促他,叫他先走。 門合上了,蔡新星走了。周一上午有小測驗,他還得花點時間復習一下。 蔡明星其實很想跟著弟弟一起走,但沒辦法。她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大喇喇躺著,宿醉讓他看起來臉色很差。昨晚,也可能是凌晨,他走錯了房子,不知道怎么就回到這里來了。 好歹是受他恩惠,怎么好意思把他一個人丟在家里。 蔡明星打了盆溫水,用半濕的毛巾擦他的臉,他難受地唔唔兩聲,毛巾一挪開,又沒動靜了。依舊緊合著眼,眉心微微皺著,好像在做夢,應該不是什么美夢。因為他的睡顏看起來并不是很舒心的樣子。 照顧醉酒的男人,其實蔡明星是得心應手的。以前在會所上班的時候,這樣的情況數(shù)都數(shù)不清。有時候她都要搞不清楚這群男人到底是來尋歡的還是來買醉的。 不過像江水這樣,醉了安安靜靜躺著的,板著指頭數(shù)的過來。 好多男人是耍酒瘋的,一兩次嚇得她近身都不敢,后來次數(shù)多了也就習慣了,不過這種事情,她還是生理厭惡的。哪個女孩子會喜歡被陌生男人帶著酒臭親一身或者吐一身? 江水和他們比,真是好太多了。 按照蔡新星的意思,這男人搞不好是喜歡她,不然怎么會對他姐倆這么好。就好像他自己,暗戀班上的一女生,就會把數(shù)學題給她抄,也不聲張。 蔡明星笑說你這是小打小鬧。蔡新星立馬不服氣了,就算他是小打小鬧好了,那江水給他好幾百的零花錢,晚上為了給他買只烤鴨,還排一個多小時的隊,這總不是小打小鬧了吧。 要不是喜歡她,憑什么愛屋及烏,對她弟弟也這么好啊? 所以蔡新星一口咬定,江水就是喜歡他姐。 蔡明星什么也沒說,紅著臉盯著江水看。既然喜歡她,為什么不碰她呢?她那么主動過,還不是兇巴巴把她唬怕了。 神思飄遠的功夫,江水悠悠轉(zhuǎn)醒。一睜眼,看見蔡明星蹲在他床邊,還有點迷糊,搞不清怎么回事。 蔡明星說:“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云姐他們喝酒來著?” 他皺眉思考一下,想明白怎么回事了。手掌捂到額頭上,難受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子。 “餓不餓?我給你熬粥了?!?/br> “今天是周幾?” “周一?!?/br> “哦?!?/br> 過了一會兒,蔡明星又問:“餓不餓?” 江水坐起來,看了看時鐘,再把視線落在蔡明星上:“你怎么還不去上學?!?/br> 她癟著嘴嘀咕:“都已經(jīng)遲到了?!?/br> 江水看著她好像有委屈的樣子,哭笑不得地說:“你以后別管我就成?!?/br> 她說:“我管你了還落不到好啦?要不是擔心你,我才不留下來嘞!” “好好好,謝謝你。” 又癟著嘴:“這么不情愿。” 這回江水真沒轍了,“那要怎么樣?我送你去學校?” “不用了,你那臺車太大聲了,我怕影響不好?!?/br> “哦,那你要我怎樣。” 蔡明星舔舔嘴唇,不知怎么的,竟然脫口而出:“你把那塊象牙送給我吧,那塊千手觀音的?!?/br> 江水愣了一下,蔡明星的心怦怦直跳,莫名其妙的緊張。 “不是和你說了,那塊送我愛人的?!?/br> 她不知哪兒借來的豹子膽,說:“你這不是還沒送出去嘛?!?/br> 那塊象牙放在他口袋里,衣服放洗衣機之前,蔡明星整理出來的。后來好一段時間,江水都沒過來,她差點以為他不要這象牙了。 象牙她一直好好保存著,這時候取出來給他看。他自然而然地接過去,揣回褲兜里。瞥眼見蔡明星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你看什么?!?/br> 她咽口水,直接用眼神代替語言。 江水看也不看她,從床上起來,伸個懶腰:“別想了,那時候問過你,你自己不要的?!?/br> “那我現(xiàn)在又想要了。” “我現(xiàn)在不想給了。” “因為你愛人喜歡?” 他聳聳肩,“不知道。我從沒看她戴過象牙?!?/br> “我也沒戴過?!?/br> “因為你買不起?!?/br> “她買得起?” “她買得起?!?/br> 忽然間,江水有點煩躁,那塊象牙貼著腿跟,有點炙熱有點燙腿。他從沒送過楊梅什么,因為他知道她不缺什么東西,他買得起的,她應該都有,他買不起的,或許她也有。 再把象牙掏出來,蓮花上的千手觀音恬靜地打坐。 江水胡亂地把象牙塞給蔡明星,“給你了。” 中午,紅頭發(fā)到江水的公寓里,新家具已經(jīng)換上,他嘗試著在軟沙發(fā)上坐了幾下,“挑的都是最好的,用著還舒服吧?” “喝點什么?”江水走過去想沏茶。 紅頭發(fā)馬上抬起屁股,“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水哥你過來坐?!?/br> 他給自己沏了杯茶,又給江水沏了杯,“水哥,找我過來什么事兒?。俊?/br> 江水遞給他一沓錢。沒過兩天,紅頭發(fā)帶著那沓錢站在機場等著。江水叫他來接楊梅,接個女人還鄭重其事地把人叫過去耳提面命地叮囑一番,這女人太重要了,他一點兒也不敢馬虎。很早就到了機場,寧可多等幾小時,也不要錯過了。 可最后他還是錯過了,在機場跑來跑去的,急得跟什么似的。 后來沒辦法,只好給江水打電話,主動承認錯誤或許還有點兒轉(zhuǎn)機。 哪知道江水在電話里說:“她不來了